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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刘欢版的卷珠帘,才是刻在中国人DNA里的“白月光”?

提到卷珠帘,你脑子里会响起哪个旋律?是霍尊在中国好歌曲舞台上初绽的空灵,还是电视剧甄嬛传里后宫女子的叹息?但如果你问一个30岁以上的人,他们大概率会皱着眉回想:“哦,刘欢唱的那个版本啊,才叫……哎,对,就是这个味儿。”

卷珠帘刘欢版

2014年,电视剧甄嬛传被重播了无数遍,片尾曲却成了比剧情更让人惦记的存在。那时候网上总有人说:“卷珠帘已经够好听了,怎么还有个‘大叔版’?”可真等刘欢的声音从电视里飘出来——“玉炉香红蜡泪偏”,九个字像醇了半辈子的老酒,带着岁月的黏稠感,一下子就把人拽进了烟雨蒙蒙的江南旧梦里。后来大家才懂,这不是“大叔版”,这是“骨头版”——刘欢是用骨头在唱歌,字字都刻进了旋律的褶皱里。

可你知道刘欢接这首歌时,差点儿就“逃”了吗?

卷珠帘刘欢版

有次采访,刘欢自己说起这事:“郑晓龙导演(甄嬛传导演)找到我时,我说‘这歌太年轻了,我唱不了’。”在他心里,卷珠帘的词是“卷珠帘,不是为了怀念,只是为了为了多看你一眼”这样的青涩情愫,旋律带着少女的纤细,而自己那时已年过五十,声音里早就磨平了棱角,怎么唱得出“恰若你的温柔,明眸中如秋水流转”的清澈?

可郑晓龙偏说:“就要你这‘磨平了’的声音。”为什么?因为甄嬛传要的不是初恋的甜,是历经沧桑后的回望——甄嬛从天真到狠戾,终究是“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薰笼坐到明”的孤寂,而刘欢的声音里,恰好有这种“看尽千帆后,依然会为一句‘从此无心爱良夜’心头一颤”的厚重。

后来刘欢还是答应了,但他提了个要求:“编曲上给我留白,别太满。”你看成品里,前奏只有一把古筝拨得几声清响,像珠子落在玉盘上,等他开口时,连伴奏都悄悄退后,只让声音像老茶一样,在空隙里慢慢洇开。这哪是技巧?这是音乐人的“懂”——知道什么时候该用力,什么时候该收着,毕竟好故事从不需要抢戏。

很多人都说“刘欢版改变了原曲”,可你要是细听,会发现他没改一个音符,只是在每个字上“添了层皮儿”。

霍尊唱“玉炉香红蜡泪偏”,是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偏”,带着点娇憨的赌气;刘欢唱“玉炉香红蜡泪偏”,是“红烛燃尽,泪也干了的偏”——不是赌气,是认命,是把“偏”字里的无奈,唱成了活过的证据。

还有“千山外,尘寰外”,霍尊的声音像飞向远方的纸鸢,轻盈得要飘起来;刘欢呢?他把“千山”唱得像两座压在肩头的山,把“尘寰”唱成了一脚泥一脚水的世故,最后“烟雨两濛濛”落下,不是朦胧的景,是眼里蒙了尘的雾。

最绝的是那句“留一段情,对月流连,流到一曲离歌怨”。霍尊是“留一段情”,带着舍不得的挽留;刘欢是“留一段情”,像把过往揉成一团纸,塞进抽屉的最底层,说“留着吧,反正也扔不掉了”,结果转头眼泪就砸在了“离歌怨”的“怨”字上——不是哭出来的怨,是咽下去的怨,是唱到这儿,他自己都想起了年轻时走麦城的那些日子。

为什么十年过去,一提到卷珠帘,大家还是脱口而出“刘欢那个”?

因为在流量快消的时代,刘欢版卷珠帘像在快餐桌上摆了盏青瓷碗——不是用来填饱肚子的,是用来提醒你:有些味道,得慢慢咂摸。

它不完美,甚至有些“老气”:没有转音炫技,没有节奏爆点,连声音里都有点烟酒后的沙哑。可恰恰是这种“不完美”,让它成了“中国人的情绪标本”。当你加班到深夜,走在冷风里,耳机里循环刘欢的卷珠帘,会觉得“哦,千年前的孤独和我是一样的”;当你和爱人闹了别扭,听到“恰若你的温柔,明眸中如秋水流转”,又会想起当初“惊鸿一瞥时的心动”。

有次在B站上看到个评论,有个00后说:“以前觉得我爸总听老歌土,有天他塞给我耳机放卷珠帘,我愣是跟着哭了半宿。突然懂了,有些歌哪是歌,是他走过的路啊。”

是啊,刘欢唱的哪是卷珠帘?他是用52岁的嗓音,替无数把日子过成“卷珠帘”——一层一层揭开,里面藏着岁月的褶皱、生活的毛边,还有那些说不出口的、却一直带着的温度。

所以下次再有人问“卷珠帘谁唱得最好”,你可以反问他:“你听过刘欢唱的‘半生已过,唯剩情真’吗?那不是唱歌,是把自己炖成了一锅汤,你要是听了,就再也忘不了那股子人间烟火味儿了。”

毕竟,好歌就像老友,见过你最狼狈的样子,却依然愿意把揉皱的心情,用最温柔的调子,唱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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