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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者的歌词,究竟是刘欢写给过去的自己,还是唱给每个深夜辗转的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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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刘欢,大多数人脑海里会跳出好汉歌的激昂,或是从头再来的厚重。但唯独那首去者,总像藏在岁月褶皱里的私语,不抢耳,却扎心。很少有人能准确说出它发行在哪一年,甚至有人会混淆它和凤凰于飞的调子,可只要前奏一起,那句“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混着京胡的呜咽,就能把人瞬间拽进90年代的某个深夜——那时没有短视频,只有录音机里循环的磁带,和压在枕头下的心事。

01. 写歌词的人,藏着半生的“白月光”

去者刘欢原唱歌词

要聊去者,绕不开它的词作者——洛兵。当年他还是个毛头小子,在四川写诗、玩乐队,带着一身对文学的执拗闯京城。刘欢第一次拿到歌词时,据说在钢琴前坐了整整一下午,后来对洛兵说:“这词不像写的,像从你骨头里抠出来的。”

歌词里没有华丽的辞藻,却字字带血:“我情愿你流泪,哭泣声让我心碎”,表面是情歌,细品却是对“失去”的集体注解——失去的恋人、错过的时光,甚至是那个曾经“不信命”的自己。洛兵后来在采访里说:“写去者的时候,刚结束一段十年感情,总觉得有些东西像手里的沙,攥得越紧,漏得越快。”

刘欢的演绎更是把这种“拧巴”做到了极致。他没用流行唱法的缠绵,反而用了京剧的“韵白”,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慢慢明白,有些事,只能一个人做”,尾音拖得长长的,像没人接的电话,像空荡房间里回响的叹息。

02. 为什么30年后,我们还在循环这首歌?

前几天刷到个视频,是个30岁的男人在车里循环去者,字幕写着:“父亲手术完,我在医院走廊里听了整晚,以前不懂‘此情可待成追忆’,现在我懂了。”底下评论炸了锅,有人说“去年送走奶奶,也是这首歌陪我过年的”,还有人说“35岁被裁员,听着听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这首歌的魔力,恰恰在于它不说“教人坚强”。刘欢没用“向前看”“别回头”这类正确却冰冷的词,反而承认了“后悔”——“倘若一切可以重来,我会不会选择离开”;甚至接纳了“无力”——“你终于不见,我渐渐习惯”。它不给你安慰,只是蹲下来,和你一起在“失败”和“遗憾”的废墟里坐一会儿。

90年代的人听它,可能在为下岗潮后的迷茫找出口;现在的人听它,或许在为内卷里的孤独找共鸣。旋律会过时,但“求不得”的痛,永远新鲜。

03. 被我们忽略的“细节里的人生”

仔细看歌词,会发现藏着刘欢和洛兵的小心思。比如“桃花依旧笑春风”,化用的是崔护的诗,但“笑”字被他们改出了反讽——桃花“笑”得越灿烂,越衬托人的“空”;还有“流水落花春去也”,李煜的原句是悲切的,可刘欢唱时,反而带了一丝“算了,就这样吧”的释然,像喝多了酒的中年男人,拍着你的肩膀说“没事儿,都会过去的”。

编曲里那几声京胡,更是神来之笔。不像现在歌曲里加古风元素只为“高级”,当时的京胡手是刘欢请来的京剧老师,拉到一半,老师突然停下来说“欢哥,这音不能太满,得留气口,像人叹气似的”。现在每次听那几声拉弦,都像看见有人在暮色里对着一池枯荷,轻轻叹了口气。

04. 刘欢的“笨”,才是最珍贵的“真诚”

现在的娱乐圈,太多歌手追求“出圈”和“流量”,连唱歌都恨不得用AI修到每个音都完美。但刘欢从不是“聪明”的歌手。他录去者时,嗓子已经因为频繁演出沙哑,录音师想用后期修音,他却摆摆手:“就这样,沙沙的声音才有味道。”

他也不懂怎么“营销”自己。当年去者火的时候,有记者问他“这首歌会不会成为你的代表作”,他挠挠头说:“不知道,我唱歌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就觉得这词,得用命去唱。” 正是这份“笨”,让他的歌有了温度——不是用技巧讨好耳朵,是用真心打动人心。

写到最后

其实去者的歌词,早不只是一首歌的文本,它成了成年人的“暗号”。当你深夜emo时,不用发长长的朋友圈,只要发一句“桃花依旧笑春风”,就有人懂你;当你和旧友重逢,聊起当年遗憾,也不用说破,只要哼一句“人面不知何处去”,彼此眼里就有了泪光。

刘欢曾说:“好歌就像老酒,当时喝着辣,后来才后劲足。”去者就是这样的酒。30年了,它还在酒坛里慢慢发酵,酿出的是每个普通人的不甘、释然,和藏在岁月里的——深情。

你呢?最近一次听去者,是在什么时候?又想起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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