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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都听过“长江后浪推前浪”,可乐坛浪头打过几十年,真正能用“革新”两个字刻在里程碑上的,掰着手指头数数,有刘欢吗?

1990年,北京亚运会开幕式上,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开口唱亚洲雄风,嗓门像从地里冒出来的黄河水,浑厚得能把房顶掀翻。但那时候谁也没想到,这个后来被叫作“刘欢”的男人,不只是“唱得响”,他得用几十年时间,在华语乐坛刻下几道别人绕不过去的弯儿:他让流行 music 跑进了交响乐厅,让选秀节目不只拼嗓子,更拼“音乐性”,甚至让“教音乐”这件事,都变得不那么“端着”了。

刘欢革新

他怎么把“流行”唱进了“不流行”的地方?

现在听弯弯的月亮千万次的问,很多人觉得“还是老歌有味儿”,但放回到80年代末,这俩歌简直像是从外星来的。

刘欢革新

那时候的华语乐坛,流行音乐要么是“甜得发腻”的港台情歌,要么是“高亢到劈叉”的主旋律。刘欢偏不,他抱着把吉他,在中央音乐学院学古典声乐的底子突然冒了出来:弯弯的月亮开头那声吉他扫弦,简单得像乡下傍晚的风,可到了副歌,他的声音陡然沉下去,像把月亮揉碎了咽进肚子里——不是港台歌手那种“装深沉”,是真把歌词里的“故乡愁”唱成了骨头缝里的东西。后来千万次的问给北京人在纽约配乐,他居然把交响乐编曲揉了进来,弦乐一铺,跟着钢琴跑,最后那句“千万里,千万里,我追寻着我”,像推着整个大洋的浪往岸上拍,那是当时国内流行乐里没人敢想的“大场面”。

最绝的是好汉歌。1998年水浒传播,他那句“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简直是“中国风2.0”的启蒙——不是后来那些加个古筝就喊“中国风”的玩意儿,他是把豫剧的梆子腔揉进了摇滚节奏里,唱得土得掉渣,又洋得能上国际舞台。后来有人说:“刘欢的歌,十年后听才品出味儿。” 可他早就知道,真正的流行,从来不是“跟着风跑”,而是把风装进自己的嗓子眼。

刘欢革新

好声音里,他革了谁的“命”?

2012年中国好声音爆火,所有人都盯着那些“翻唱爆款”,可刘欢坐在转椅上,像块沉静的礁石。有学员飙高音,他皱眉:“你这是在‘喊’,不是在‘唱’”;有学员炫技巧,他摇头:“技巧是衣服,不是身体”。有次选人,两位导师抢着按按钮,他来句:“别急,先听他唱完第三段——音乐这事儿,急不得。”

那时候选秀节目比拼啥?比谁哭得惨,比谁音儿高,比谁故事狗血。刘欢硬生生把“比赛”掰成了“课堂”。他选的学员,里木火、塔斯肯,后来成了音乐圈“虽不爆火但有人味”的音乐人,就因为刘欢总说:“你们别想着‘一夜红’,得想着‘怎么唱十年’。” 有次排练,学员唱 pop,他突然说:“试试把这个旋律,用蒙古长调的颤音处理一下——音乐没有‘边界’,只有‘想不到’。” 后来那学员真这么做了,唱得现场观众起鸡皮疙瘩,这不就是“革新”吗?把“选秀”从“流量工厂”变成了“音乐孵化器”。

60岁还在“折腾”,他想革谁的“新”?

今年刘欢62岁,去年还在网上发自己弹琴的视频,穿件老头衫,手指在琴键上翻飞,嘴里哼着即兴的旋律。前些年他身体不太好,有人劝他“歇歇”,他说:“音乐这东西,就像老茶,越泡越有味儿,怎么敢‘歇’?”

他早就不是那个只在舞台上唱歌的刘欢了。当中国音乐家协会副主席,他琢磨着“怎么让更多孩子听到好音乐”;给电影战狼2写彩虹,写的是中国式的热血,不是好莱坞式的炸;甚至在综艺节目里,听年轻歌手唱 rap,他能蹲下来问:“你这个词里,藏着什么故事?” 他好像一直在革“年龄”的命,革“行业规矩”的命,革“我们对‘音乐家’的刻板印象”的命——真正的革新者,从不止步于“改变过去”,更会“照亮未来”。

所以回到开头的问题:刘欢只是个“会唱歌的导师”?不,他是在华语乐坛最混沌的时候,举起火把的人;是把“流行”从“快餐”酿成“老酒”的人;是告诉所有人:“音乐这事儿,得敢‘不一样’,也得敢‘慢慢来’”的人。

现在打开音乐软件,随便点开一首新歌,或许你能在某个转音里,听见当年弯弯的月亮的吉他声;在某个歌手的坚持里,看见好声音里那个说“急不得”的刘欢。毕竟,真正的革新,从来不会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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