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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的声乐到底怎么学的?他的嗓音里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苦与悟?

提起刘欢,华语乐坛几乎没人不识这嗓子——醇厚如陈酒,高亢似裂帛,既能把千万次的问唱得撕心裂肺,也能让好汉歌充满市井烟火气。可很少有人真正琢磨过:这把被奉为“教科书”级别的嗓子,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是老天爷赏饭吃,还是背后有你看不见的“狠功夫”?

刘欢的声乐是怎么学的

科班出身:从“野路子”到“学院派”的蜕变

刘欢的声乐路,可不是一上来就“科班正餐”。18岁考上首都师范大学中文系时,他纯粹是个爱唱摇滚的“愣头青”——抱着吉他教室里吼,宿舍楼道里嚎,用他自己的话说,“那时候唱歌全凭一股子蛮劲儿,嗓子喊疼了就喝冰水,完全不懂方法”。

刘欢的声乐是怎么学的

转折点在大二。那年学校办合唱比赛,他被拉去当男高音,结果排练时被指挥指着鼻子骂:“你这是喊,不是唱!喉咙都掐死了,还能唱出什么音色?”这句话像一盆冷水,让他第一次意识到:唱歌不是“吼越大声越好”。

从那以后,他泡进了琴房,跟着音乐系的老师系统学发声。白天中文系上课,晚上就扒着琴房的窗户听美声学生练声,从“咪咪咪”“嘛嘛嘛”练到气息稳定,再到共鸣位置。他总说:“那时候才知道,嗓子不是‘乐器’,是‘身体里的乐器’——横膈膜怎么用,共鸣腔怎么打开,字头字腹字尾怎么咬,每一处都得像雕琢木头一样慢慢磨。”

后来考上中央音乐学院师从沈湘教授,才算真正敲开了声乐的大门。沈湘是“中国声乐一代宗师”,教学极严,不许学生“靠嗓子喊”,强调“用情绪带声音”。刘欢在采访里提过:“老师让我唱松花江上,第一句就把我打回来‘你唱的啥?是词在附庸声音,还是声音在托着词?’”为了改掉“重技术轻情感”的毛病,他把歌词抄在本子上,逐字逐句琢磨背后的故事,甚至跑到东北体验风土人情,唱时眼里真的含着泪,声音才有了“松花江水”般的流动感。

科学方法:嗓音不是“消耗品”,是“养”出来的

很多人以为,刘欢这样的大嗓门肯定是“天赋异禀”,嗓子永远不会累。可事实是,他年轻时也曾因唱歌过度失声,甚至医生警告过“再这样下去嗓子就废了”。

这次“危机”反而让他悟出了真理:嗓子是“肉长的”,得像运动员练肌肉一样科学养护。他从不盲目飙高音,每次练声前必做“开嗓运动”——从哼鸣开始,到气泡音,再到半声,一步步“唤醒”发声器官;练声时严格计时,“最多40分钟,过了嗓子就疲劳,再多练就是伤”。

更绝的是他对“气息”的理解。很多人唱歌“气浅”,一句词没唱完就喘,他却靠着“横膈膜抗衡训练”把气息练得像“蓄水池”:平躺时放本子在肚子上,吸气让书本起伏,呼气时保持书本不晃,练到后来能一口气唱足16个小节(比如亚洲雄风的高潮部分,全程气息稳如教科书)。

他还钻研“不同音区的说话状态”:“唱低音时就像跟人耳语,喉位放松;唱中音时像聊天,自然带点共鸣;唱高音时不是‘往上挤’,是想象声音从‘后脑勺穿出去’——这是沈湘教授教的‘高位共鸣’,省力又饱满。”

情感是“灵魂”:技术是为“讲故事”服务的

刘欢的声乐,从不是“炫技大赛”。你听他唱从头再来,沙哑的嗓音里藏着中年人的无奈与倔强;唱天地在我心,空灵的高音里透着少年般的赤诚——技术再好,没有情感就是“无根之木”。

他常说:“声乐的终极目标是‘用声音画画’。”为了唱好蒙古人,他特意去内蒙古住半个月,听牧民用长调唱歌,模仿他们“颤音”里的苍茫,连呼吸节奏都学草原上的马蹄声;录制好汉歌时,他故意带点“嘶哑”,认为“好汉哪来的完美嗓音?得有烟酒气,有江湖味”。

这种“为故事妥协技术”的执着,让他成了很多歌手的“声乐导师”。他曾指导年轻歌手:“你唱爱情转移,别想着炫高音,想想是不是刚失恋的人,声音里应该带着‘颤抖’的哽咽——技术是骨架,情感才是血肉。”

从舞台到讲台:把“声乐经”变成“实在话”

如今,刘欢除了演出,更多时间在中央音乐学院教课。他的课堂从不说“你必须这样唱”,而是带着学生“找感觉”:让学生躺在地上感受横膈膜呼吸,用“打哈欠”的状态练打开喉咙,甚至带着他们在操场跑步,边跑边唱体会“气息支撑”。

他总对学生说:“别迷信‘天才’,刘欢的嗓子也不是天生的。我当年在琴房练声,嗓子哑得像破锣,食堂打饭阿姨都问‘小刘你嗓子怎么了?’但我没停,因为我知道,‘嗓子疼’的尽头,是‘声音打开’的开始。”

说到底,刘欢的声乐路,哪有什么“秘籍”?不过是把“笨功夫”做到了极致:从模仿老师的一颦一笑,到自己琢磨歌词背后的故事;从害怕失声而科学练嗓,到为情感主动“打破技术”。他的嗓子,早就像陈年老酒,在日复一日的打磨里,酿出了独属于刘欢的“醇厚与通透”。

下次再听他唱歌,别光顾着感动了——想想那间总亮着灯的琴房,想想那个被指挥骂到红着眼眶的少年,或许你就懂了:真正的声乐大师,从来不是“嗓子好”,而是“心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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