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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沟的泥土味儿,藏着刘欢音乐里最让人反复咂摸的“魂儿”?

要说娱乐圈里的“常青树”,刘欢绝对算一个。从少年壮志不言愁唱到好汉歌,从音乐教授唱到综艺导师,人们总调侃他是“行走的CD”,是“国家队的声音”,但很少有人知道,这位站在艺术殿堂顶端的大师,最念念不忘的,竟是北京远郊那个叫“六道沟”的小村庄。那片沾着泥土气的土地,到底藏着什么魔力,让他在半生浮沉后,依然觉得那里是音乐最本真的根?

六道沟刘欢

第一次走进六道沟,他才发现“民歌不是录音棚里的标本”

90年代初,刚在北京人在纽约里唱出千万次的问的刘欢,已经是内地乐坛炙手可热的人物。可他总觉得自己的音乐“少了点什么”——那些在录音棚里反复打磨的高音技巧,那些精心设计的旋律走向,好像离真正的“人”有点远。直到有一次,跟着民俗学家朋友去京郊的六道沟采风,他才算明白了什么。

“村里头有个老羊倌,放羊的时候嘴里就哼哼,调子跑得没边儿,可那股子劲儿,比你花半年做的编曲都抓人。”刘欢后来在采访里说起这段,眼里还发着光。那天晚上,他蹲在老乡家的炕头,听着老大娘用方言唱绣荷包,听着老汉用破锣嗓子吼走西口,没有伴奏,没有技巧,可那声音里裹着的,是活生生的生活:是春耕时的汗水,是秋收时的喜悦,是思念时的哽咽,是过日子最真的酸甜苦辣。

“以前总觉得民歌得‘规范’,得‘专业’,可你看他们唱的,哪有什么标准?高兴了就大声嚎,难过了就小声哼,那是自己的歌啊!”那天晚上,刘欢没带笔记本,就靠着一支录音笔,录了满满三盘磁带。回城的路上,他把车窗摇下来,让风灌进来,突然觉得:“原来音乐不是高高在上的东西,它是长在泥土里的,像六道沟里的野草,踩不死,拔不掉。”

从六道沟到舞台,他把“泥土味儿”酿成了醉人的酒

有人说,刘欢后来的歌,越来越有“人间味儿”。不管是凤凰于飞里的缠绵,还是从头再来的豪迈,你总能从中听出一种踏实的力量——像六道沟的黄土一样厚重,像老乡的歌声一样直白。这“味道”,还真就来自那片小村庄。

2008年,他为三国演义里的卧龙吟找灵感,琢磨了半个月都没写出“诸葛亮的心境”。后来突然想起六道沟的老羊倌,“那老汉唱走西口的时候,声音里带着种认命的倔强,又透着对生活的盼头”。他瞬间明白了:诸葛亮的“鞠躬尽瘁”,不是英雄式的呐喊,是一个普通人肩上的责任,是无数个“日子堆起来的坚持”。于是他放弃了华丽的转音,用最朴实的腔调去唱,“就像跟邻居唠嗑一样”,结果这首歌反而成了经典,直到现在还有人反复听。

更让人意外的是,他在综艺我是歌手上翻唱的从前慢,也没用他那标志性的“高音轰炸”。他说:“六道沟的大娘教我,好歌要‘留白’,就像那片地,种得太密,苗长不好。”他放慢了节奏,在句尾加了点气声,像极了村口老人讲故事的语气,播出后直接上了热搜,有人说:“听刘欢唱从前慢,好像真的能看见旧时光里的慢火车。”

六道沟教会他:真正的艺术,是“蹲下来”和普通人说话

这些年,刘欢很少参加那些流量综艺,反而总往乡下跑。有人问他:“您这么有名,怎么还爱去那种‘土’地方?”他笑着说:“那里不‘土’,那里才‘真’。你以为艺术是什么?是穿个礼服站在台上?不,艺术是老百姓过日子里的酸甜苦辣,是灶台边的歌,是田埂上的诗。”

他在大学教学生,第一课就是带他们去农村采风。“别想着写什么‘传世之作’,先去听听村里人怎么说话,怎么哭,怎么笑。你的心要是和他们挨得近了,歌自然就动了。”有个学生问他:“刘老师,您觉得什么是好音乐?”他说:“好音乐就像六道沟的泉水,看着不起眼,喝下去,甜到心里去。”

如今,60岁的刘欢很少再开演唱会,可如果你翻开他的歌单,会发现里面总藏着几首“土得掉渣”的歌:可能是六道沟老乡唱的调子,可能是他在山里改编的民歌。他说:“这些东西,比任何奖杯都让我踏实。因为我知道,我的音乐,不是悬在空里的,是长在六道沟的泥土里的,风吹不倒,雨打不垮。”

所以你看,真正的大师,从不忘“来路”。刘欢的半生,从北京的小胡同到世界的舞台,兜兜转转,最珍贵的还是六道沟那片泥土给的底气。那不是“采风”的经历,而是刻在骨子里的“根”——音乐是什么?不是技巧的堆砌,不是华丽的包装,是带着泥土味的呼吸,是普通人的心跳,是活生生的人间烟火。这,大概就是刘欢留给娱乐圈最珍贵的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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