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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十年过去,提到中国好声音的“真导师”,所有人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刘欢?

每次刷到中国好声音第四季张碧晨唱她说的片段,弹幕总有一句刷屏:“这才是刘欢战队的该有的样子。”镜头里,刘欢没急着拍转椅,而是跟着旋律轻轻晃头,手指在膝盖上打着节拍,直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才笑着拍了拍转椅扶手:“姑娘,你的声音里,有别人没有的东西。”

刘欢 中国好声音

很多人说,现在的综艺里已经找不到刘欢这样的导师了——不抢话、不制造话题、不靠“毒舌”立人设,可偏偏看他和学员互动,就觉得“这才是懂音乐的人”。从2012年中国好声音第一季开播到现在,十年过去,观众提起刘欢在节目里的表现,说的最多不是“他带出了冠军”,而是“他让我知道了,原来音乐导师该是这个样子的”。

他不是来当“明星导师”的,是来当“音乐老师的”

刘欢 中国好声音

有次做节目复盘,刘欢说过一句话:“我来这儿,不是为了证明自己多厉害,是想看看有没有年轻人,能让我的耳朵‘竖’起来。”这句话,概括了他当导师的全部态度。

别的导师可能更在意“抢人”时的戏剧冲突,刘欢却在转椅没转过来的情况下,直接站起来走到舞台边——不是拍椅子的导演指令,是他想更清楚看看唱歌的人。第四季有个叫李健推荐的学员陈永馨,唱当年情时声音有些颤抖,唱完刘欢没急着点评,先问:“你是不是紧张?手是不是在抖?”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笑着说:“没关系,我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唱歌,也抖。但你的抖,让这首歌有了温度。”

刘欢 中国好声音

这种“对人的关注”,比单纯的“对歌的点评”更戳人。刘欢从不把学员当成“表演工具人”,他记得每个学员的曲风、创作背景,甚至私下会给发改编建议。比如张碧晨刚加入战队时,唱英文歌发音太“正”,刘欢特意找来中文版歌词对她说:“你唱的是‘情’,不是‘音’,每个单词要带着情感走,不是把每个音唱准就行。”后来张碧晨在总决赛唱时间都去哪儿了,那种“唱到人心里去”的细腻,很多人说“是刘欢教会她‘松下来’的”。

从不“造神”,只说“人话”的“较真儿”导师

现在的综艺里,导师总喜欢把学员捧上神坛——“你是下一个天王”“我找了十年终于找到你”,可刘欢偏不。他夸人,从不夸张:“你这歌写得很扎实,但在副歌部分,情绪可以再往上走一步。”他挑错,也从不留情:“刚才那个高音,你喊出来的,不是唱出来的。嗓子是自己的,得爱着用。”

第二季有个叫塔斯肯的学员,唱往日时光时把蒙古长调加进了流行歌,后台导播都以为刘欢会夸“融合得有创意”,结果他却皱着眉说:“你把两种最好的东西,弄成‘四不像’了。蒙古长调的悠扬,你要留;流行歌的叙事,也要保。不能为了不一样,把各自的灵魂丢了。”

台下学员愣住了,可后来塔斯肯重新编曲,把长调放在间奏,配上简单的吉他伴奏,反倒成了经典。刘欢在下一期点评时笑着说:“你看,好东西是要‘磨’的,不是‘炫’的。”这种“不捧杀、不护短”的较真儿,让学员们说:“跟着刘欢老师,学的不只是唱歌,是怎么‘好好做音乐’。”

从“音乐教授”到“国民爸爸”,他教会我们“什么才是真正的价值”

刘欢是中央音乐学院的教授,拿过格莱美奖,唱过千万次的问好汉歌,本可以靠“履历”坐镇,可他却总说:“我当年站在台上唱歌时,多希望有个人能告诉我‘这里可以再改改’。”

所以当其他导师在纠结“这首歌能不能火”时,他更关心“这首歌有没有意义”。第四季有个学员叫帕玛江,是藏族歌手,唱莫尼山时用藏语吟诵了一段经文。刘欢听完眼睛都亮了:“你的声音里有雪山有草原,这是别人拿不走的。”他特意让帕玛江把藏语部分放在开头,说:“不用迁就观众,好的音乐,会自己找到懂的人。”

后来帕玛江虽然没拿到冠军,却成了节目里“最有记忆点”的学员之一。很多人说:“刘欢让我们知道,音乐不只是‘流行’,更是‘真诚’。”

这些年,有人问刘欢:“你还回好声音吗?”他总笑着说:“只要还有像当年那样,为了音乐来的年轻人,我就去。”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十年过去,我们依然记得他——不是因为他有多红,而是因为他让我们相信:在这个浮躁的时代,总有人会为了“音乐本身”较真,会为了“年轻人的热爱”停留。而他,就是那个守着“音乐最后一道底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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