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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中国风鼻祖”,你第一个想到的是方文山的词、周杰伦的曲?但若追根溯源,真正在流行音乐里种下“中国风”种子,让传统与现代旋律第一次真正“握手”的人,其实早他们二十多年就已登场——这个人,是刘欢。

90年代的卡带里,藏着多少人的“中国风启蒙”?

中国风鼻祖 刘欢

1987年,一部便衣警察让少年壮志不言愁火遍大江南北。那时没人注意,这首歌的旋律里藏着“中国风”的基因前奏——前奏一响,竹笛声悠悠扬扬地飘出来,带着北方山坳里的质朴和少年意气,接着刘欢用醇厚得像陈年白酒的嗓音唱出“几度风雨几度春秋”,把主旋律的磅礴揉进了流行音乐的骨架里。

这是很多年轻人第一次意识到:流行歌不一定要“进口”。竹笛、二胡这些“土乐器”,原来也能那么“酷”。

中国风鼻祖 刘欢

1990年,北京亚运会主题曲亚洲雄风上线。有人至今记得初听时的震撼:前奏是古筝轮指如雨点般密集,紧接着管弦乐与唢呐交织出恢弘气势,刘欢和韦唯的声音交织,像两股洪流裹挟着“我们亚洲,山是高昂的头”奔涌而出。那会儿没人说这是“中国风”,但十二平均律与五声音阶的碰撞,民族乐器与西洋编曲的融合,早把“中国味”刻进了每个人的DNA里。

他不是“玩”中国风,是把“根”种进了流行乐

中国风鼻祖 刘欢

比起后来的“中国风”标配(青花瓷、水墨、江南雨巷),刘欢的“中国风”更“笨”,也更“真”——他从不用符号堆砌“中国感”,而是直接从传统音乐里“挖”养分,让旋律自己长出“中国根”。

1992年,弯弯的月亮问世。这首歌的作曲者李海鹰后来回忆,写旋律时脑子里全是广东水乡的月色,可谱出来总觉得“不对味”。直到刘欢拿去唱,在间奏里加了句古筝泛音,像往水里扔了颗石子,涟漪一下子就散开了:“那泛音不是设计好的,是刘欢觉得前‘不够空’,随手拨了下弦——就是这一下,让整首歌有了‘月影摇晃’的魂。”

还有好汉歌。1998年水浒传播出,多少人跟着“大河向东流”吼得撕心裂肺。有人说这是“民歌翻唱”,可刘欢的编曲里藏着小心思:主歌用唢呐模拟市井喧嚣,副歌突然转为混声合唱,像梁山好汉从酒桌里“站”出来;他唱“路见不平一声吼”时,故意带点嘶哑的颗粒感,不像现在的“完美嗓音”,倒像村里老汉吼秦腔,野性又鲜活。

那会儿的“中国风”,不是包装好的“国潮”,是掰开揉碎了把传统音乐“塞”进流行乐的骨血里——刘欢觉得“民族音乐的魂不能丢”,所以他的歌里,古筝是“琴弦上的水墨画”,唢呐是“田野里的战鼓”,连他唱歌时那种“咬字带喷口”的劲儿,都是从京韵大鼓里偷师来的“中国味儿”。

当周杰伦定义“中国风”,刘欢早已写好了“教科书”

2000年后,方文山的“中国风”词+周杰伦的“中国风”曲火遍华语乐坛,成了无数人心中的“标准模板”。但翻看音乐评论,总有人说:“周杰伦的中国风是‘锦上添花’,刘欢的中国风是‘开山挖路’。”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刘欢那会儿,要面对的不是“如何融合”,而是“敢不敢融合”。80年代末,港台情歌是主流,内地流行乐还在模仿“迪斯科”“摇滚”,谁敢在歌里整段加古筝?谁敢用唢呐吹副歌?刘欢敢。他说:“音乐不能只有‘洋腔洋调’,我们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凭什么不能流行?”

他不仅自己“敢”,还带着整个行业“敢”。1995年,他创办“刘欢与朋友们”音乐工作室,带着一批年轻作曲人探索“中国流行音乐的新可能”——其中有后来写出青花瓷的周杰伦,有给王菲写传奇的柳重言。有人问过他:“带他们不觉得‘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他摆摆手:“音乐的根要传下去,藏私算什么本事。”

如今再看,周杰伦的“青花瓷”“东风破”里,有刘欢当年弯弯的月亮的“水乡意境”;GAI的华夏里,有好汉歌的“江湖气”;甚至国风综艺里的古风歌,旋律走向里都藏着刘欢那代人的探索——他们踩过的坑,走过的弯路,后来者都在“捡现成的”,但那份把传统音乐从“博物馆”请出来,放进市井烟火里的魄力,再也没人能复刻。

所以,“中国风鼻祖”这个称号,刘欢当得起吗?

其实比起“鼻祖”,刘欢更像是个“种树人”。他不追求“发明中国风”,只是觉得“我们的音乐不该丢了根”;他没刻意“开创流派”,却让竹笛、古筝、五声音阶成了流行乐的“常客”。

从他1987年唱少年壮志不言愁开始,中国流行音乐才开始真正“认祖归宗”——不是模仿别人,而是从自己的文化里找力量;不是堆砌符号,而是让传统与现代“谈恋爱”。

今天再听弯弯的月亮好汉歌,依然会觉得“不过时”。为什么?因为刘欢的“中国风”里,藏着真故事、真情感、真文化——不是唱给别人听的“潮流”,是刻在自己骨子里的“根”。

所以下次有人说“中国风从周杰伦开始”,你不妨问问:那你听没听过90年代卡带里,竹笛声里飘出来的那轮“弯弯的月亮”?那里面,藏着一个时代的中国风启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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