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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好汉歌的“大河向东”,我们记住刘欢的,究竟是什么?

1998年春晚,穿红毛衣的刘欢站在舞台上,双手一挥,“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的吼声撞进千家万户。那年电视机前的多少人,跟着他的调子攥紧拳头,仿佛梁山好汉就在眼前。后来呢?后来我们听他唱千万次的问“这一次我执著面对,无所谓无悔”,听他唱弯弯的月亮“我的心充满惆怅,不为那月夜,不为那朝阳”,再后来,他在歌手里用从头再来唱尽人生的起落,在好声音后台偷偷给学员递润喉糖……可你说,刘欢到底是什么?是那把“黄金嗓子”?还是那个不参加综艺、不炒作、连商演都推掉大半的音乐“怪人”?

刘欢的刘欢的什么

我们总说“刘欢的歌”,可他的歌里,藏着一个时代的重量

你有没有发现,刘欢的歌声从不是“为唱而唱”?1987年,他还是北京国际关系学院的学生,接到了为电视剧便衣警察写歌的任务。主题曲少年壮志不言愁里的“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博激流”,唱的不是情情爱爱,是一代警察的热血与担当。那时候的他,还带着学生的青涩,可开口的瞬间,你听到的不是技巧,是心跳——是那种“我要把心事唱给你听”的真诚。

刘欢的刘欢的什么

后来呢?1990年亚运会,他和韦唯唱世界一家,万人合唱时他眼里的光;1997年北京人在纽约里的千万次的问,他用流行唱腔裹着古典的忧伤,把“世间自有公道”的无奈与不甘,唱成了漂泊者的共同心声;2008年奥运会,他和莎拉·布莱曼唱我和你,没有华丽的炫技,只有两个声线像手牵手一样轻柔交汇,把“同一个世界”的温柔,唱进了全球观众的耳朵里。

他的歌从来不是“爆款制造机”,是时代的注脚。你听好汉歌能想到市井的热闹,听弯弯的月亮能回到外婆家的胡同,听从头再来能在低谷里给自己打打气——为什么?因为他唱歌时,想的从来不是“这首歌能不能火”,是“这首歌里的人,你想懂吗?”

台下的刘欢,比歌声更“反骨”的,是他的“轴”

娱乐圈里,聪明人太多了:懂得炒作、懂得上综艺、懂得如何保持热度。可刘欢,像个“异类”。

他火到什么程度?上世纪90年代,他的出场费炒到60万一场,相当于现在的几百万。可他说:“钱够花就行,不能让唱歌变成赚钱的工具。”后来多少综艺找他,从我是歌手到中国好声音,他接了,但条件是“不许剪辑我教学生的过程”。你看好声音后台片段,别的导师忙着抢镜头,他蹲在地上给学员分析气息:“这里你气不够,从丹田提,别用嗓子吼。”

他更“轴”在较真。有次录节目,伴奏里多了一段电子音,他立刻停下来跟导演组说:“拿掉,这不是音乐该有的样子。”有人劝他:“刘老师,差不多得了,观众听不出来。”他眼睛一瞪:“观众听不出来,不代表我不做。音乐是我的命,不能糊弄。”

连他的“不修边幅”都是轴的体现。永远宽T恤、大裤衩,头发乱糟糟,有人笑他“土”,他回应:“我唱歌又不是走秀,舒服最重要。”可你知道吗?这个“土人”为了给学生示范,能把莫扎特的土耳其进行曲弹出三种不同的情感;为了研究少数民族音乐,真的跑到云南深山里,跟着彝族姑娘学对歌。

我们爱刘欢,或许爱的就是这份“不合时宜”的纯粹

这些年,见过太多流量明星:人设塌了的、划水演出的、只会唱跳的。可刘欢,像个“老古董”——他不懂什么叫“控评”,什么叫“数据造假”,他把“音乐人”三个字,刻进了骨头里。

他教学生,从不藏着掖着:“你要先学会做人,再学唱歌。心里没有,唱出来也是空的。”他做公益,悄悄成立“刘欢音乐基金”,给山区的孩子捐乐器、请老师,从不对外声张。他甚至在采访里说:“如果我儿子想当明星,我第一个反对,那行太累了,不如踏实做个普通人。”

你说,刘欢的“什么”最让人忘不了?是他的嗓子吗?是他的成就吗?或许是我们在这个浮夸的时代里,突然看到一个“笨小孩”——他不懂投机取巧,只懂得沉下心做好一件事;他不被名利裹挟,守着音乐这一亩三分地,种出了满园的春天。

就像他唱的“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愿我们都能记住刘欢的歌声,更要记住那个歌声背后的人:他用一生告诉我们,真正的“厉害”,从来不是站在聚光灯下的喧嚣,而是在无人问津时,依然守着心里的光。

下次再听刘欢,不妨问问自己:在这个“聪明”人太多的时代,我们是否还敢像他一样,做个“笨拙”的追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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