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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辛苦了”这三个字,为什么越听越心疼?

提起刘欢,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是好汉歌里“大河向东流”的豪迈,是弯弯的月亮里温柔的民谣,还是春晚舞台上那个戴着标志性的帽子、微微发福的“大叔”?但不管是哪种形象,我们好像都忘了——这个陪伴了我们30多年的歌手,其实早就该“享福”了。

刘欢辛苦了

一、他从没“躺赢”,每首歌都是“拼”出来的

1987年,刘欢站在第一届国际流行音乐大赛的舞台上,用一首 munich拿了第二名。那时候的他,刚从毕业不久,为了练歌,每天泡在琴房里12个小时,嗓子唱到沙哑就含着润喉药继续。后来唱好汉歌,为了找到“草莽英雄”的粗粝感,他跟着剧组去山东体验生活,啃窝头、住农舍,每天跟着老乡扛锄头下地,硬是把“大河向东流”的气势,唱进了每个人的骨头里。

刘欢辛苦了

可你知道吗?他唱千万次的问时,正发着高烧。导演原想说“明天再录”,他却摆摆手:“这首是北京人在纽约的灵魂,不能等。”后来录音棚里的人回忆,那天的刘欢脸色苍白得像纸,唱到最后一句时,直接扶着墙咳出眼泪,但嘴里还哼着旋律。

这样的“拼”,贯穿了他整个职业生涯。别人唱歌是“完成”,他是“较真”:为了凤凰于飞里一个拖音,他能反复录12个小时;为了给动画电影宝莲灯配沉香,他特意去请教戏曲老师,把民族唱法和美声揉在一起,唱出少年感。就连2018年在歌手舞台上唱凤凰于飞,他站在升降台上,因为太累差点摔下来,却还要笑着对台下说:“老朋友们,我还能再唱一首。”

二、他不是“超人”,只是把“苦”藏在了背后

这些年,刘欢的变化有多大?有人调侃说他“从瘦子变成了胖子”,但其实,那不是胖,是药——2019年,他公开承认自己患有“股骨头坏死”,因为长期劳累,骨头已经变形,必须拄拐杖才能走路。可就在那之前,他还为了拍电影甲方乙方,在零下20度的冬天穿着单衣爬长城;为了给学生上课,从北京飞到上海,连轴转3天没合眼。

他总说自己“幸运”,有爱的妻子,有懂事的女儿。可谁又知道,妻子卢璐为了照顾他,推掉了自己的工作;女儿刘一丝20岁生日时,他在后台唱生日歌,声音哑得像破锣,因为前一天刚做完理疗。有一次记者问他:“您觉得委屈吗?”他笑了笑:“委屈什么?唱歌是我的本分,家人是我的港湾。”

其实他怕过吗?肯定怕。他怕自己再也唱不了歌,怕家人跟着自己受累,怕观众失望。可他从来没说过“不”,反而一次次站上舞台,像个倔强的孩子,用尽全力告诉我们:“我还在。”

三、我们总说“辛苦了”,可他到底图什么?

有一次,刘欢在采访里说:“有人问我,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折腾什么?我说,我不是为了折腾,是为了不遗憾。”他说的“遗憾”,是没把歌唱好,是没让观众满意,是没把音乐传下去。

他教过的学生说:“刘欢老师总说,唱歌不是‘炫技’,是‘走心’。他自己也一样,哪怕唱一首广告歌,也会琢磨里面的情绪。”所以,你看他从不炒作,不参加综艺,不蹭热点,只认认真真唱歌、认认真真教人。因为他知道,他的舞台不在红毯上,不在热搜里,在每一个听过他歌的人心里。

想对刘欢说:

刘欢,您真的不用再“拼命”了。

我们记得您的歌,记得您的笑容,记得您说过“音乐是信仰”。现在,请您也好好爱自己——少站一会儿舞台,多陪陪家人,让身体休息一下,让嗓子歇一歇。

毕竟,您陪我们走过了青春,现在,该让我们陪您慢慢走了。

刘欢,辛苦了,但也该停一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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