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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唱歌“忘我”到世界静止,这究竟是怎样一种境界?

后台的聚光灯还没亮,刘欢已经闭了眼睛,指尖在空气里轻轻打着节拍。录音棚的玻璃外,工作人员放轻了脚步,连导演都暂停了监视器上的回放——没人愿意打断他。这不是第一次了,从好汉歌里“大河向东流”的豪迈,到从头再来里“心若在梦就在”的坚韧,再到凤凰于飞里“旧梦依稀往事迷离”的缠绵,只要音乐响起,他就会“消失”一会儿。不是傲慢,是整个灵魂都被歌声卷走了,连他自己都成不了旁观者。

被“忘我”吞噬的瞬间:时间在歌声里按下暂停键

1998年,水浒传剧组找到刘欢唱好汉歌。导演说“要唱出梁山泊男人的粗粝感”,他没急着进棚,先抱着吉他把山东梆子的韵脚磨了三天。录到“路见不平一声吼”时,他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像是从胸腔里炸出来的,窗外的梧桐叶都跟着颤。录音师后来回忆:“那几天他嗓音都哑了,但每天进棚第一句就是‘再来一遍’,眼睛亮得吓人,好像不是在唱歌,是在替那些好汉喊出心里的憋屈。”

刘欢忘我的歌

去年某音乐节,他唱弯弯的月亮。前奏一起,台下五万人自动安静,只有广场的灯光在他身上织出金色的网。唱到“今天的村庄,还唱着过去的歌谣”时,他突然停顿,手指在麦克风杆上慢慢摩挲。后台的工作人员偷瞄过去——他眼角有光,不是舞台妆,是真的浸在水汽里。后来他说:“那天我奶奶走了十年,突然想起她坐在院子里唱儿歌的样子,声音就自己跑出来了,拦都拦不住。”

“忘我”的底气:40年,把每个音符磨成骨血里的东西

很多人说刘欢“唱歌不用嗓子”,这其实是误解。他比谁都懂嗓子——中央音乐学院毕业,教过声乐系学生,知道横膈膜怎么发力,气息怎么流转,但更重要的是,他懂歌背后的“魂”。

唱千万次的问时,他琢磨了北京人在纽约里男女主的挣扎:“不是喊‘为何相爱不能到永远’,是问自己‘我错了吗’,声音得带点抖,像站在雨里的样子。”录好汉歌时,他故意把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山东话的土味,“这不是炫技,是让听众闻到风里的酒气,看到山上滚石头的感觉”。

他有次访谈说:“唱歌就像焊铁匠,火候到了,铁自然就融了。你光顾着敲,忘了烧火,敲出来的东西是死的。”四十年来,他几乎拒绝了所有“快餐式”邀约,专辑磨三五年,演唱会选曲排半年,连广告歌都要先研究品牌调性。这种“较真”,让他的“忘我”有了根基——不是盲目投入,是对足够熟悉的东西,才能放下所有技巧,让情感先跑出来。

听众的“忘我”:在他的歌声里,找到自己的影子

为什么那么多人说“一听刘欢就陷进去”?因为他的“忘里”藏着我们的“忘我”。

有粉丝在社交平台说:“失恋那年,循环从头再来三个月。有次加班到凌晨,在地铁上听到‘心若在梦就在’,突然哭得说不出话——好像有人替我把憋在心里的委屈喊出来了,又不是委屈,是希望。”

音乐人李宗盛说过:“好歌手是听众的翻译官。”刘欢的“忘我”,就是把最私人、最隐秘的情感,翻译成所有人都懂的语言。他唱凤凰于飞时,没人知道他当时有没有想起往事,但唱到“旧梦依稀往事迷离”时,五十岁的听众想起初恋,二十岁的听众想起刚分手的恋人——他的歌声像个巨大的共鸣箱,把不同人的故事都装进去,然后一起“忘”掉现实的吵闹。

在浮躁的歌坛,他的“忘我”成了最珍贵的“笨”

现在的娱乐圈,太需要“快”了——流量歌手三个月发三张歌,综艺上不停,通告排到后年,连歌词都能靠AI拼凑。但刘欢像个“异类”,他从不追着热点跑,半年不出门,就是在工作室磨新歌。

有人问他:“这么拼,是为了红吗?”他笑:“红能当饭吃?我唱歌时,听到心跳和呼吸一个节奏,比什么都踏实。”去年他生日,徒弟们准备了豪华派对,他却躲在琴房弹贝多芬,弹到一半突然说:“你们听,这里的和弦,是不是像春天刚发芽的样子?”

这种“笨”,在当下太难得了。不追求爆款,不迎合市场,只对音乐本身较真。就像他在中国好声音当导师时,从不说“选我你能红”,只说“这个音,你得把心里的委屈唱出来”。他把“忘我”当成本分,观众却把他当成了“宝藏”——毕竟,在这个什么都算得清的年代,还有人愿意为一份热爱不计成本地“沉浸”,本身就是一种浪漫。

或许,“忘我”从来不是表演时的状态,而是一个人对世界最纯粹的热爱。刘欢把四十年的光阴都酿进了歌声里,所以我们听到的,不只是旋律,是一个音乐人用生命“忘我”写成的诗。下次再听到他的歌,不妨闭上眼——说不定,你也会在那个“静止的世界”里,找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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