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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再来的歌词里,藏着刘欢怎样的人生‘重启’密码?”

提到刘欢,脑子里冒出的可能是好汉歌里“大河向东流”的豪迈,是弯弯的月亮里温柔的乡愁,但很少有人留意,他唱过一首叫从头再来的歌。这首歌不像其他作品那样广为人知,却像一把淬了火的刀,在那些艰难的岁月里,扎进了无数人的心里——

1990年代末,国企改革浪潮翻涌,数万下岗工人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电视里,刘欢穿着深色西装,眼神里有种不加修饰的沉静,开口唱:“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镜头扫过工友们紧锁的眉头、粗糙的双手,有人悄悄抹了把脸。这首歌后来成了“时代BGM”,可很少有人知道,刘欢在录制时,嗓子正处在声带小结的恢复期,医生让他少说话,他却觉得“这词儿,得唱出重量”。

歌词里没有“苦情”,只有“挺直腰杆”的清醒

从头再来歌词刘欢

从头再来的词作者,是当时北京电视台的一位编导,亲眼看着身边工友从“铁饭碗”里被“推”出来。他没写“我很可怜”,没写“不公平”,反而写“看成败,人生豪迈”八个字。刘欢拿到词时,在录音室里站了十分钟,说:“这调子不能太高亢,得像工人兄弟在自家炕头说话,实在,但有劲儿。”

他确实唱出了那股“劲儿”。没有华丽的转音,没有夸张的情绪,就像街坊邻居拍着你的肩膀说“没什么大不了,咱从头干”。后来有人问他,唱这首歌时有没有觉得“沉重”,他摇摇头:“不沉重,是敞亮。生活哪有一帆风顺的?重要的是你跌倒了,能不能自己把自己扶起来。”

这种“敞亮”,藏在歌词的字缝里。“心若在,梦就在”不是鸡汤,是刘欢对生活的理解——他大学时一场重病,差点摘掉脾脏,后来体重骤降,医生让他别再熬夜唱歌,他却咬牙录完少年壮志不言愁;他40岁查出血管瘤,医生说“不能再激动”,他却带着病体登上好汉歌的录制舞台,吼出“路见不平一声吼”。他的人生里,从没缺过“重新来过”的时刻,所以他懂:所谓“从头再来”,不是退回到原点,是带着一身伤,往前走得更稳。

那个年代,为什么是刘欢唱响这首歌?

1998年,北京电视台拍一部关于下岗工人的纪录片,找了不少歌手,最后导演指着刘欢的照片说:“就他。”当时刘欢已经是家喻户晓的歌星,唱过千万次的问,演过北京人在纽约,可导演说:“刘欢唱的,不是‘明星的歌’,是‘老百姓的歌’——他嘴里有生活,眼里有真诚。”

果不其然,这首歌播出后,工人们给电视台打电话:“这唱的是咱心里话啊!”有个下岗大姐后来回忆,她当时在摆地摊,录音机里循环播放这首歌,有客人嫌东西旧,她就挺直腰杆说:“我以前在厂里是技术员,现在自食其力,不丢人。”后来她用攒下的钱开了家小饭馆,开业那天,特意把从头再来放得响亮。

刘欢没靠“煽情”打动人,他靠的是“共鸣”。他自己就是从胡同里走出来的孩子,知道“生活不易”四个字怎么写;他成名后也没“飘”,依旧坐在大排档和朋友们喝酒,依旧对着镜头说“我就是个唱歌的”。这种“接地气”,让他唱出的“从头再来”,有温度,有力量,不会让人觉得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25年过去,我们还需要从头再来吗?

现在回头看,这首歌像一面镜子,照见了两个时代的“重启”。

那个年代的人,“重启”是被迫的——下岗、下海、重新学技能,他们把“从头再来”过成了生存的必修课;现在的我们,“重启”更多是主动的——35岁职场焦虑、行业风口变换、年轻人追求“gap year”(间隔年),我们也在一次次“归零”里寻找新的可能。

前几天在网上看到一条评论:“25年前,我爸妈听着这首歌下岗;25年后,我听着这首歌裸辞。”下面有人回复:“其实‘从头再来’从不是一句口号,是生活给你的选择题,选‘躺平’还是‘站起来’,答案在自己心里。”

刘欢很少聊这首歌,但去年有记者问他:“如果现在再唱从头再来’,会换种感觉吗?”他笑着说:“歌词不用改,只是现在的年轻人,可能更明白‘梦不是躺出来的,是干出来的’。”

是啊,从刘欢的嗓子到我们的日子,“从头再来”从来不是悲壮的退场,是带着伤疤往前走的勇气。就像歌词里唱的“看成败,人生豪迈”——成,不骄傲;败,也不沮丧。因为只要心还在,梦就还在,什么时候开始,都不算晚。

所以下次觉得撑不下去时,不妨听听刘欢的这首歌。或许你会发现,“从头再来”不是无奈的妥协,是命运给你的第二次机会——这一次,你可以活得更敞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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