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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让刘欢的“梦”还在燃烧了三十多年?

当我们拨开娱乐圈的名利场迷雾,总有一些人像老酒,越陈越有味道。刘欢算一个。从1987年北京高校英语歌曲大赛的冠军,到现在头发花白仍能在歌手的舞台上让全场起立,他的“梦”似乎从来都没变过——就是纯粹地唱歌,把好歌唱给懂的人听。可问题来了:在这个流量当道、新人层出不穷的时代,为什么刘欢的“梦”不仅没褪色,反而越烧越旺?

刘欢梦还在

他的“梦”,从一开始就带着“轴”劲

1987年,刘欢在首都高校英语歌曲大赛上唱完Manha de Carnaval拿下冠军,台下坐着谷建芬、徐沛东这些日后的大牌作曲家。没人想到,这个穿着白衬衫、戴着眼镜的大学生会成为华语乐坛的“活化石”。但你知道吗?他当年学音乐,纯属“误打误撞”。

刘欢梦还在

中国人民大学国际政治系毕业,本该走学术路,可偏偏爱上了唱歌。那时候高校里搞音乐,没啥功利心,就是“喜欢”。刘欢在宿舍里用破录音机编曲,跟同学组建“气象合唱团”,唱的都是些国外摇滚、民谣。有次在学校礼堂演出,他为了把一首弯弯的月亮改编成带布鲁斯味的版本,跟同学争了整整三天,最后把伴奏改得“面目全非”,没想到台下掌声雷动。

后来他被北京人在纽约剧组找去唱千万次的问,导演冯小刚一开始还犹豫:“这人声音太厚,会不会太沉重?”结果刘欢拿着谱子在棚里即兴改了旋律,加了段花腔,把那种“爱恨交织”的情绪唱得直击人心。歌曲火了,片酬也涨了,他却把赚来的钱大部分投入到音乐工作室,说要“录点真正想听的歌”。

你说他“轴”吧,他认死理儿,为了歌好听,可以跟制作人吵翻天;你说他“聪明”吧,他却总把名利往后放,三十年前拒唱广告的理由是“影响唱歌”,三十年后参加综艺,还是那句“我想让年轻人知道,好歌不是只有情情爱爱”。

他的“梦”,藏在对“好歌”的较真里

有人说,刘欢是“行走的音乐教科书”。这话不假。但教科书也得有“活页”,他的活页里,永远夹着对新音乐的好奇。

2008年奥运会的北京欢迎你,他写旋律时特意加入京剧念白,让整首歌既有国际范儿又带着中国味;中国好声音当导师,别的歌手争抢热门的“快歌”,他却选了从头再来,说“这首歌的力量,比任何炫技都重要”。有次学员唱乌兰巴托的夜,他在备课时特意去学蒙古长调,还跟学员说:“音乐不是‘炫技场’,是‘传心事’的地方。”

这些年,他越来越低调,偶尔露面,要么是在大学给学生们讲音乐课,要么是在工作室帮年轻音乐人编曲。有人说他“过时了”,现在年轻人谁还听这种“厚重”的歌?可你仔细看,他去年给电影流浪地球写的带着地球去流浪,旋律里既保留了家国情怀,又带着科幻的恢弘,90后观众照样会跟着哼“我рюрюplorer去流浪”。

去年冬天,他在一场音乐节后台接受采访,有记者问他:“现在AI都能作曲了,您觉得人类的音乐会被替代吗?”他笑了笑,掏出手机放了一段自己刚写的旋律:“你看这中间有个转音,是我昨天半夜想到的,带着点咳嗽的沙哑声,AI模仿得出来吗?音乐这东西,得有‘人味儿’,有‘梦味儿’,没了这些,再好的技术也是死的。”

他的“梦”,燃在“传递”的执着里

说到底,刘欢的“梦”从来不是“自己的梦”。是让更多人听见好歌的梦,是让音乐回归本质的梦,是把对音乐的热爱传下去的梦。

他有次在节目中,有个年轻歌手问他:“刘老师,我写了一首自认为很棒的歌,可没人听,怎么办?”他没给什么“成功学建议”,只是把自己当年在大学唱歌时用的破吉他拿过来,说:“我当年也这样,可我想啊,唱给一个人听是唱,唱给一百个人听也是唱,只要你心里有‘那口气’,总有一天,会有人为你的歌驻足。”

这些年,他带过的学生里,有人成了知名歌手,有人还在酒吧驻唱,但有个共同点:无论大小场合,唱歌时都带着一股“较真”的劲儿。有次他去看一个学生的演出,学生为了唱好一首老歌,排练时嗓子都哑了,他就在台下默默听,演出后拍着学生的肩膀说:“记住,咱们唱歌不是为了‘赢’,是为了‘对’得起那首歌。”

前阵子,翻到刘欢20年前的一个采访,记者问他:“您觉得音乐对您来说是什么?”他说:“是命啊。只要还能开口唱,我就得唱下去,把那些没唱完的故事、没传开的心事,都用歌告诉听的人。”

现在想想,刘欢的“梦”为什么还在?因为他从来没把“梦”当成“目标”,而是当成“呼吸”。就像他唱的那句“千万次的问”,问的是情爱,更是初心——在浮华中守住真实,在喧嚣中守住本心,这大概就是他的“梦”能燃烧三十多年的答案。

所以啊,当我们在朋友圈刷着“爆款神曲”,为几天涨粉百万新人欢呼时,不妨静下心来听听刘欢的歌。你会发现,有些“梦”,真的能穿越时间,因为它的底色从来不是名利,而是热爱。

这,或许就是刘欢留给娱乐圈、留给每一个追梦人,最珍贵的“声音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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