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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卷褪色的磁带,藏着刘欢歌声里多少人的“永远”?

小时候家里那台银色的双卡录音机,现在想想像台“老伙计”。塑料外壳边角被磨得发白,按键按下去“咔哒”一声沉,然后磁带转动的“沙沙”声就漫出来——像谁在你耳边轻轻翻一本书。我总爱蹲在录音机旁,看里面的磁带卷“哗啦啦”转,一圈,又一圈,像把时光也缠了进去。

那时候谁家没几盘刘欢的磁带?封面上的他要么穿深色西装,要么是件简单的白衬衫,头发梳得利落,眼睛却亮得好像盛着光。不像现在舞台上的灯光炸得人眼晕,那时候的他站在镜头前,像邻家大哥,眼里有股子实在的劲儿。我妈总说:“刘欢的歌,听着踏实,不飘。”

我第一盘刘欢的磁带,是弯弯的月亮。封面是黄昏的江边,远山是墨色的剪影,水里晃着月亮的倒影。我当时认不全歌词本上的字,就跟着录音机哼,“遥远的夜空,有一个弯弯的月亮”,音调跑得比自行车还歪,但我妈总笑:“对对对,就是这味儿!”后来才知道,这“味儿”是真情实感,不加滤镜,不搞噱头,就像他唱的千万次呼唤,“不管是风是雨,我都在这里”,每个字都像砸在心上的小锤子,不重,但疼得真切。

刘欢温情永远磁带视频

前几天刷到个老视频,有人翻出了上世纪90年代的磁带封皮特写,是刘欢亚洲雄风的原声带。封面上的他眉头微蹙,双手微微张开,像要拥抱整个舞台。视频底下有条评论:“当年我爸骑着二八大杠,车筐里就放着这盘磁带,送我上学路上,声儿开得能震整条街。”瞬间被戳中——磁带哪能只是磁带?那是爸爸的旧衬衫味道,是自行车铃声混着歌声的夏天,是放学后巷口飘出的“英雄不怕出身低”的吼声。

还有盘好汉歌,我家那盘磁带A面是好汉歌,B面是天地在我心。我妈爱听A面,跟着“大河向东流啊”擀面,擀一下面,唱一句,面粉都沾在鼻子上;我爸爱听B面,“天地悠悠,过客匆匆”,他总在阳台上抽烟,跟着哼,烟灰飘起来,像被歌声托住了一样。有次我好奇问他:“爸,你为啥总听刘欢?”他掐了烟:“他唱的是咱老百姓的日子,有汗有泪,有盼头。”

后来CD来了,MP3来了,手机能存上万首歌,可我还是觉得,现在的歌少了点磁带的“烟火气”。不像现在刷视频,手指一划就换一首,那时候听磁带得等着——A面四首歌,一首首等,等最后一首歌的尾音慢慢淡下去,磁带还在“沙沙”转,像舍不得结束。刘欢的歌尤其耐等,凤凰于飞开头那声钢琴响,得等八秒,可等你听见了,就像整个人被泡在温水里,骨头都软了。

前阵子在网上看到个粉丝分享的“磁带修复视频”,盘刘欢的丁香花磁带,被虫蛀了个小洞,用头发丝粘上,放进老录音机里放。沙沙的电流声里,他的歌声慢慢透出来,“当年我花开正艳,如今只剩忆昔颜”,弹幕里有人说:“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写作业的晚上,耳机里藏着这首歌,怕爸妈听见。”

你说“温情永远”,到底什么是“永远”?是磁带里几十年不变的旋律,是歌声里藏着的岁月痕迹,还是每个听到这首歌时,心里泛起的那阵酸酸软软的温暖?刘欢的“永远”大概就是这样吧——他不用刻意怀旧,只要他的歌声响起来,那些蹲在录音机旁的下午、飘着自行车铃声的街巷、沾着面粉的手指,就都跟着回来了。

就像那盘褪色的磁带,转不动了,可歌里的“永远”,一直都在。毕竟,能跟着我们长大的歌,哪是“磁带”两个字能装下的?那是我们心里,最舍不得丢掉的那片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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