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刘欢,乐坛里没人不竖大拇指——公认的“音乐教父”,嗓子一开就是好汉歌的豪迈,千万次的问的深情,舞台上永远沉稳从容,像个把岁月都酿成老酒的大师。可鲜有人提的是,这样一位站在华语音乐巅峰的男人,也曾有过十七八岁的青涩,有过藏在琴房和自行车铃铛里的初恋。
那会儿的刘欢,还是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的学生,穿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抱着把吉他,在校园里唱得自己眼眶发热。初恋女友是他的同班同学,天津姑娘,梳着简单的马尾辫,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梨涡,弹一手好钢琴,嗓音清亮得像山涧里的溪水。后来有同学在采访里回忆:“他俩总一块儿泡琴房,她弹他唱,唱得最多的是牧歌,刘欢低音沉,她高音亮,和声在琴房里飘着,连窗外的梧桐树都跟着晃。”
校园里的喜欢,从来藏着笨拙的真心。刘欢后来在访谈里提过句:“学生时代的感情哪有什么弯弯绕绕,就是觉得和她在一起,心里像揣着团火。”火苗怎么烧的?是排练结束她递过来的一块大白兔奶糖,是他发烧时她骑半小时车送来的姜汤,是并肩走在操场上,谁都不说话,却能听见彼此心跳的声响。有次学校办晚会,他唱自己写的歌,唱到一半往台下望,她正举着手电筒晃,明明全校都能看见的灯光,偏要用自己的方式喊“我在这儿”——那场面,比他后来拿任何奖牌都叫他难忘。
可青春里的故事,总带着点遗憾的底色。毕业即分手,像那时候大多数校园恋一样,一个想留在北京闯,一个要回天津发展,谁都不肯为对方退半步。刘欢在节目里淡淡说过:“那时候哪懂什么长远啊,只觉得‘喜欢’就够了,却忘了喜欢之外,还有现实这座山。”分手那天,他们在校门口的梧桐树下站了很久,谁都没哭,就是觉得风吹在脸上,格外的疼。
这段初恋,后来成了刘欢少有的“愿意提,但不多说”的往事。有记者问过:“您觉得初恋对您影响大吗?”他笑了笑,点起支烟:“影响肯定是有的。她让我知道,音乐不只是音符,还能把藏在心里的东西唱出来。后来我写弯弯的月亮,里头那种温柔,其实就藏着那时候的感觉——干净,简单,看什么都像带着光。”
如今的刘欢,早已是功成名就的音乐人,有了幸福的家庭,成了女儿口中的“老音乐顽童”。可偶尔在舞台上,唱到某句歌词时,他还是会不自觉地顿一顿,眼神飘向远方。或许每个人都这样:有些青春里的遗憾,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反而像一颗糖,化在嘴里,甜里带着点酸,提醒我们曾经那样用力地喜欢过,那样纯粹地活过。
刘欢的初恋,没什么狗血的跌宕,没有后来娱乐圈里的分分合合,就是最普通的学生时代恋爱。可正因为它“普通”,才格外动人——毕竟在那个连手机都没有的年纪,喜欢就是喜欢,不掺一点杂质,像白开水一样,却能浇灌出一整个青春的回响。
你说,这样的初恋,是不是比后来那些轰轰烈烈的感情,更让人心里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