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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和刘青,一个用声音刻时代,一个用旋律写传奇,为何总有人把他们的名字记混?

90年代的北京录音棚里,总有两种声音在交织。一种是刘欢坐在钢琴旁试嗓时,从胸腔里滚出来的醇厚男中音,像陈年的酒,越听越有滋味;另一种是刘青抱着一叠乐谱,手指在桌面上敲着节拍,嘴里哼着“滚滚长江东逝水”,眉眼间全是“这旋律得改改”的较真。那时候没人想得到,这两个名字里都带着“liu”和“青”的音乐人,会在二十多年后,被一起刻进华语乐坛的丰碑里——可你分得清,谁是唱好汉歌的刘欢,谁是写好汉歌的刘青吗?

刘欢青

先说说刘欢吧。你可能记得他在歌手2020里唱晚秋,白发苍苍却声音稳如磐石;也可能记得他在好声音当导师时,总戴着副黑框眼镜,说“唱歌得讲‘事儿’”。但很少有人知道,这个被称作“内地乐坛常青树”的男人,最早其实是站讲台的——83年从中央音乐学院毕业后,他在音乐学院教了七年乐理,学生都说:“刘老师讲课比唱歌还动听,能把枯燥的和声讲成故事。”

真正让他“一嗓子唱出国人记忆”的,是1987年的雪狼湖。哦不,是少年壮志不言愁——那会儿他还是个刚毕业的愣头青,导演便衣警察找到他,说要首主题歌,最好能唱出“年轻人的热血”。刘欢抱着吉他琢磨了三天,写出了那句“几度风雨几度春秋”,录音时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却硬是把那句“金色盾牌,热血铸就”吼得整个棚里的人都起鸡皮疙瘩。后来这首歌火遍大江南北,连街头卖早点的大妈都能哼两句,刘欢却还是回学校上课,学生问他:“老师,您最近总在电视里看见自己啥感觉?”他挠挠头:“啊?那不是换台了嘛,我平时只看音乐频道的。”

刘欢青

再说刘青。你肯定听过爱我中华的“五十六个星座五十六枝花”,但你知道这旋律在刘青脑子里盘桓了多久吗?90年代初,他为电视剧渴望写插曲,琢磨着“老百姓的歌得朴素的”,就蹲在胡同口听老大妈聊天,听她们说“谁谁谁这辈子不容易,得是个好人”,于是写出了好人一生平安。电视剧播出那晚,电话铃整夜没停,全是打电话来问“这歌是谁写的,我想学唱”。刘青在家乐坏了,可第二天一早,照样骑着自行车去剧组找导演:“下段插曲的旋律我想好了,您听听这调儿行不?”——那时候没经纪人没炒作,作曲家就跟胡同里的手艺人似的,一门心思琢磨“怎么让老百姓听着顺耳”。

很多人弄混他俩,是因为好汉歌。1998年,电视剧水浒传要主题曲,导演找到刘欢,说“得有江湖气,还得有沧桑感”。刘欢琢磨了三天没谱,突然想起老朋友刘青——“这人写旋律有一套,找他合作!”俩人在录音棚碰头,刘青先哼出“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刘欢一拍大腿:“这个味儿对了!”于是你配器我编曲,半个多月后,好汉歌火了。不仅火遍全国,还拿了“中国原创歌曲总榜”冠军,可奇怪的是,颁奖礼上主持人总说“感谢刘欢老师为大家带来的好汉歌”,刘青就在台下坐着,笑眯眯地不说话。后来有记者问他:“您不觉得委屈吗?”刘青摆摆手:“歌火了就好,谁写的不是老百姓听嘛。”

其实啊,刘欢和刘青,就像华语乐坛的“左右手”。刘欢是“执笔写词的人”,用声音把故事刻进人心:唱弯弯的月亮时,你能看见故乡的月亮在泪光里晃悠;唱千万次的问时,你能听见北京人在纽约里的人生百态。刘青是“谱曲的人”,用旋律把情感串成歌:写父亲时,他特意加了段口琴声,说“我爸当年就爱吹口琴”;写不忘初心时,他改了27遍旋律,就为那句“不忘初心,继续前进”能唱得让人心里发烫。

这么多年,娱乐圈来了又走很多人,有人靠流量,有人靠人设,可刘欢和刘青始终在“唱歌”和“写歌”的路上稳稳地走。刘欢现在还偶尔开演唱会,有次唱凤凰于飞,底下坐着白发苍苍的老粉丝,也有00后举着手机闪光灯,他笑着对台下说:“你看,好歌是不会老的。”刘青呢,最近在给山区孩子的音乐课写教材,他说:“别看那些娃现在日子苦,等他们唱着这些歌长大,日子就甜了。”

所以,下次再听见这两个名字,你别犯嘀咕。记住:那个唱起来能把人唱哭的,是刘欢;那个写出来让你忍不住跟着哼的,是刘青。而他们共同的秘密,不过是把“情”字刻进歌里,再把歌唱进时光里——你说,这样的音乐人,怎么能让人忘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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