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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刘欢、陶喆、龚琳娜,是华语乐坛不可复制的“三色”?

咱们这代人听歌,大概都有过这样的时刻:KTV里,有人抢麦唱好汉歌,扯着嗓子吼“大河向东流”,结果跑调跑到姥姥家,却还是笑得前仰后合;有人点了爱很简单,前奏一起,男生们开始整理衣领,女生们假装不经意跟着哼,空气里突然飘起暧昧的泡泡;又或者,音响里突然蹦出一段忐忑,左右“呦嘿”、上下“噫”,谁也听不清词,但每个人都跟着节奏摇头晃脑,像被施了魔咒。

刘欢陶喆龚琳娜

这三个场景,主角分别是刘欢、陶喆、龚琳娜。他们仨,一个像浓墨重彩的工笔画,一个像写意留水的泼墨画,一个像离经叛道的抽象派——明明风格天差地别,却硬是在华语乐坛的星图上,各自亮成了一颗怎么也绕不开的星。有人说他们“不务正业”,有人笑他们“跟市场对着干”,可二十多年过去,我们回头再看:为什么刘欢的“土”能土成经典,陶喆的“情”能甜到骨子里,龚琳娜的“疯”疯成了传奇?

刘欢:那些年,他用“烟火气”浇灌的神坛

刘欢陶喆龚琳娜

提到刘欢,很多人第一反应是“厉害”“殿堂级”,甚至“高不可攀”。但你敢信吗?当年唱弯弯的月亮的他,可一点都不“端着”。

1987年,北京国际和平年百名歌星演唱会上,26岁的刘欢站在聚光灯下,一件普通的毛衣,头发有点乱,开口唱弯弯的月亮前,还带着点腼腆的笑。那会儿的他,还不是后来好汉歌里“大河向东流”的豪气干云,也不是我是歌手里开口跪的“歌坛天花板”,就是个从北京走出来的音乐老师,带着点京片子特有的实在劲儿。

可偏偏是这样的“接地气”,让他唱进了人们心里。弯弯的月亮没多么华丽的技巧,就是用最朴实的旋律,勾勒出南方水乡的朦胧月色,和对故乡的温柔眷恋。后来他唱千万次的问,大气磅礴里藏着故事感,唱从头再来,沙哑的嗓子里能听出咬牙坚持的劲儿——你会发现,刘欢的歌,从来不是“高高在上的艺术”,而是一个普通人在讲述生活里的喜怒哀乐,有烟火气,有温度,所以才经得起听。

有人说他“唱高音像说话”,因为他从不用技巧炫技,所有的技巧都服务于情感。就像他后来当评委,总说“音乐要打动人心”,他自己也是这么做的。从青歌赛到好汉歌,从奥运会主题曲到我是歌手,刘欢就像华语乐坛的“定海神针”,不在流量里打转,只在音乐里扎根——这样的“土”,其实是对音乐最本真的虔诚,又怎么会被替代?

陶喆:他让华语情歌,第一次有了“呼吸感”

如果说刘欢是华语乐坛的“根”,那陶喆一定是带着种子飘到海外的“新芽”。生长在纽约的他,从小听摇滚、R&B、福音,血液里流着东西方音乐的碰撞。90年代末,当华语乐坛还在缠绵悱恻的苦情歌里打转时,陶喆带着飞机场的10:30杀出了一条血路。

记得第一次听爱很简单,很多人以为是个简单的小情歌,可前奏里的钢琴一响,陶喆那略带沙哑的嗓子唱出“说不上为什么我变得很主动”,突然觉得:啊,情歌原来可以这么“活”!他不像张学民那样用喉音讲故事,也不像张学友那样用技巧堆砌情绪,他就是用最自然的语气,唱出恋爱里的小纠结、小甜蜜——像在和恋人耳语,呼吸声都听得见。

更绝的是他对R&B的本土化。黑色柳丁里,他用电子音效撕碎传统情歌的糖衣,唱出对现实的不满;沙滩里,海浪声、鸟鸣声和旋律交织,像一幅流动的画;普通朋友里,“我想你的时候,你正和别人说着话”这句,连标点符号都带着欲言又止的怅惘。陶喆像是个魔术师,把西方音乐的节奏感,和东方含蓄的情感拧成一股绳,让华语情歌第一次有了“呼吸感”——不再是大吼大叫的“我爱你”,而是“我想你,却只能装作普通朋友”的克制与温柔。

可惜,陶喆的“不重复”,也成了他的“枷锁”。后来的他,在太平盛世太美丽里尝试更多元,却有人说他“不如早期惊艳”。可谁能说清楚呢?或许他早就想明白了:比起被“情歌王”的标签捆住,他更想做那个在音乐里自由探索的“陶奇”——毕竟,能让华语乐坛第一次“呼吸”的人,本就不该被定义。

龚琳娜:她用“疯”,撕开了艺术的“虚伪面纱”

提到龚琳娜,有人记得她是忐忑里“咿呀呀”的“神曲”,有人夸她是小河淌水里“开口跪”的民族音乐传承者,但很少有人知道,她年轻时可是中央民族乐团的“当红花旦”,唱的都是茉莉花小河淌水这种“正经”民歌。

可龚琳娜偏不“正经”。她觉得,民歌不该是博物馆里的展品,不该是舞台上程式化的表演,它应该像山里的泉水一样,能哭能笑,能癫狂能温柔。于是她开始“折腾”:唱忐忑时,眉毛眼睛乱飞,嘴里“呦嘿”“噫”乱飞,被骂“难听”“哗众取宠”;唱小河淌水时,却能把声音放得像月光一样轻,能让人听出山顶月光的清冷和溪水的流动。

后来她在歌声里的中国里唱斑竹泪,从哀怨到悲壮,声音里能看见湘妃竹上的泪痕;唱六月茉莉,用方言唱出江南女子的俏皮,连衣角都跟着节奏跳。有人说她“疯”,可龚琳娜说:“我不疯,谁来告诉你们,艺术可以有多自由?”

在这个流量为王、追求“完美人设”的时代,龚琳娜像个“叛逆者”:她不修音,不迎合,不在乎“好听”的标签,只在乎“动人”的力量。或许她的歌不“耐听”,甚至“刺耳”,但她撕开了艺术的“虚伪面纱”——告诉我们:好的音乐,不该是精致的标本,而该是鲜活的生命,可以有泪,有笑,有“疯”,有真。

为什么是他们,撑起了华语乐坛的“多面性”?

回到开头的问题:为什么刘欢、陶喆、龚琳娜,是不可复制的“三色”?

因为他们用各自的“不完美”,拼出了华语乐坛的“完整”。刘欢的“土”,是扎根大地的真诚;陶喆的“情”,是融合中外的创新;龚琳娜的“疯”,是打破常规的勇气。他们不在意“市场要什么”,只问“音乐是什么”;不追求“所有人都喜欢”,只坚持“自己信什么”。

如今的乐坛,技术越来越先进,流量越来越膨胀,可我们好像很少再听到这样的声音了——没有套路的真诚,没有执着的创新,没有不顾一切的勇气。或许,刘欢、陶喆、龚琳娜的价值,从来不止于他们的歌,更在于他们让我们相信:真正的艺术,从来不需要“被所有人理解”,只需要“对得起自己的心”。

就像黄河奔流有它的豪迈,江南小桥有它的婉约,雪山之巅有它的孤高——华语乐坛的精彩,不正在于这种千姿百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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