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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的音域到底有多可怕?从贝加尔湖畔到青藏高原,他能唱到多少人的天花板?

提起刘欢,很多人的第一反应是“那个声音厚得像陈年白酒的歌唱家”,是好汉歌里“大河向东流”的豪迈,是从头再来里“心若在梦就在”的坚韧。但当你真正去掰扯他的音域时,才会发现——这个人,简直是在用“人类的嗓子”挑战音乐的物理极限。

刘欢音域

音域到底多宽?从低吟到高啸,他跨了几个“八度”?

音乐圈里有个说法:“男高音往上摸,男低音往下探,刘欢是中间那个能把两头都焊死的‘定海神针’。”这话虽然玩笑,但他的音域数据确实够硬核——大部分资料显示,他的音域横跨四个八度,从E2到E6(以国际标准音高为基准),这是什么概念?

刘欢音域

- 低音区放得下弯弯的月亮里的“不知道思念为何滋味”,那低沉的吐音像在耳边讲故事,美声唱法的功底让低音既醇厚又带着金属般的穿透力,普通男歌手的低音到这就“虚”了,他却能稳稳压住,甚至还能在低音区玩点即兴的气声颤音,把柔情揉碎了唱进你心里;

- 中音区更是他的“舒适区”,千万次的问里“千万里我追寻着你”,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滚出来的,带着叙事感,像老朋友在灯下跟你聊过往,不刻意炫技,却比任何华丽的花腔都动人;

- 最让人头皮发麻的是高音区。亚洲雄风里“我们亚洲山是昂头的高山”,那句“昂头的高山”直接冲到降B4(接近女高音的中高音区),而且是撕裂感十足的力量型高音,不是尖锐的喊叫,像有股气从丹田直冲脑门,带着山川河流的气势,听过一次就忘不了;

- 要说“天花板级”的高音,还得提少年壮志不言愁里的“金色盾牌,热血铸就”,最后一句“热血铸就”直接飙到E6(钢琴的最右端音),那个高音不是“刺”,而是“亮”——像剑出鞘时的寒光,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很多男歌手用假声勉强摸到这个音,他却是实打实的真声,稳得像焊在调上的螺丝钉。

音域是天生的吗?不,是20年练功房磨出来的“肌肉记忆”

很多人以为刘欢的音域是老天爷赏饭吃,确实,他天生声带厚、共鸣腔大,这让他接触音乐时就比别人占优势。但你翻翻他的采访,他会告诉你:“嗓子就跟肌肉一样,不用就废,用多了还伤,得‘巧用’。”

为了保持音域的宽度,他坚持了30多年的“晨功”——每天起床不先喝水,先练半小时“咪咪咪”“嘛嘛嘛”,从低到高“爬楼梯”,把每个音都唱得饱满;为了唱高音时不伤嗓子,他独创“腹式支撑法”,吸气时把肚子鼓起来,唱歌时用丹田的气顶着嗓子,不让声带单独受力;连吃饭都讲究,“演出前三天不吃辣,不喝冰饮,嗓子比我媳妇儿还娇贵。”

有次录贝加尔湖畔,导演觉得这首歌太抒情,让他用更轻柔的声音唱。为了找到“像羽毛落在湖面”的感觉,他在录音室泡了两天,反复试了17种气声处理方式,最后把那首歌的低音压到了G2(比男低音的标准音还低半度),唱出来的效果像在耳边哼摇篮曲,连制作人都说:“这哪是唱啊,这是用嗓子在画画。”

音域不是“杂技”,是讲故事的工具

刘欢最厉害的不是音域有多宽,而是他从来不用音域炫技。他的歌里,高音是情绪的爆发点,低音是故事的沉淀,每个音都有它的用意。

比如好汉歌,开头那两句“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他用中音区唱得像在酒馆里跟兄弟唠嗑,亲切又带点江湖气;到了“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音域突然往上推一个八度,高音里带着冲劲,像把压抑的情绪都吼了出来,听着就让人热血沸腾——不是“为了高音而高音”,而是“为了情绪而高音”。

还有从头再来,这首歌的音域跨度没好汉歌大,但他把低音区的沧桑和高音区的倔强捏得恰到好处:“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低音部分像在告诉自己“别放弃”,高音部分像在告诉世界“我能行”,普通歌手唱出来是励志,他唱出来是“把日子过成诗”的坚韧。

现在,还有人能“碰瓷”刘欢的音域吗?

翻看现在的华语乐坛,能飙高音的歌手不少,能唱低音的也不少,但像刘欢这样“高低通吃、还能讲故事”的,真是凤毛麟角。有些年轻歌手为了“炫技”,故意飙高音,结果声音发飘,像“捏着嗓子喊”;有的唱低音又“闷”得像堵了棉絮,听不清词。

说到底,刘欢的音域不是“技巧的堆砌”,而是“岁月的沉淀”。从他1987年第一次登上舞台,到现在唱了30多年歌,他的嗓子就像一把老刀,越磨越亮,每个音符都带着时光的温度。

所以下次再听刘欢的歌,别光跟着旋律摇头晃脑,试着去听听他的音域里的故事——从低音区的沉静到高音区的激昂,那是一个音乐人用一辈子打磨出来的“声音宇宙”,而我们,都是这个宇宙里的听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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