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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好汉歌中间那段“炸场”的伴奏,到底藏着什么“乐器密码”?

要说华语乐坛的“开口跪”神曲,好汉歌绝对能排进前三。1998年水浒传电视剧一开播,刘欢用那副“自带江湖气”的嗓子吼出“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瞬间让全国观众跟着哼——但比歌词更让人“上头”的,是中间那段高亢到仿佛要冲破云霄的间奏。

刘欢好汉歌中间乐器

那段旋律一起,你脑里是不是自动浮现出水泊梁山的烽烟:好汉们策马奔腾、酒碗一碰,江湖恩怨全在琴弦里。可你有没有想过:这股让人热血沸腾的“江湖味儿”,到底是靠什么乐器撑起来的?总不能真拿几十号人现场吹拉弹奏吧?

板胡“一嗓子”定调,把梁山好汉唱活了

刘欢好汉歌中间乐器

揭开谜底前,得先懂刘欢的“小心思”。当年拍水浒传,剧组找他主题曲,他当场拍板:“这歌不能靡靡之音,得有‘人味儿’,有‘野劲儿’。” 怎么才能有“野劲儿”?他盯上了民族乐器里的“狠角色”——板胡。

没听过板胡?你想想乡下庙会上的唢呐,但比唢呐更“粗粝”。它琴筒蒙着蟒皮,琴杆是硬木,弓毛摩擦琴弦时,音色又亮又直,像老北京胡同里的大嗓门,也像秦腔戏台上的老生一嗓子吼出来,带着股“不服输”的劲儿。好汉歌间奏里那段最抓耳的旋律,就是板胡“领奏”的。

刘欢亲自跟编曲张宏光说:“中间那段,要像好汉喝醉了酒,拍着桌子喊出来的,不能太精致。” 所以板胡没走传统民乐的“婉约路线”,反而故意加了点“滑音”——就是音符之间不按常理“走调”,一顿一顿,像骑马时缰绳突然一松一紧,又像是好汉们醉醺醺地唱着跑调的酒歌,反而成了最绝的记忆点。

不是“单打独斗”,是民族乐器的“江湖群像”

但你细听:板胡那段主旋律背后,还有别的声音“托着”。没错,编曲组给板胡找了一群“帮手”,全是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宝贝。

笛子负责“添灵气”。间奏里时不时闪现的几声清亮笛声,像是清晨梁山上的鸟鸣,又像是好汉们策马时风吹过耳边的呼啸,给粗犷的板胡添了丝飘逸。

古筝负责“铺底子”。那连绵不断的“刮奏”(手指从琴头扫到琴尾),像不像水流奔涌、波浪翻滚?把“大河向东流”的气势,从歌词里“搬”到了乐器上。

甚至还有低音的贝斯——不过不是西洋贝斯,是低音大提琴改的民乐贝斯,用厚重的“嗡嗡”声托住整个旋律,好让板胡、笛子这些“高音选手”尽情发挥,不会飘起来。

这些乐器凑在一起,就像水泊梁山的108将:板胡是“带头大哥”,嗓门最大、性格最冲;笛子是机灵的小弟,眼疾手快;古筝是稳重的军师,运筹帷幄。你一句我一句,吵吵闹闹却格外有劲,把“兄弟齐心”“江湖豪情”唱得活灵活现。

录音棚里的“土法炼钢”:没有高科技,只有真功夫

说到这儿,你可能更疑惑:1998年那会儿,哪有现在这么高级的编曲软件,就靠一把板胡、几根笛子,怎么录出那种“千人千马”的气势?

答案藏在一个“笨办法”里。录音师当时找来30多个民乐手,把他们围成一个大圈,中间放个麦克风。板手拉弓时,笛子手得凑近吹奏,古筝手的手臂得伸长够到麦克风——所有人得“同呼吸、共节奏”,稍微快一点、慢一点,那种“乱中有序”的江湖味儿就没了。

最绝的是刘欢亲自“监听”。他在控制室里戴着耳机,听到哪个乐手节奏不对,立刻冲出去喊:“老王,你这笛子飘了,得像好汉吵架那样,‘呛’出来!” 拉板胡的小伙子手酸了想歇会儿,他直接递上毛巾:“接着拉!这歌要是没你那股子‘狠劲儿’,梁山好汉都得变成‘文弱书生’!”

这段录音后来成了录音界的“教学案例”——没人说必须用多少轨、多复杂的合成器,就是靠真乐器、真情绪、真默契,愣是“土法炼钢”炼出了一首传唱25年的神曲。

为什么这段间奏能“封神”?它唱的是每个中国人的“江湖梦”

现在回过头听那段间奏,你会发现:它不光是“好听”,更是“扎心”。板胡的粗犷像极了普通人的日子,总有几分磕磕绊绊;笛子的灵动是藏在生活里的那点光,再难的日子也得往前奔;而那层层叠叠的旋律,像不像我们遇到难关时,身边总有家人朋友“托一把”?

刘欢当年说:“好汉歌唱的不是好汉,是每个普通人的骨气。” 而中间那段乐器,就是把这份“骨气”变成了声音——它没有华丽的技巧,却用最质朴的音色告诉你:所谓江湖,不过是“兄弟在旁,酒在碗,路在脚下”。

所以下次再听好汉歌,别光顾着跟着吼“嘿,嘿,嘿嘿了”。闭上眼听听那段间奏:板胡在吼,笛子在啸,古筝在流……那是整个中国民乐在为你唱:别怂,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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