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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歌坛传奇到“八方寨主”,刘欢演活八方传奇里的大当家,你真的看懂这个角色了吗?

提起刘欢,很多人的第一反应还是那个唱着好汉歌“大河向东流啊”的男人,浑厚的嗓音像陈年老酒,越品越有味。但很少有观众注意,当镜头拉远,他其实早就不止是“歌手”两个字能定义的——在八方传奇里,他成了八方寨的马大当家,一个把江湖气藏在儒雅背后的男人。有人说“刘欢演戏?算了吧”,可真正看完这部剧的人,谁不对马大当家那句“我马万里这辈子,就信两样东西:手里的枪,和身边跟着我的兄弟”印象深刻?

他接这个角色,究竟图什么?

八方传奇筹备的时候,刘欢的名字一出来,片场都炸了锅。歌坛的“活化石”,跑去演民国江湖剧的大当家?这不是“跨界”,简直是“跨栏”。可刘欢自己却说:“我从小在胡同里长大,见过的江湖人多了去了,那些带兵的、经商的、甚至街边卖包子的,身上都带着一股‘劲儿’,那才是真正的‘人’。”

八方传奇男主角刘欢

他接角色的理由简单得让人意外——“不是想证明自己能演戏,是觉得马大当家这故事,得有人讲出真味儿。”为了这个“真味儿”,他提前半年就扎进了剧本里,把原著翻得卷了边,还特意找了几个研究民国史的老先生聊天,就为了搞清楚“那个年代的大当家,肩膀上扛的到底是兵权,还是一寨人的活路”。有人说“刘欢较真”,可正是这份较真,让马大当家一开始就立住了——不是脸谱化的“土匪头子”,是个会算账、能识字,甚至会在月下给寨里的孩子讲三国的粗人。

演技?不,是“长”进了角色里

有场戏是马大当家被兄弟背叛,关在柴房里。按照常规演法,怒吼、拍墙、咬牙切齿就行。可刘欢偏不——他坐在地上,背靠着潮湿的土墙,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砖缝里的苔藓,声音嘶哑得像破锣,眼里却没多少火气,倒像是一盆烧尽的炭,只剩下暗红的灰。“那场戏拍了一下午,刘欢就那么坐着,我站在监视器前,突然觉得他就是马大当家了。”导演后来回忆说,他甚至忘了喊“卡”。

还有更绝的。马大当家有句台词:“这世道,好人难活,坏人太横,咱们夹在中间,只能当‘不好不坏的人’。”刘欢觉得这句太平,建议改成:“这世道,好人让人踩脚,坏人让人咬手,咱们呀,得是踩不死的脚,咬不动的手。”改完,整个片场安静了半分钟——这哪是台词?这是一个在泥地里滚了几十年的江湖人,用血肉之躯磨出来的道理。

最让观众服气的,是他对“细节”的偏执。马大当家总喜欢用左手摩挲枪套上的旧伤疤,那是当年护着兄弟留下的;和人说话时,眼神从不直勾勾盯着对方,而是先扫一扫对方的腰间有没有别家伙——这些小动作,都是刘欢观察老猎人、退役军人的时候“偷”来的。“演戏不是演‘像’,是演‘是’。”他说,“你得让自己相信,你就是那个人,你吃饭会挑菜,走路会看路,怕死,也讲义气。”

歌坛老炮的“江湖密码”

很少有人知道,刘欢其实演过小配角,但八方传奇是头一次挑大梁。可奇怪的是,他的表演里没有“生涩感”,反而有种“久经沙场”的从容。这可能跟他几十年的舞台经历有关——唱了三十多年弯弯的月亮,见过多少聚光灯下的起起落落,早把“人”的百态唱进了骨子里。

马大当家有段唱好汉歌的戏,他没有用原版的高亢,而是改成了低沉的吟唱,像是在给寨里的兄弟们送别。“唱的时候我想,马大当家唱这首歌,不会是给自己鼓劲,是给那些跟着他一起死里逃生的人送行,这调子,就得是‘往心窝子里捅’的。”播出后,这段戏成了名场面,评论区有人说:“突然听懂了刘欢的好汉歌,原来好汉也流泪啊。”

从歌手到演员,刘欢没说“转型”,只说是“换种方式讲故事”。“我唱歌,是想让人听到心底的声音;我演戏,是想让人看见心底的世界。”这不是谦虚,是真的把“内容”当成了命根子。

看完八方传奇,你再看刘欢,会发现什么?

我们总说“演员要体验生活”,可刘欢把生活“长”进了角色里。马大当家不是“刘欢演的”,刘欢成了马大当家——走路的样子,说话的腔调,甚至是生气时皱眉的弧度,都像是从那个烽火连天的年代里走出来的真人。

所以,下次再有人说“刘欢只会唱歌”,你可以把八方传奇甩给他看;再有人问“演员和歌手有什么区别”,告诉他刘欢的故事——不是谁都能跨过所谓“跨界”的高墙,有些人,天生就懂“如何成为一道光”,无论是通过歌声,还是通过一个江湖人的眼神。

毕竟,真正能把一件事做到极致的人,从来不会被“定义”困住。就像马大当家手里的枪,枪还是那把枪,可握枪的人变了,枪里的故事,也就跟着变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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