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个《虞姬赋》,我一开始没太当回事儿。就觉得,嗨,又是个古风的玩意儿呗,现在这种东西挺多的。
后来也不知道是哪天,偶然就刷到了一个相关的曲子,具体是哪个版本我也记不清了,反正当时就那么一听,有点感觉。那调调,有点悲,有点凉,还有点说不出来的味道,一下子就钻到心里去了。
然后我就开始有点魔怔了。找了好多关于项羽虞姬的故事来看,不光是正史《史记》里那几段,连带着各种野史、戏文、别人写的诗词,都翻出来看了一遍。
琢磨与动手
看多了,心里就痒痒。那感觉就像是,你心里憋着点东西,不说出来不痛快。我就琢磨着,我是不是也能“赋”一下?不求写得多就是想把心里那点感觉给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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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就找了个本子,拿起了笔。一开始还挺有信心的,想着垓下那个场面,四面楚歌,霸王那英雄气短的样子,还有虞姬拔剑跳舞那个决绝……脑子里画面感挺足的。
可真动笔了,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 第一步,我就想把那场景给描绘出来,结果写了半天,干巴巴的,一点气氛都没有。
- 第二步,我想写虞姬的心情,那种绝望里又带着骄傲,愿意为心爱的人去死的心情。可我憋了半天,写出来的词儿都觉得矫情,跟自己想的完全两码事。
- 第三步,我又想从项羽的角度试试,写他的无奈和悲凉。结果更写不出来,感觉自己根本体会不到那种英雄末路的复杂感情。
折腾了好几天,本子上划掉了不少,写出来的东西零零散散,根本串不成个完整的调调。那感觉,真挺挫败的。
过程中,我还特意又去听了几个不同版本的《虞姬赋》歌曲,想找找灵感。比如有人唱得空灵,有人唱得悲怆,还有带念白的。听的时候觉得,哇,人家这写得多唱得多有味儿。再看看自己写的,简直没法看。
的想法
3,这个所谓的“赋”,我算是没正经写出来。就写了点零零碎碎的句子,更像是读后感或者随笔感想。记录了自己琢磨这段历史,琢磨虞姬这个人物时候的一些想法。
虽然没搞出什么大作,但这个过程,对我来说挺有意思的。以前,提到虞姬,就觉得她是霸王身边一个漂亮的陪衬,一个符号。但经过这么一通瞎折腾、瞎琢磨,感觉好像离她更近了一点。
觉得她不光是美,也不光是柔弱。你想,在那种大势已去,男人都快顶不住的时候,她能拔剑起舞,还能那么干脆地了断自己,保全自己的清白和对霸王的忠诚,这得多大的勇气和力量?
所以,这趟“实践”下来,虽然没弄出个像样的《虞姬赋》,但让我对这段历史,对虞姬这个人,有了点新的、更深的理解。也算没白折腾。这大概就是瞎琢磨的乐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