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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的“学术光环”,究竟是他音乐人生的加分项,还是压在头顶的“紧箍咒”?

要说娱乐圈里的“非典型艺人”,刘欢大概能排进前三。当其他歌手忙着上综艺、玩流量、抢热搜时,他安安静静地在讲台前一站就是二十多年——从中央音乐学院的讲台到中国好声音的导师席,从国际音乐学术论坛到校园里的实践课,有人叫他“刘教授”,有人说他“不务正业”,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位看似“游离”在娱乐圈边缘的歌者,用数十年时间把“学术”二字刻进了自己的音乐DNA里。

刘欢学术

从“校园歌手”到“学院派掌门”:学术基因是天生的?

1953年出生在天津的刘欢,身上总带着一股老派知识分子的“轴”。小时候跟着收音机学样板戏,十几岁就能把智取威虎山的唱段模仿得有模有样;1981年考入国际关系学院,读的是“西方语言文学”,却瞒着父母在校外音乐进修班偷偷学作曲——后来他在采访里笑称:“那时候真是‘不务正业’,白天啃莎士比亚,晚上琢磨和声进行,宿舍同学都说我脑子里装了两个世界。”

刘欢学术

这“两个世界”在他身上从未割裂。1987年,为电视剧便衣警察演唱的主题曲少年壮志不言愁,一开口就惊了业内:没有当时流行的港台腔调,他用胸腔共鸣撑起的厚重音色,把对家国的感慨唱得荡气回肠,后来才知道,这首歌的和声编排参考了他在音乐进修班学到的“德奥艺术歌曲”技法——明明是流行音乐,偏要拿古典的“骨架”去支撑,这大概就是他最早的“学术思维”萌芽。

真正让刘欢与“学术”深度绑定的,是1990年代的留学经历。1991年,他赴美国卡内基梅隆大学访学,主攻“作曲技术理论”和“民族音乐学”。“那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咱们中国的民歌里藏着那么多大学问,”他在一次讲座里回忆,“比如陕北信天游的‘双四度’旋律结构,贵州侗族大歌的‘自然复调’,这些东西在西方音乐教科书里没有,却是咱们的‘根’。”从美国回来后,他拒绝了不少商演邀约,反而一头扎进了中央音乐学院,从讲师、副教授到教授,一教就是二十八年,带出的学生里不乏阿云嘎、周深这样的音乐剧演员——有人问他“当教授赚钱多还是唱歌赚钱多”,他摆摆手:“唱歌是兴趣,教书是责任,这两样在我这儿不冲突。”

当“学术理论”遇上“流行市场”:是阳春白雪,还是接地气?

总有人说“学术是阳春白雪,流行是下里巴人”,刘欢偏要把这俩“拧”在一起。他眼里没有“高端”和“低端”的界限,只有“用不用心”的区别:“音乐没有高低贵贱,但有深浅之分。学术不是用来摆谱的,是让我把音乐里那些‘为什么’想清楚,再用老百姓能听懂的方式唱出来。”

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主题曲我和你,就是最好的例子。当时张艺谋提出要“简单、温暖、世界性”,刘欢连夜琢磨:用大调还是小调?五声音阶还是七声音阶?旋律线条要像“溪流”还是“波浪”?最后他选择了最朴素的“五声音阶+级进旋律”,前奏只用钢琴单音铺底,人声出来时像“耳语”一样贴近——后来他说:“民族音乐学的训练让我知道,最简单的旋律往往最有穿透力,就像唐诗宋词,越是白话越能传千年。”

就连选秀节目里的点评,他都能把“学术理论”说得像个老大哥在聊天。有次学员飙高音,别人都在喊“牛”,他却皱着眉说:“你这音高没错,但气息‘飘’了,就像写字‘浮’在纸上,没沉下去。你知道美声里说的‘支持点’在哪吗?在丹田,得像大树扎根一样……”有年轻学员听完一头雾水,私下问他:“教授,您能说大白话吗?”他笑了:“学术理论不是给你们念经的,是让你们少走弯路的。我当年也犯过‘为了高音而高音’的错,知道那种感觉。”

他也从没把“学术”当成拒绝流行的借口。2018年,他在歌手舞台上翻唱的璐璐,用摇滚的编曲包裹着民谣的内核,间奏加了段古筝solo——当时有人说“刘欢也玩跨界”,他却在节目里解释:“民族音乐学研究让我明白,传统不是‘标本’,是活的。古筝和电吉他,你觉得哪个更现代?其实都是为了让音乐更有生命力。”

“光环”还是“紧箍咒”:他如何看待自己身上的“学术标签”?

这些年,刘欢身上的“学术标签”越来越重,甚至有人说“他唱歌像在做学术报告”。有一次记者问他:“您觉得这个标签是加分项还是包袱?”他反问:“如果‘学术’代表认真,代表对音乐负责,那为什么要把它当成包袱?”

确实,在流量至上的娱乐圈,刘欢的“学术范”显得有点“不合时宜”。他不炒作、不撕咖、不接代言,连社交媒体都很少发,有人调侃他是“娱乐圈的隐士”,他却说:“我教书、做研究、偶尔写歌,日子过得挺踏实。你说我‘过时’?我不觉得。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能听出来你是不是在用真心唱歌,是不是把东西琢磨透了。”

2022年,他带着中央音乐学院的学生做了一场“传统音乐新声”音乐会,把茉莉花十面埋伏改编成流行交响乐,底下坐着年轻人、老太太,还有外国留学生——演出结束,一个00后跑上台激动地说:“刘老师,我从没想过老祖宗的歌能这么好听!”那一刻,刘欢的眼眶红了:“这就是学术的力量。它不是关在象牙塔里的东西,是能让年轻人爱上传统、记住根的东西。”

写在最后:真正的“学术”,是把热爱做到极致

如今的刘欢,依然保持着“歌手+教授”的双重身份。他会因为研究一首元曲里的音律在书房待到凌晨,也会因为学员的一个进步开心得像个孩子;他的歌单里有巴赫、贝多芬,也有周杰伦、黄霄雲——在他眼里,音乐从来不是“非此即彼”的选择题,学术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光环”,而是让他始终保持清醒、始终热爱的“定海神针”。

所以回到开头的问题:刘欢的“学术光环”,是加分项还是紧箍咒?或许都不是。当一个音乐人把对专业的敬畏、对传统的热爱、对听众的真诚,都揉进了“学术”这两个字里时,它既不是标签,也不是负担,而是让他走得更快、更远的翅膀——毕竟,把热爱做到极致的人,从来不需要光环,他们自己就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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