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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癌症”这个标签,刘欢甩了半辈子,我们到底在误解什么?

你见过40岁的刘欢吗?

不死癌症刘欢

不是现在坐在评委席上,笑着揉着肚子说“这歌得减肥才能唱”的刘欢,也不是春晚舞台上总穿高领毛衣、永远遮挡着半张脸的刘欢。是1993年北京人在纽约里,穿着皮夹克叼着烟,唱千万次地问时眼睛里全是火焰的刘欢——那时候的他,清瘦挺拔,举手投足都是劲儿,声音像一块烧红的炭,烫得人心尖发颤。

可现在的刘欢,很多人第一反应是:“哦,那个胖了的歌唱家。”有人甚至开玩笑说“刘欢得了‘不死癌症’”,好像肥胖成了他甩不掉的、伴随着他整个职业生涯的“绝症”。但“不死癌症”到底是什么?是日益走样的身材?是公众对他“发福”的调侃?还是我们从未真正在意过的、一个艺术家藏在音乐背后的疼痛与挣扎?

不死癌症刘欢

一、被“放大”的身材:谁给刘欢贴了“病危标签”?

“刘欢现在胖得都认不出了,这身体还能撑多久?” “当年那么帅的大神,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不死癌症刘欢

类似的评论,在刘欢的名字下面几乎从未断过。但你知道吗?最早叫他“胖”的时候,他其实并不算太胖。90年代的他,只是脸颊比年轻时圆润了些,身材依旧敦实但不臃肿。真正让他的体型“出圈”,是2000年后他开始频繁出现在综艺上,高领毛衣、宽松衬衫、永远坐着不动,把不匀称的身材藏在了镜头的“包容”里。

可我们好像忘了,刘欢的“发福”,从来不是因为“贪吃”或者“懒”。

2009年,他在一次采访里轻描淡写地说过:“脂肪肝、糖尿病,都来了。” 那时候他已经因为长期服用治疗甲亢的药物,导致了激素紊乱——甲亢,这个听起来有些陌生的病,是他身材变化的“幕后推手”。为了控制病情,他必须吃激素类药物,而最常见的副作用,就是向心性肥胖:脂肪在腰腹堆积,四肢却依旧细瘦。后来他尝试过减肥,手术、节食、运动,每次减掉几十斤,身体却因为扛不住药物的反噬,迅速反弹到更胖的状态。

“最瘦的时候,120斤,可那会儿我每天疼得下不来床,” 刘欢曾苦笑着跟朋友说,“现在180斤,虽然胖,但至少能好好活着,也能好好唱歌。”

可我们看不到这些。我们只看到屏幕上那个肚子比胸高的中年男人,用“不死癌症”调侃他的身材,仿佛“瘦”才是艺术家的标配,“胖”就是“堕落”和“失控”的证明。可谁规定艺术家必须清瘦如竹?如果音乐有灵魂,那这灵魂该装在怎样的躯壳里,才叫“合格”?

二、藏在音乐里的“药”:比身材更重要的,是那口“不死气”

很多人说刘欢“江郎才尽”,因为现在很难再听到他唱出好汉歌那样的豪迈、弯弯的月亮那样的温柔。但你仔细听,现在的刘欢,唱歌的方式早就变了。

2021年,他在歌手舞台上唱从前慢,声音不再像年轻时那样高亢嘹亮,甚至有些沙哑,可那声线里揉着的,是岁月熬出来的温度——像陈年的酒,初入口不够猛烈,后劲却能把人心浸透。他自己也承认:“嗓子肯定是退化了,但读懂歌词的能力,倒比以前强了。”

为什么?因为他的“药”,从来不是靠身材维持的。

1988年,他凭少年壮志不言愁一夜成名,那时候的他,年轻、气盛,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牛,恨不得把所有热血都唱进歌里。可谁能想到,就在他事业最巅峰的时候,查出了甲亢?医生说:“你不能再熬夜了,不能再过度用嗓了,否则……”

“否则?” 他问。

“否则可能这辈子都唱不了歌了。”

可刘欢怎么可能“不唱歌”?他是中央音乐学院的老师,是学生们心中的“刘大师”;他是无数音乐人的偶像,是能把弯弯的月亮唱成“市民之歌”的歌手。于是他开始“带病演出”,每次唱完都要吸氧,每次下台都像刚跑完马拉松。妻子李静漪心疼得掉眼泪,他却拍着她的背说:“没事,我还能唱。”

后来他开始“偷懒”——少上综艺,少赶通告,把更多时间放在教学和创作上。有人说他“过气”了,可他却说:“唱歌不是为了走红,是为了心里那口气顺了。”

那口气,就是他对音乐的爱。甲亢是“病”,糖尿病是“病”,药物副作用是“病”,可没有一种病,能把他的音乐磨平。这些年,他给甄嬛传配的凤凰于飞,成了多少人心中“大女主歌”的巅峰;他给歌手当导师,把一首首冷门老歌唱成了新经典;他甚至在国际舞台上用英文唱茉莉花,让外国人听懂了中国音乐的韵味。

原来他的“不死癌症”,从来不是身材,而是那颗“停不下来的音乐心”。

三、李静漪说的:“他不是胖,他是被生活喂饱了”

很多人羡慕刘欢和妻子李静漪的感情,却很少有人知道,李静漪是如何陪着刘欢“熬过”那些最难的日子的。

刘欢患病后,情绪一度很低落,看着镜子里自己臃肿的样子,他会暴躁地砸东西:“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李静漪从不劝他减肥,只是默默地把砸碎的玻璃碎片捡起来,然后给他煮一碗热腾腾的阳春面,说:“你知道吗?你刚认识我的时候,比现在还胖那时候我就觉得,这小子看着就踏实。”

她陪他去看医生,把复杂的医嘱记在本子上,每天都提醒他吃药;她带着他去散步,一开始只能走五分钟,后来能走半小时,她从不催他“快一点”,只是笑着说:“你看,今天的晚霞多像你年轻时唱的歌,红得发光。”

刘欢曾经说:“我这一辈子,最幸运的就是娶了她。她让我明白,胖瘦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还能一起坐在沙发上,听我唱老歌,听她说我唱跑调了。”

是啊,我们总在讨论刘欢的“病”,却忘了问他累不累;我们总在调侃他的“胖”,却忘了看他笑起来时眼角的皱纹里,藏了多少对生活的感恩。李静漪说得对:“他不是胖,他是被生活喂饱了——被音乐喂饱,被家人喂饱,被那些年他来不及说的‘对不起’和‘谢谢你’喂饱了。”

四、我们该学会的:比起“标签”,更该看见“人”

最后想问你:你为什么会觉得刘欢的“胖”是“病态”?

是因为我们习惯了用“瘦”定义“自律”,用“身材”判断“价值”?还是因为我们太害怕看到“不完美”,所以把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塞进了“要么瘦,要么死”的模具里?

刘欢的“不死癌症”,从来不是他身体上的疾病,而是我们强加给他的“标签化”眼光。他胖了,我们就说“他失控了”;他少露面了,我们就说“他过气了”;他唱歌慢了,我们就说“他没精气神了”。可我们何曾认真听过他的歌,何曾看过他为了一首歌,反复琢磨半个月只为改一个音符;何曾见过他在课堂上,对着学生一遍遍示范“气息要沉,心要静”?

生活从不是一场“选美比赛”,尤其是在艺术的世界里。梵高的画在他生前没人买,现在却成了无价之宝;贝多芬失聪后写出了第九交响曲,谁还在乎他听不听得见?

刘欢也说过类似的话:“有人说我胖了,我笑笑;有人说我唱得不如从前了,我笑笑。因为我知道,我还在唱,还有人听,这就够了。”

所以,下次再看到刘欢,别急着调侃他的“不死癌症”了。不妨听听他的歌,感受一下那藏在沙哑声线里的温柔;或者看看他陪女儿玩闹的样子,看看他笑起来时,眼睛里依旧有30年前北京人在纽约里的火焰——那才是真正的“不死”。

因为真正的“不死”,从来不是身材的完美,而是对生活的热爱,对梦想的执着,和对世界最温柔的温度。刘欢有,我们每个人,也应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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