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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胡拉我爱你中国刘欢的“破圈”操作,到底是艺术创新还是流量绑架?

晚上的音乐厅里,最后一排的阿姨悄悄抹了把眼角。舞台中央的刘欢没拿话筒,也没弹钢琴,手里握着把磨得发亮的二胡,弓子一拉,我爱你中国的前奏出来时,她差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这明明是当年李谷一老师用嘹亮高腔唱红的歌,怎么就融进了二胡那带着“哭腔”的旋律里?

二胡演奏我爱你中国刘欢

从“刘欢牌”到“二胡牌”:他到底想干嘛?

熟悉刘欢的人都知道,他嗓子里的“厚”是刻在DNA里的。从好汉歌的粗犷到千万次问的深情,他的声音一直是“大流量”的代名词。可这几年,他突然“潮”得让人意外:让龚琳娜用新禅唱唱忐忑,带着我是歌手的乐队玩民乐改编,甚至蹲在敦煌的洞窟里临摹壁画……有人说他“不务正业”,他却笑:“音乐这东西,不能总圈在一个坛子里泡着。”

二胡演奏我爱你中国刘欢

这次用二胡拉我爱你中国,源头其实有点“偶然”。去年筹备“国民经典音乐会”时,团队想把不同乐器和经典歌曲做碰撞,有人提议:“我爱你中国这么有烟火气的歌,用二胡拉会是什么味儿?”刘欢一开始也嘀咕:“二胡悲啊,拉得了这种大情歌吗?”直到他想起小时候在胡同口,听瞎子阿炳用二胡拉二泉映月——那琴声里又苦又倔,像是在喊,又像是在哭。

“音乐跟感情一样,不能光喊‘我爱你’,得有起承转合。”刘欢后来在采访里说,“二胡的揉弦、滑音,能把中国人藏在骨子里的那种‘拉扯感’拉出来——不是张扬的爱,是带着烟火气的,是‘我懂你,你也懂我’的那种默契。”

二胡的“反骨”:为什么偏偏是它?

很多人对二胡的印象还停留在二泉映月的悲凉,或者赛马的热烈。但刘欢这次,硬生生从这根“琴弦”里扯出了“我爱你中国”的“烟火气”。

他特意找了中央民族乐团的二胡演奏家马向华讨教。“刘老师问我,能不能用二胡的‘垫指滑音’拉出‘我爱你’的‘爱’字尾音?”马向华后来开玩笑,“那音得滑得像掉进了蜜罐子,又糯又甜,还得带着点颤——就像老北京人喊‘哎呦喂’,拐着十八道弯,全是情意。”

舞台上的刘欢,显然没把二胡当“道具”。他弓子走得稳,指尖按在琴弦上,跟人说话似的轻重缓急:第一句“我爱你中国,亲爱的母亲”拉得轻柔,像怕吵醒什么;到“我要用我的小手,写出你的名字”时,弓子突然一紧,二胡的“拟声感”就出来了——像毛笔在宣纸上划过的沙沙声,又像孩子用粉笔在墙上歪歪扭扭写字的样子。最绝的是高潮部分的“我的母亲我的祖国”,他突然加快了揉弦的速度,琴音像沸腾的水,把憋在心里的情感一下子“炸”了出来。

“以前听这首歌,总觉得是喊给天边的‘祖国’听,”演出结束后,有个现场观众说,“刘欢用二胡拉出来,突然觉得是喊给楼下卖煎饼的阿姨、胡同口修鞋的师傅听——是那种‘咱们都是中国人’的亲近。”

流量还是艺术?观众早就给出了答案

演出视频传到网上时,评论区吵翻了。有人骂:“刘欢老师疯了?这么经典的歌曲用二胡糟蹋!”但也有更多人在二胡的旋律里“破防”:“我奶奶跟着二胡眼泪都掉下来了,她听懂了”;“以前觉得二胡是老古董,现在发现它能说咱们自己的故事”;“刘欢不是在玩儿,他是把‘爱国’从喊口号,变成了拉家常”。

其实,刘欢从来不是“流量至上”的人。30年前唱好汉歌时,他拒绝穿紧身裤、戴墨镜,就守着把木吉他唱“大河向东流”;20年前做我是歌手的导师,他顶着“毒舌”的名号,却总给年轻歌手说“别学技巧,先把歌里的故事讲明白”。现在,他更愿意像胡同口的老大爷,蹲在路边摆弄这些“老乐器”,不是为了炫技,就是想喊一嗓子:“嘿,你们看,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还能这么玩儿!”

有人问他,会不会担心改编“毁经典”?他挠挠头:“经典就是拿来‘折腾’的。要是总原封不动地放着,它就成了博物馆里的标本,活不起来了。二胡拉我爱你中国,不是谁取代谁,是它们俩凑在一起,能说出更多话。”

最后那次音乐会返场,刘欢没拉二胡,也没唱歌,就站在台上笑。“刚才后台有工作人员说,‘刘老师,您这二胡拉得,比我奶奶听戏还上瘾’。”他顿了顿,又说,“其实咱中国人对‘家’和‘国’的感情,本来就复杂:有苦有甜,有抱怨更有离不开。二胡这乐器,就像咱们的心,能装得下所有这些东西。”

台下的掌声,比任何话都有力。或许,真正的艺术创新从不是为了“破圈”而哗众取宠,而是像刘欢手里的二胡弦——能摸到人心最柔软的地方,把那些说不出口的情感,拉出烟火气的“人间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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