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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的弟子们,为何总能成为乐坛“定海神针”?

提到刘欢,乐坛里没人会皱眉——他是好汉歌里“大河向东流”的豪迈,是千万次的问里撕心裂肺的追问,更是中央音乐学院那位被学生追着叫“欢哥”的系主任。但比他歌声更传奇的,或许是他的“弟子天团”:不炒作、不敷衍,个个在乐坛稳扎稳打,像陈年的酒,越品越有滋味。

刘欢的刘欢的弟子

姚贝娜:被“逼”着学会“唱歌先做人”

2006年,中央音乐学院音乐剧系来了个扎着马尾、眼睛亮得像星星的姑娘——姚贝娜。系主任刘欢没少在她身上花心思:别人练声2小时,他要求姚贝娜至少4小时;她总想炫技,刘欢直接按下暂停键:“姚贝娜,你知道老百姓听歌图啥?不是听你飙高音,是听你心里想不想让他们听懂。”

刘欢的刘欢的弟子

这句话,姚贝娜记了一辈子。后来录甄嬛传主题曲红颜劫,她试了十几个版本,自己觉得“情感够了”,刘欢却摇头:“你声音里有技巧,可缺了点‘哀而不伤’的劲儿——娘娘临终前,不是哭天抢地,是看透了命运的平静。”那天两人对着钢琴磨合到凌晨,刘欢一句一句示范,姚贝娜突然红了眼眶:“我懂了,刘老师,您不是教我唱歌,是教我怎么‘活’在歌里。”

可惜天妒英才,2015年姚贝娜离开,刘欢在公开场合第一次红了眼眶:“这孩子,总把最好的留给大家。”如今再听红颜劫,那句“红颜旧”的颤音里,藏着的全是当年刘欢教她的“对音乐的敬畏”。

刘欢的刘欢的弟子

扎西平措:从草原少年到“格莱美潜力股”

2016年,中国好歌曲第三季舞台上,扎西平措穿着藏袍,用普通话夹杂藏语唱净化心灵的音乐,评委刘欢直接转身拍案:“这才是民族的魂!”很多人不知道,这个羞涩的草原少年,早在中央音乐学院读书时,就是刘欢“开小灶”的学生。

扎西平初进校园时总缩在角落,觉得自己“只会唱山歌,登不了大雅之堂”。刘欢却把他拉到自己办公室,放下了帕瓦罗蒂的CD:“你看,人家唱美声,为什么动人?因为他心里有对生活的热爱。你脚下的草原、阿妈的酥油茶,就是你最好的‘美声’。”后来扎西平措写不忘初心,刘欢反复叮嘱:“别追求‘民族风’的标签,让你的歌声里有牛羊走过的风,有经幡飘动的响。”

如今扎西平措不仅成为西藏流行音乐的代表,还受邀参与格莱美音乐项目,有人问他“成功的秘诀”,他总会笑:“刘老师教我,音乐不是‘台上唱、台下听’,是心和心的对话。”

吉克隽逸:从“选秀选手”到“国际化艺术家”

2012年,中国好声音舞台上,那个戴着羽毛头饰、唱着I Feel Love的彝族女孩吉克隽逸,让导师刘欢眼前一亮。但赛后刘欢没急着给她签“天价合约”,而是把她叫到办公室,递了本艺术哲学:“吉克,你现在有流量,但流量会变。真正的艺术家,要知道自己从哪来,到哪去。”

那时的吉克隽逸总想“变得更国际”,学欧美唱腔,跳性感舞步。刘欢带她去听陕北信天游,去云南看少数民族歌舞:“你看那些老艺人,一辈子没出过村,为什么歌声能让全世界流泪?因为他们没丢‘自己’。”后来吉克隽逸发专辑彩色的黑,故意加入了彝语说唱,刘欢在录音室外偷偷抹眼泪:“这孩子,终于长大了。”

如今的吉克隽逸,在国内外舞台上游刃有余,却始终保持着最初的样子:采访提到刘欢,她会鞠个躬:“刘老师是我的一盏灯,他告诉我,做艺人,先做人。”

为何刘欢的弟子都不“火得快”?

有人问:刘欢的弟子怎么不急着“捞金”,也不炒“人设”?其实答案很简单——刘欢教他们的第一课,就是“慢慢来”。

他常对学生说:“音乐是‘慢功夫’,今天少练十分钟,明天听众就少一分感动。”他不让学生参加“糊弄观众的商演”,要求“一年至少打磨一首能进音乐史的作品”;他拒绝“流水线式培养”,每个学生都要找到“自己的声音”:姚贝娜的“深情扎心”,扎西平措的“民族根脉”,吉克隽逸的“多元融合”,都是他“因材施教”的成果。

在这个“流量为王”的时代,刘欢的弟子们像“逆行者”:不炒作、不迎合,却在乐坛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或许这就是刘欢最厉害的地方——他不仅教唱歌,更教学生“守得住初心,耐得住寂寞”。

如今再听刘欢的从头再来,那句“心若在梦就在”,突然懂了:所谓“大师”,不是自己站在多高的舞台,而是让弟子们能“扛得起时代的麦克风”。这才是真正的“桃李满天下”——不是数量,而是每个弟子,都成了乐坛那颗“最亮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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