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刘欢,圈内外人的第一反应永远是“音乐教父”——好声音里他戴着黑帽、靠在椅子上说“我不知道什么技巧,我只知道唱歌得走心”的样子,曾让多少观众记住这位真性情的导师。但很少有人注意到,这些年他身边总围着些青年演员,有的跟着他学表演,有的通过他的资源接触行业,可这些人后来怎么样了?是真的得了“真传”,还是只借了刘欢的“名气”?
先说说刘欢带人那套,跟娱乐圈里那些“人设大师”完全不一样。他在演员的诞生当评委时,曾直接对一位年轻演员说:“你演得像在‘演’,没把自己‘揉进去’。表演不是背台词,是想‘这人为什么会这么做’。”这话听着朴素,可多少科班生学了四年表演都没搞懂?刘欢自己就是科班出身(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加上三十多年的舞台经验,他对表演的理解早超出了“技巧”层面——他更看重“生活感”和“共情力”。
记得有次采访,他说过一段话:“年轻人别老想着‘我要红’,得先问自己‘我能给观众什么’。我当年跑剧场,演小角色能琢磨半年,就为演活一个‘路人甲’。现在的演员,连剧本都没吃透就敢说‘我理解角色’,这不是笑话吗?”这番话放现在,简直是“反流量”宣言,可偏偏他说得理直气壮,因为他自己就是这么走过来的——从1987年唱少年壮志不言愁火遍全国,到后来为北京人在纽约作曲、在甄嬛传里唱凤凰于飞,刘欢的每一步都踏在“作品”上,从没靠炒作赚过热钱。
那跟着他学的青年演员,有没有“真拿出作品”的?还真有。比如演员张新成,早年参加过刘欢的音乐项目,刘欢夸他“唱歌有故事感,演戏也得把这点用上”。后来张新成演你好,旧时光里的林杨,没有“霸道总裁”的油腻,也没有“面瘫式”的表演,把一个阳光少年的真诚演得让观众直呼“我弟就是这样的”。这背后,刘欢给的建议很实在:“别想着怎么‘帅’,想想怎么‘像’。林杨考年级第一时是什么表情?被女生堵着要作业时的窘迫,你经历过吗?没有就去观察,去感受。”
还有个叫周深的青年歌手,虽然不算演员,但刘欢对他的影响特别能说明问题。周深早年因为外形自卑,差点放弃音乐,刘欢不仅坚持让他上中国好歌曲,还跟他说:“你的声音是你的‘武器’,也是你的‘标签’,别躲着,让它发光。”后来周深唱大鱼,刘欢在后台听得抹眼泪,说“这是用心在唱的人”。现在周深跨界演音乐剧,演被我弄丢的你里的盲人医生,把角色的脆弱和坚定演得让人揪心——这不就是刘欢常说的“用真诚打动观众”吗?
当然也有人质疑:刘欢带的年轻人,是不是靠“关系”才有的机会?这话听着像那么回事,但你细想——刘欢要是真想“带关系”,早该让自己的学员上综艺、拍网红剧了,哪会让他们去演小成本网剧、接话剧舞台?比如之前有个叫刘端端的青年演员,刘欢看了他的戏后直接说:“你这台词‘飘’得厉害,去话剧团待半年,台词不练明白别回来。”后来刘端端真去演了话剧,从跑龙套到演主角,熬了两年才凭父母爱情里的“江昌义”被观众记住。现在再看他的采访,说“刘欢老师当年骂我骂得最狠,但后来最感谢他”,这不就是“严师出高徒”的道理吗?
说到底,娱乐圈不缺“颜值”“流量”,缺的是“沉得下心”的人。刘欢带青年演员,从不说“你要学会炒作”“你要多上热搜”,他只强调两件事:一是“练本事”,二是“学做人”。他曾对带过的年轻演员说:“演员这行,‘红’是老天赏饭,‘能一直红’是自己挣饭。你把角色演好了,观众自然会记住你;你耍小聪明、靠资本捧,今天能火,明天就能凉。”
现在的青年演员,缺的从来不是机会,是“机会来了能不能接住”的能力。就像刘欢常说的:“演戏不是‘演给别人看’,是‘演给自己心里的那个人’。”愿那些跟着刘欢学艺的年轻人,能记住这位“老派艺术家”的叮嘱——别让“流量”迷了眼,别让“名利”毁了心,踏踏实实演戏,老老实实做人,这才是能在娱乐圈“走远”的唯一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