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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欢在街头抱着吉他唱弯弯的月亮,你敢说这声音比不过千万舞台上的排场?

傍晚六点的北京三里屯,刚下班的地铁口挤满了拖着步子的人。耳机里放着各自喜欢的歌,直到一阵略带沙哑的琴声混着男声突然钻进耳朵——“每一天都走着 someone else 的路...”

有人停下脚步,抬头看见路边围着半圈人。中间坐着个穿灰色夹克的男人,没戴帽子,头发有点乱,怀里抱着把旧吉他,指头在弦上划得并不熟练,却把歌词里的“迷茫”唱得像老北京的豆汁儿——初听有点冲,细品却够味。

“这不是...刘欢吗?”旁边卖煎饼的大姐甩着铲子,声音比平时大了一倍。人群里“嗡”地一声炸开,举手机的手机,拽胳膊的拽胳膊,大家这才看清:真就是那个在好声音里稳坐导师席,开口必谈“音乐素养”的刘欢。

刘欢街头好声音

没有聚光灯,只有“随便唱唱”的松弛感

其实这已经不是刘欢第一次“街头献唱”了。去年秋天在什刹海,他蹲在河边石阶上,跟流浪歌手一起合唱从前慢,视频被传到网上时,评论区有人说:“刘欢老师这哪是录节目,就是出来遛弯儿顺手唱了首。”

这次也一样。他没带团队,没提前通知,就是刚好来三里屯办事,路过地铁口听见有人弹吉他,就索性过去“搭把手”。“小伙子弹得挺好,就是调低了点,我帮衬着和个声。”后来采访他,他挠着头笑,眼睛弯成月牙儿,“咱搞音乐的,哪能分什么舞台大小?地铁口也是舞台,厨房里锅碗瓢盆都能打拍子。”

有人说他“掉价”,堂格格音乐教授怎么能蹲路边?可镜头里,他唱到“这么多年你还在等我”时,有个刚下夜班的护士悄悄抹了把眼泪。旁边卖烤红薯的大爷把刚出炉的红薯塞给他:“刘老师,暖和暖和嗓子,比啥都强。”

“好声音”的内核,从来都不是转椅上的转身

聊到“刘欢好声音”,很多人 first thing 想起的是中国好声音里转椅子的经典画面。学员张神儿唱苦涩的爱,他还没听完就拍下按钮,红着眼睛说:“这声音,是老天赏饭吃。”

但少有人知道,刘欢对“好声音”的定义,远比“技巧”“音色”更复杂。有次学员唱了一首网络神曲,技巧很炸,他却没转身,后来在后台说:“这嗓子像加了十层滤镜,听得到技巧,听不到人心。哪天他敢把滤镜摘了,唱唱自己真正的故事,我再也不迟疑。”

这次街头演唱,他选的是自己的老歌千万次的问。没有华丽的转音,没有复杂的编曲,甚至有几处唱破了音,可那声“问我到底在追求什么”喊出来时,围观的年轻人跟着吼了起来,有人吼得比他还大声——原来“好声音”从不需要评判标准,能让普通人在街头跟着唱、掉眼泪、想起来心里某个人的,就是最好的声音。

音乐的本质,是“人围着音乐转”,不是“音乐围着人转”

这些年总有人问刘欢:“您这么牛,怎么还愿意去街头唱这些‘不入流’的地方?”他每次都答一样的话:“音乐是给人听的,不是给谱子听的。谱子是死的,人心是活的。你在台上弹得再标准,台下没人在听,那也是浪费。”

说真的,现在娱乐圈太多“舞台感”了:伴舞要二十个,灯光要像彩虹服,歌词里非得带英文词才显得“高级”。可刘欢偏不,他能为了和街头歌手的调,把自己的麦克风声调低;能蹲在人群里听小朋友跑调唱歌,还鼓掌叫好;能把好声音的奖金全捐给音乐教室,说“给孩子们买把像样的吉他,比给我发奖杯实在”。

写到这里突然想起,上次街头演唱的视频里,有个细节特别戳人:唱到一半,刘欢把吉他递给旁边卖艺的小哥,说:“你来一段,我歇会儿。”小哥愣了两秒,笑着接过琴,指尖在弦上跳了起来。人群里有人起哄,有人跟着节奏拍手,晚风把灯光吹得晃悠悠的,那一刻哪有什么“导师”和“普通人”,只有围着音乐转的,一群快乐的人。

说到底,刘欢的“街头好声音”哪是什么降维打击,他根本就是在告诉我们:音乐这事儿,从来就不该有那么多的“应该”和“不应该”。它可以是舞台上的千军万马,也可以是地铁口的一把吉他;可以是精心编排的华美乐章,也可以是跑调却真诚的哼唱。

所以啊,下次再有人问“什么才是真正的好声音”,你别讲那些理论,就想想三里屯的那个傍晚——一群普通人在街头跟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合唱,歌声里带着北京的晚风和红薯的甜,这,大概就是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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