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咱华语乐坛谁的歌坛“咖位”能扛半边天,刘欢老师绝对得排前三。从好汉歌的“大河向东流”到弯弯的月亮的温柔婉转,他的嗓子像陈年的老酒,越品越有味儿。可您知道吗?这位平时唱惯了流行、民谣、摇滚的“大哥”,竟扎进了黄梅戏的戏台,愣是把咱安徽的“土产”唱出了全国人民都跟着摇头晃脑的味道——这事儿,您琢磨琢磨,是不是比他减肥成功还让人意外?
一、刘欢和黄梅戏,咋就“对上眼”了?
要说刘欢和黄梅戏的缘分,可不是“一时兴起”。早年在经典咏流传的舞台上,他就带着本事这首歌让观众见识了什么叫“古典审美现代表达”,而黄梅戏,恰恰就是藏在咱老百姓生活里的“古典活化石”。
您听他唱天仙配里的“树上的鸟儿成双对”,那嗓音醇厚得像块暖玉,没有传统戏曲里“尖着嗓子”的刻意,反倒带着点北方汉子的敞亮。可偏偏到了“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拖腔里,又能陡然转出黄梅戏特有的“软糯”和“婉转”,字头咬得稳,字腹托得足,字尾收得轻,像春雨后挂在竹叶上的露珠——既没丢了黄梅戏的“魂”,又让习惯了流行歌的耳朵听得“顺耳”。
后来他接受采访说:“黄梅戏有意思,它不端着,说的是咱老百姓的日子,唱的是男女儿女的小情小调,像田埂边的野花,看着不起眼,闻着却香。”这话说的,不就跟他在好汉歌里唱的“路见不平一声吼”一样接地气吗?他玩音乐一辈子,从不在乎“圈层”,就认一个理:好东西,不该被埋没。
二、刘欢的黄梅戏,是“毁经典”还是“破圈钥”?
要说刘欢唱黄梅戏,一开始也没少挨“板砖”。有老戏迷直呼:“刘欢的嗓子太‘满’,黄梅戏讲究的是‘柔’,他这么唱,把咱们原汁原味的东西搞丢咯!”还有年轻网友调侃:“刘欢老师,咱要不还是继续唱‘大河向东流’?黄梅戏这‘小调’,您hold不住啊。”
可您真仔细听,他哪里是“唱黄梅戏”,分明是用黄梅戏的“料”,做了一道“大众菜”呀!
就拿女驸马里的“为救李郎离家远”来说,原版是女子哭腔的婉转带急,刘欢唱的时候,把那种“为爱冲锋”的勇气揉进了声音里,高音处像一把出鞘的剑,低音处又藏着对命运的不甘——您说这不是黄梅戏?可它分明让没听过女驸马的年轻人跟着哼哼:“原来戏曲还能这么有劲儿!”
更绝的是他改编的观世音。原版是佛经唱诵,刘欢加了一段弦乐铺底,开头用低声呢喃引入,到“南无观世菩萨”时陡然拔高,那声音像从山谷里撞出来的钟,又浑厚又空灵。您别以为这是“瞎改编”,他特意请教了黄梅戏非遗传承人,每一个咬字、 every 转音,都藏着对传统韵味的尊重。只不过他想:“凭什么黄梅戏只能在戏台子上唱?戏台子下面,一样能让年轻人听得入迷。”
三、“这不是唱黄梅戏,是给黄梅戏‘续命’啊!”
还真别说,刘欢这么一折腾,效果“出奇得好”。
您去视频平台搜“刘欢 黄梅戏”,播放量轻松破亿,评论区里:“00后表示,以前觉得戏曲老土,现在单曲循环‘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刘欢老师,您能不能多唱几段?我妈现在天天追着我安利黄梅戏”“第一次觉得戏曲也可以这么‘燃’,像听了首中国风摇滚!”
这可不是简单的“流量”,而是实实在在的“破圈”。以前黄梅戏的受众,多是中老年戏迷,戏台子下的观众,十个里八个带着老花镜。现在呢?演出开场前,能看到年轻人举着灯牌应援,大学生组团讨论“刘欢版的天仙配比原版少了点啥,多了点啥”——这不就是传统艺术最想要的“年轻态”吗?
有回后台采访刘欢,他笑着说:“我真没想那么多,就觉得好东西值得被更多人知道。您看这黄梅戏,唱的是夫妻恩爱、姑娘思情,跟现在的流行歌主题有啥区别?就是旋律、唱法不一样。那咱能不能把好听的旋律,用更多人能接受的唱法传出去?”这话说的,哪是“音乐大咖”的腔调,分明就是个“热心邻居”在给咱家乡戏吆喝。
说到底:艺术这东西,不该有“围墙”
您想啊,要是梅兰芳先生活在现在,估计也会在抖音上教网友学“贵妃醉酒”;要是二泉映月只留在老唱片里,哪有现在VR音乐会让“沉浸式听阿炳”的火爆?
刘欢唱黄梅戏,哪是什么“降维打击”,哪是“瞎折腾”,他不过是拿着自己的一点点名气,给这门百年艺术“搭了把手”。他让黄梅戏从皖江边的田野,走进了全国的直播间;让习惯了打游戏的年轻人,突然发现“咦,戏曲还有这么美的调子”。
所以啊,下次再有人说“刘欢唱黄梅戏不伦不类”,您可以理直气壮地回:“您不懂,这叫‘老树开新花’,是给黄梅戏续了口仙气儿!”
毕竟好东西,就该被看见,被听见——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