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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只做一件事,刘欢的创作凭什么成为华语乐坛的“定海神针”?

1993年,春晚后台,刘欢对着镜子一遍遍清嗓子,手里攥着千万次的问的歌词纸。那年他刚从国外回来,带着对摇滚乐的新理解改编了这首北京人在纽约的主题曲,导演组怕“太不像流行歌”,他却坚持“音乐得先有筋骨”。当第一个音符从电视里传出来,全国观众跟着“问天地”的旋律揪心时,没人想到——这不过是刘欢创作路上的一个普通注脚。

如果要给华语乐坛找一位“活字典”,刘欢肯定是绕不开的名字。从八十年代唱着少年壮志不言愁的“青年歌唱家”,到后来写出好汉歌凤凰于飞的“音乐匠人”,再到如今在综艺里笑着分享“音乐老理儿”的“刘老师”,他手里的笔和嗓子,从来不是追着潮流跑,而是让潮流追着他跑。可问题来了:在这个流量快消品满天飞的时代,刘欢的创作凭什么能“压得住场”?那些传唱几十年的歌,到底藏着什么“真功夫”?

创作,从来不是“投机”,是“熬”出来的功夫

刘欢的创作

很多人不知道,刘欢刚成名时,其实最不想当“歌手”。“我打心眼里觉得,写歌、做音乐的人比唱歌的更有分量。”他曾在采访里说过这话。1986年,23岁的刘欢还是中央音乐学院的年轻教师,帮同学写了一首心中的太阳,结果这首歌被蒋大为唱红,他反而站在幕后松了口气:“挺好,不用抛头露面。”

可缘分这东西,躲也躲不掉。第二年,电视剧便衣警察找他唱少年壮志不言愁,制片人伍立问他:“欢哥,你这歌能不能写得更‘硬’点?便衣警察不能是软蛋。”刘欢想了想,没改旋律,却在歌词里加了句“金色盾牌,热血铸就”——后来这句成了全曲的“题眼”,也让全国记住了那个声音厚实、眼神清亮的年轻人。但很少有人知道,为了这句“热血铸就”,他在琴房里耗了三个通宵,对着剧本琢磨便衣警察的日常:“他们不是英雄牌的,是普通人披上制服,得有股子‘闷头干’的劲儿。”

这大概就是刘欢创作的第一个“死理儿”:得先懂“人”,再写“歌”。后来写好汉歌时,他为了琢磨水浒好汉的“草莽气”,把水浒传翻得卷了边,还跑到山东梁山找老乡听他们吼号子。“剧组给我发了张清单,说要‘大气’‘豪迈’,”他笑说,“我琢磨着,好汉不是喊口号的,是饿了啃干粮、渴了喝浊酒的普通人,所以歌里得有‘弯弯的月儿’、‘悠悠的水’,有了烟火气,‘豪迈’才站得住脚。”

于是我们听到的好汉歌,不是假大空的空喊,而是带着水汽、汗味和江湖气的“活”音乐——前奏里那声“大河向东流”,其实是刘欢即兴模仿船工号子的喊声,录音时录了七遍,最后选了最破音但最有劲儿的那一遍。“他们说这破音不行,我说不行什么?船工拉纤的时候,嗓子就是破的,那才是真声音。”

从不“追潮流”,但他永远“懂潮流”

1998年,北京人在纽约火遍全国,刘欢不仅唱了主题曲,还包揽了剧中所有插曲的创作。可当时国内正刮起“R&B风”,很多人劝他:“欢哥,你得唱点节奏强的,不然会被市场淘汰。”他却一头扎进民歌和古典乐里,写了一段京剧腔的Without You,把西洋美声和京韵大鼓捏在一起。

结果呢?这首歌成了后来甄嬛传里凤凰于飞的“前身”——没错,刘欢写歌,喜欢“用现在的火,点过去的灯”。2012年拍甄嬛传,导演郑晓龙说“得有首大气又有哀怨的后宫主题曲”,刘欢没急着翻乐理书,而是翻起了清平乐词选:“你看李煜写‘问君能有几多愁’,不是嚎啕大哭是低声叹;苏轼写‘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是哭天抢地是白描。后宫女人的‘愁’,得藏在‘体面’里。”

于是凤凰于飞的旋律里,揉进了昆曲的“水磨腔”,歌词里全是“旧梦依稀,往事迷离”的典故。最绝的是那句“旧爱兮难忘,心痴兮意长”,没一个“爱”字,却把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写透了。后来孙俪在采访时说:“欢哥写这首歌,没让我们‘飙高音’,而是说‘每个字都得像在簪花’,你品,那个劲儿就对了。”

有人说刘欢“守旧”,可他守的哪是“旧”,是音乐的“根”。这几年他上声生不息,年轻人惊讶地发现:“原来刘欢老师早就在歌里用R&B了!”没错,九十年代他写的爱之晨就玩了转音,只是他的转音不炫技,是用来“讲故事”——就像他常说的:“潮流是衣裳,人不能被衣裳裹住,得把衣裳穿出人样。”

音乐圈“老好人”,但创作上“眼里不揉沙子”

刘欢在圈里以“好脾气”出名,谁找他帮忙都来者不拒,可唯独在创作上,他有点“轴”。前两年给一位年轻歌手写歌,对方说“能不能加段电吉他,炸一点?”,他摇头:“这歌讲的是乡村教师,安静点好。你要炸,出门左转,隔壁厂子能给你炸一排骨头。”

还有一次,他带着学生改作品,一个学生说“老师,这个和弦流行歌里不怎么用”,他当场拿起吉他弹了一段:“你听听,这个和弦像不像踩在落叶上的声音?流行歌不用?那是因为太多人只会用‘标准配方’。创作啊,得先问问自己:这歌对得起那几个音符吗?”

“轴”归“轴”,但只要他觉得你“真懂音乐”,愿意帮你做到底。音乐人捞仔年轻时还跑场子,刘欢听了他的编曲,主动说“跟我合作”,后来捞仔成了金牌制作人,总说:“欢哥那会儿跟我说,‘编曲不是给歌穿衣服,是给歌搭骨架,骨架歪了,再贵的衣服也难看’。”如今捞仔给刘德华写歌,还沿用着当年刘欢教他的“骨肉论”——这就是传承吧,刘欢的创作,从来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他总在把“真东西”传下去。

这些年,我们总说“华语乐坛退步了”,太多歌是“流水线产品”,副歌一响就知道下一句是啥。可回头听刘欢的歌,不管是好汉歌的野性、凤凰于飞的婉约,还是千万次的问的撕心裂肺,每首都像“用手写出来的”——有他的思考,他的感情,他对“音乐是什么”的答案。

前几天翻到一个旧视频,是刘欢给学生上课,他说:“音乐这东西,不是‘流行’就‘好’,也不是‘小众’就‘高级’。它得能留得住,十年后还有人听,二十年还有人哼,那才是真本事。”

看着视频里他笑眯眯的眼睛,突然想明白:为什么刘欢的创作能成为华语乐坛的“定海神针”?因为他从没把音乐当“生意”,当“名利场”,他把它当“一辈子的事”。在这个“快餐时代”,愿我们还能多听听这样的歌——有筋骨,有血肉,有时光淬炼出来的“真”。毕竟,能传唱下去的歌,从来不是靠炒作,是靠那股子“用心熬出来的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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