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深秋的午后,三里屯附近的街头忽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米色棒球帽压得低低的,黑色皮夹克敞着怀,踩着厚重的骑行靴,跨在一辆深色的巡航摩托上,正低头摆弄手机导航。路过的小姑娘指着 bike 低声惊呼:“那是刘欢吧?”他抬头冲镜头一笑,眼睛弯成月牙:“是啊,接闺女放学去。”
这场面要是放在十年前,怕是要上热搜头条——“唱好汉歌的刘欢居然骑摩托?”“音乐界的定海神针,私下竟是‘机车党’?”可如今的观众早已习以为常:那个总在歌手舞台上抱着西装革履唱歌的“老佛爷”,会骑着摩托穿过胡同去买糖炒栗子;会在直播时展示车库里的复古哈雷,甚至配文“平替‘千里走单骑’”。
从“音乐殿堂”到“公路骑士”:他的狂野从来不在歌词里
熟悉刘欢的人都知道,他的人生标签从不是“机车爱好者”,而是“音乐家”“导师”“父亲”。可细想下来,音乐与摩托,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却藏着同一种灵魂——对自由的渴望,对未知的探索。
好汉歌里“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的豪情,哪一种不是对“驰骋”的向往?弯弯的月亮里“遥远的夜空,有一个弯弯的月亮”的温柔,又何尝不是对“沿途风景”的珍视?刘欢曾在采访里说:“写歌时我总在想象,如果骑着摩托车走完歌词里的路,会看到什么风景。”
后来真骑上了摩托车,才发现歌词里的想象落了地。他不止一次在社交平台晒出骑行vlog:穿过河北的太行山脉,盘山路旁的山花迎风摇;停在陕西的黄土高坡,放声唱信天游,回声能传到对面山头;甚至在西藏的岗噶大桥上,对着雪山摘下头盔,让风灌进衣领。没有舞台的聚光灯,没有乐队的伴奏,只有风声、引擎声,和自己心跳的重叠。
“不是追求酷,是找回了小时候的骑感”
很多人好奇,刘欢这样的“圈内大咖”,骑摩托图什么?是跟风潮流,还是隐藏的反差人设?其实答案简单得很:因为“骑摩托车舒服”。
他曾在接受采访时说:“小时候在北京胡同里,我最爱骑二八大杠,风一吹,衣角飘起来,觉得自己能飞。后来忙起来,坐惯了车,那种‘掌控自己方向’的感觉慢慢淡了。”直到十年前,好友送了他一辆复古款哈雷,他才重新体会到“把命运握在自己手里”的踏实。
有人发现,刘欢骑摩托从不用“浮夸”的装备:不穿紧身皮裤,不戴夸张头盔,最常穿的是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和一双帆布鞋。他说:“摩托车不是用来秀的,是用来‘在路上’的。你看那些骑士,真正享受的是骑到终点时的成就感,而不是停车拍照时别人羡慕的眼光。”
就连中国好声音的学员都知道,“刘欢老师的车里总备着骑行手套”。有次录制到深夜,学员提议去吃夜宵,他直接说:“走,骑摩托去,胡同里的小馆子,车开不进去,骑车刚好。”结果几个人挤在路边摊,刘欢一边啃着烤串,一边讲起当年骑着摩托车遍访民间艺人的事,眼睛里的光,比舞台上的射灯还亮。
“生活不是舞台,活成自己才最酷”
这些年,刘欢的“机车照”总在网上传开:有时候是戴着头盔,停在胡同口等女儿放学;有时候是和妻子同骑一辆复古车,后座上还架着买菜的布袋;甚至有一次,被拍到骑着摩托去参加音乐研讨会,皮衣里面套着件格子衬衫,手里还拎着乐谱。
有人说:“这哪里像大明星,就是个普通中年大叔。”可偏偏是这种“不普通”的普通,让人觉得亲切。在娱乐圈这个处处追求“人设”的地方,刘欢活成了“反人设”的标杆:他不在意镜头是否捕捉到自己花白的头发,也不怕展示腰间的“游泳圈”,更不在乎别人说他“骑摩托不像个音乐家”。
他曾对媒体说:“我教学生时总说,唱歌要唱‘自己的故事’。其实生活也一样,别为了别人眼中的‘应该’,委屈了自己内心的‘想要’。喜欢骑摩托就骑,爱唱歌就唱,不管是坐在音乐厅里,还是跨在摩托车背上,只要是自己选的路,就值得被尊重。”
如今再看刘欢骑摩托的照片,忽然明白:为什么他能唱一首歌红三十年,不是因为他嗓音多浑厚,也不是因为他地位多高,而是因为他活得“真”。那个在舞台上严肃认真的音乐导师,私下会为一阵风、一朵云停下车;那个在屏幕上不苟言笑的“老佛爷”,会对着镜头露出孩子气的笑容。
或许我们该问问自己:当“人设”成为生活的枷锁时,我们是否还记得自己最初的样子?就像刘欢说的:“摩托车的油箱有限,但路可以很长;人生的时间有限,但活出自己,才算没白来。” 下次再看到刘欢骑摩托的照片,别惊讶,也别调侃——那不过是一个热爱音乐的普通人,在寻找属于自己的,风与自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