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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组终极考核,凭什么有人让全场起立鼓掌,有人却偷偷想“退赛”?

后台化妆间的镜子前,最后一个上场的学员攥着皱巴巴的歌词纸,指节泛白。她望着镜子里自己泛红的眼眶,忽然听见外面传来的掌声——不是随意的客套,是带着惊呼和唏嘘的、长久的掌声。那是刘欢组终极考核的第10个学员,用一首改编的父亲的散文诗撕开了所有人的防线。

其实从歌手宣布“刘欢组”启动时,圈内人就不觉得这会是场“普通考核”。要知道,刘欢坐镇音乐现场30年,没给过任何人“面子”:点评时总说“技巧是地基,但盖房子得有灵魂”;选歌时偏爱弯弯的月亮千万次的问这类“有故事的歌”,更要求学员“先把歌词读三遍,再想怎么唱”。有人私下嘀咕“刘老师太严苛”,可真正经历过他课堂的学员都知道:“他不是刁难,是怕你把‘唱歌’走偏了。”

终极考核的“残酷”,藏在每个细节里

刘欢组终极考核

没有华丽的舞美,没有多余的镜头,就只留一盏追光、一架钢琴、刘欢和四位业界大拿。规则简单到近乎“原始”:10进5,每人一首歌,现场投票,即时宣布结果。但对学员来说,这比任何“盲盒赛制”都让人手心冒汗——

第一个上场的男孩,选了摇滚版从头再来。高音飙到破音时,他慌了神,下意识想用嘶吼掩盖技巧的漏洞。刘欢没打断他,等他唱完才递过一瓶水:“知道为什么听上去像‘喊’吗?因为你只想着‘我要高上去’,忘了‘我要唱什么’。”

第七个出场的女孩,唱了民谣版小白船。空灵的嗓音不错,可刘欢在乐谱上画了个圈:“副音阶这里,你加了5个装饰音,每个都挺巧,但合起来就像给月亮加了一堆蕾丝边——月亮本身多干净啊。”

为什么有人“赢麻了”,有人想“跑路”?

真正让人记住的,是第5个学员阿哲。他唱的是野草疯长,一首写给流浪汉的歌。没换华丽的改编,没飙炫技的高音,甚至全程只有一个动作:右手插在裤兜里,微低着头,像在跟观众说心里话。

唱到“捡烟蒂的老人,把尊严折成纸飞机”时,坐在角落的总监制突然红了眼眶。刘欢点评时,罕见地没说技巧,只重复了一句歌词:“你看,他唱的不是‘流浪汉’,是‘我们每个人心里藏着的那点不甘心’。”

那一刻,所有人突然懂了:刘欢组的终极考核,从来不是比谁“唱得更好”,而是比谁更“懂怎么把人心唱疼”。

反观唱到一半就跑调的小林,后来在后台跟朋友哭诉:“我准备了3个月,练会了12个转音,却在副歌忘了词。刘老师说‘技巧是工具,别让它变成遮羞布’,我现在才明白,我连‘想说什么’都没搞清楚,就想教别人怎么‘说漂亮话’。”

刘欢藏着的“真心话”,比考核更戳心

宣布结果时,阿哲毫无悬念晋级。他鞠躬时手还在抖,刘欢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背:“别慌,你手里攥着的不是‘晋级券’,是‘麦克风’——往后每次开口,记得今天为什么想唱歌。”

有记者追问:“刘老师,您最想给这些学员的忠告是什么?”刘欢想了想,笑着说:“别把‘观众’当成‘评委’,把‘舞台’当成‘秀场’。唱歌这事儿,难的不是‘征服别人’,是‘不辜负自己’。”

这话让所有学员都怔住了。是啊,在这个“流量至上”的时代,刘欢偏要带着大家“走回头路”——回到音乐的起点,问问自己:你唱的歌,能不能让某个加班的年轻人停下工作,想起妈妈的菜香?能不能让失恋的女孩在车里哭完后,敢重新发动汽车?

终极考核的终点,其实是每个歌手的“起点”

那天晚上,离开的学员没哭,晋级的学员也没笑。他们都坐在角落里,一遍遍地翻着自己的歌词本。刘欢没走,就坐在钢琴前,随意地弹着弯弯的月亮,偶尔抬头说:“你们信吗?真正的好歌,自己会走路。”

是啊,刘欢组的终极考核,哪是在“淘汰”谁?他分明是把每个学员心里那颗关于音乐的“种子”,挖出来晒晒太阳——有的种子能长成大树,有的可能需要多浇浇水,但只要心里有光,迟早能破土而出。

所以下次再看到有人问“刘欢组的考核到底难不难”,或许可以反问一句:当一个人愿意放下“技巧”和“人设”,只带着“真心”站上舞台时,这世上还有比这更“难”,也更“值得”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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