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娱乐圈,刘欢是个特殊的存在。别人忙着上综艺、攒热搜,他却总往偏远地区跑;别人唱完台鞠躬就走,他能蹲在操场边听孩子们唱跑调的我的未来不是梦。有人说他“傻”,可铜川的那些孩子,却记住了这个总爱穿旧布鞋、说话带笑音儿的“刘老师”。
第一次去铜川:他说“这些孩子,比奖杯重”
时间拉回到2008年。那年刘欢刚在奥运会唱完我和你,身家倍增,代言接到手软。可偏偏在这个时候,他接到了铜川市耀州区一位老师的电话:“刘老师,我们学校的孩子,没见过钢琴,也没听过真正的合唱,您……能来看看吗?”
电话那头的老师支支吾吾,说铜川在陕西北部,曾是西北重要的煤城,后来煤矿资源枯竭,很多家长外出打工,孩子跟着老人留守,学校连音乐课本都凑不齐。刘欢没多问,挂了电话就收拾行李。经纪人劝他:“这地方山路十八弯,连像样的酒店都没有,您图啥?”他一边往包里塞音乐书,一边笑:“我小时候也在村里长大,知道没音乐课的遗憾。”
七百公里的路,他们开了整整9小时。到了学校,眼前的景象让刘欢心里发酸:土操场裂着缝,教室窗户糊着塑料布,几十个孩子挤在漏风的教室里,眼睛却亮得像星星。孩子们看到他,没有尖叫,只是怯生生地喊了句“刘老师好”,然后低下头抠衣角。
“怕我?”刘欢蹲下来,和他们一样坐在地上。有个穿红衣服的小姑娘偷偷看他,他指着小姑娘手里的铅笔盒:“画得真好看,能给叔叔画个太阳吗?”小姑娘抬起头,铅笔盒上果然有个歪歪扭扭的太阳。刘欢从包里拿出音响:“叔叔今天不唱歌,听你们唱个歌,好不好?”
那天,孩子们唱了世上只有妈妈好,跑调跑得厉害,可唱到“妈妈的爱”时,后排一个男孩突然哭了。刘欢走过去,男孩抹着眼泪说:“我妈妈在广州打工,三年没回来了……”刘欢没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然后清了清嗓子,用最温柔的调子哼起摇篮曲。
后来,每次提起这次经历,刘欢都说:“我在舞台上拿过那么多奖杯,可都比不上那天孩子们围着我笑的样子。这些孩子,才是该被记住的。”
铜川的第二十年:他把“种子”种进了泥土里
第一次去铜川后,刘欢就再也没“走”过。他每年都会往铜川跑,有时候是送乐器,有时候是请音乐老师,有时候……就是待几天,陪孩子们上音乐课。
有人说他“作秀”,可去过铜川的人都知道:刘欢在山里待的日子,比在城里还多。他会在春天带孩子们去山上挖野菜,告诉他们“这是大自然的味道”;会在秋天和孩子们一起收玉米,累得满头大汗却笑着说“比在健身房有用多了”;冬天生炉子时,他总把自己那件厚棉袄给了看门大爷,自己套着薄外套。
2018年,铜川市政府想给他办个表彰大会,被他婉拒了:“要给就给孩子们办个音乐会吧。”那天,露天操场上支起了简陋的舞台,刘欢没穿西装,就穿了件灰色毛衣,和孩子们一起合唱奉献。唱到“白鸽奉献蓝天,星光奉献长夜”时,台下几千个家长和村民都哭了——他们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孩子能唱出这么美的歌声。
如今,铜川那所最初的小学,已经建起了“刘欢音乐教室”,孩子们能在钢琴上弹奏小星星,能组成合唱团去市里比赛。有个当年唱我和你的小姑娘,现在成了音乐老师,回到了母校教孩子们唱歌。她总对孩子们说:“刘老师跟我说过,音乐不是表演,是让心里更亮的东西。”
娱乐圈的他:从来不是“歌王”,是“燃灯者”
这么多年,刘欢在娱乐圈一直像个“异类”。别人用修音,他说“人声就该有瑕疵,那才是生活”;别人开演唱会赚千万,他把演唱会门票钱捐了,说“钱该花在刀刃上”;别人拍广告代言赚得盆满钵满,他却花时间跑偏僻地区,“想让更多人看到,除了流量,还有更重要的事”。
有记者问他:“您不担心被忘了吗?”刘欢正在帮孩子们调校音响头都没抬:“能被几个孩子记住,就够本了。真正的艺术,从来不是昙花一现,是在泥土里扎根的种子。”
其实,刘欢和铜川的故事,早就不只是“公益”了。它更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娱乐圈的浮躁,也照出了真正的“价值”:不是你有多少粉丝,拿了多少奖,而是你为这个世界,留下了多少温暖的光。
下次再看到刘欢的新闻,别急着划走。或许你不知道,他刚从铜川回来,包里还装着孩子们送的野花,手机存满了孩子们跑调的歌声。而他,正计划着明年再去铜川——那里,还有未完成的我和你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