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刘欢,你会想到什么?是春晚舞台上好汉歌里“大河向东流”的豪迈,是好声音里那把“会讲故事的嗓子”,还是教科书级别的“音乐教授”?但若问哪个节目,最能撕掉他“歌神”“导师”的标签,露出一个有血有肉、会笑会叹的普通人,答案恐怕多半是非常静距离。
李静的访谈,从不是“走流程”式的问答。她像陪老朋友喝茶,不紧不慢,却能挖出藏在意气风发外壳下的故事。而刘欢,也在这档节目里,做了少有的“卸妆”表演——你说他“淡泊名利”?他却笑着说“年轻时也为钱发愁”;你说他“德高望重”?他当场模仿自己录节目时犯困的样子,眼睛眯成一条缝,引得全场爆笑。这哪是舞台上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刘老师”,分明是个爱聊、爱侃,还会偷偷“吐槽”自己的老男孩。
别人追着“名利”,他追着“正经事”
刘欢上非常静距离时,早已是华语乐坛的“定海神针”。但很少有人知道,他刚出道那几年,也曾为“糊口”发过愁。
节目里,他聊起1990年亚运会,唱完爱的奉献后兜里只剩7块钱,“得坐公交回家,路上还琢磨,这月房租怎么交”。可就这么个“穷小子”,转头就拒绝了天价商演,一头扎进音乐剧悲惨世界的筹备。李静问他“值吗”,他眼睛亮了:“你试试那种,为了一个自己认定的‘正经事’,连觉都睡不着的感觉?那比赚多少钱都上头。”
都说现在明星“浮躁”,可刘欢在节目里说的那句“别把当饭吃的本事,当祖宗留下的规矩”,戳了多少人的心?他从不避谈“名利”,只是始终清楚“什么该争,什么该让”。就像他聊起女儿,说“我不指望她继承我的衣钵,只希望她喜欢音乐时,能像小时候我听收音机一样,纯粹得像颗糖”——这种“清醒”,不是刻意的“高冷”,而是把日子过透后的通透。
“我老婆,是我这辈子最好的听众”
如果说刘欢的音乐里有“江湖气”,那那徐速同,就是让他收剑入鞘的“柔光滤镜”。
节目里,刘欢聊起和徐速同的相识,暴露了“直男式浪漫”。他说第一次见她,对方正坐在图书馆里看书,“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头发上,我心里就一句话:就是她了”。可追的时候没少“碰壁”,“她喜欢听古典乐,我那时只会弹流行,硬着头皮啃了半个月贝多芬,结果见面弹串了,她还笑话我‘像两只猫打架’”。
最动人的是聊到“为妻女改变”。徐速同怀孕时,刘欢推掉所有工作,在家琢磨菜谱;“我老婆不爱听我唱高音,说像‘杀鸡’,我现在录歌都下意识压着嗓子”。他甚至模仿徐速同的表情,皱着眉头说“你能不能小声点,耳朵疼”,逗得李直拍大腿。原来那些“舞台男神”的“霸气”,回家见了老婆,秒变“妻管严”——不是怕,是打心底里的“宠”。
有次女儿问他“爸爸你为什么总不在家”,他蹲下来看着女儿的眼睛说“爸爸在给大家写歌,就像你搭积木,搭好了想给妈妈看一样”。这哪是解释,分明是用孩子能懂的方式,把“责任”说成了“分享”。
“别叫我歌神,我就是个‘爱较劲的老头’”
刘欢从不讳言自己的“毛病”——轴。
节目里,他聊起录制好汉歌时,为了找“大气的西北风感觉”,在内蒙古待了半个月,“跟着牧民唱民歌,学他们怎么用肚子发声,嗓子都唱哑了,最后导演说‘你能不能正常点’,我说‘不行,这歌就得这么整’”。还有一次录专辑,因为一个音符的音准,反复录了27遍,制作人急得跳脚,他却较真“27遍怎么了?我对我自己的歌负责”。
可这份“轴”,也成就了他的“不死心”。聊起因药物导致的脱发,他自嘲“以前出门得戴帽子,现在习惯了,光头也挺凉快”。但说到身体状况,他忽然认真:“医生说不能再熬夜了,我现在录歌到10点必须收工,不是因为‘耍大牌’,是因为我得活着,继续给老婆女儿做饭,给你们写歌。”
这不是“鸡汤”,是实实在在的“人间烟火”。哪个中年人没有“为了生活较劲”的时候?刘欢把这份“较劲”变成了音乐里的深情,把“妥协”活成了家庭里的温柔。
为什么我们忘不了非常静距离里的刘欢?
因为在这个“造神”又“毁神”的时代,刘欢和李静一起,做了一件反常识的事:他让观众看到了“不完美”。
他会紧张到搓手,会说到动情处眼圈发红,会“吐槽”自己“唱歌不如老婆,做饭不如女儿”。这种“不完美”,让他从“神坛”走到人间,让每个普通人都觉得“原来英雄也会为柴米油盐烦恼,也会为了爱的人低头”。
说到底,非常静距离里的刘欢,不是“歌神”,不是“导师”,他是个爱音乐、爱老婆、爱女儿,也会为生活发愁,但始终知道“什么最重要”的普通人。而这份真实,比任何舞台上的光环,都更让人动容。
下次再听到好汉歌,你或许会想起那个在节目里笑得像个孩子的人——他说“唱歌要唱得有根”,而他的人生,早已长成了最踏实的那棵树,根深叶茂,温柔又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