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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请个助动辄百万出场费,刘欢一个电话费玉清就来了——还不收钱?这事儿放现在,哪个圈里人听了不得眨巴眨巴眼?

要说刘欢和费玉清,这俩在华语乐坛可是实打实的“顶流前辈”,只不过一个像浓墨重彩的油画,沉甸甸全是音乐的分量;一个像江南烟雨里的竹笛,清亮亮尽是岁月的风情。一个以“中国风”奠基者的身份稳坐内地乐坛头把交椅,用弯弯的月亮好汉歌唱了几代人的青春;一个凭着“小哥”的清亮嗓音和诙谐台风,成了两岸三地观众的“开心果”,千里之外南屏晚钟唱到今天还有人跟着哼。

刘欢请助阵嘉宾费玉清

可这俩八竿子打不着的风格,怎么就凑到一块儿了?要说还得从十年前的一场音乐节说起。那年刘欢作为音乐总监,负责一个户外音乐节的嘉宾统筹,请遍了当时一线歌手,唯独压轴的“神秘嘉宾”迟迟没定。有天凌晨,他在工作室翻看老CD,听到费玉清的梦驼铃——那嗓子,像裹着月光的山泉,淌进心里。当时他一拍大腿:“对啊,就他了!”

问题是,请费玉清谈何容易?那会儿小哥正是人气巅峰,通告费天价,而且档期排得比春运火车票还满。刘欢的经纪人劝他:“刘哥,算了吧,咱递话过去,对方经纪人直接问‘预算多少’,这事儿咱落不下面子。”

刘欢请助阵嘉宾费玉清

可刘欢偏偏不信这个邪,第二天晚上,他拨通了费玉清的电话。没有寒暄,没有客套,直截了当:“费老师,我想请您来个音乐节,唱三首歌,不谈钱,就当帮我个忙。”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费玉清的笑声传过来,还是那标志性的、带着点俏皮的调调:“刘欢啊,你这口气,跟当年让我上春晚似的,急巴巴的。说说,什么忙?”

刘欢就把音乐节的初衷——想给年轻观众听点“真东西”,请的都是能沉下心唱歌的人一说。费玉清听完,又问:“曲目有要求不?我这嗓子可不如当年灵活了。”

“您随便挑,唱您想唱的就行。”

最后费玉清答应了,而且还真没收钱。后来音乐节结束后,媒体拍到俩人 backstage 坞在一起吃泡面,刘欢举着手机给费玉清看年轻观众举的灯牌,说:“您看,这帮孩子现在都抢着听老歌了。”费玉清吸溜一口面条,笑得眼睛眯成缝:“那可不,好东西,过时不了。”

后来有一次采访,记者问费玉清,为什么愿意“免费”帮刘欢?他夹了块红烧肉,慢悠悠地说:“刘欢那家伙,虽然平时不声不响,但心里比谁都明白音乐的分量。他请人,不是看名气大小,是看这首歌值不值得唱。我歌唱了这么多年,不就为唱点值得的歌吗?再说了……”他顿了顿,眨眨眼,“当年在春晚后台,他把最后一瓶矿泉水塞给我,说‘费老师,您嗓子金贵’,这事儿我记着呢。”

刘欢听到这话,只在采访里笑着说:“费老师这人,嘴上傲娇,心里热乎。他帮我,不是因为我是谁,是因为我们都是‘唱歌的人’。”

这话说的轻巧,可现在圈里“唱歌的人”还有多少?动不动就天价片酬、轧期抢通告,综艺上耍帅比唱歌上心,谁还管歌是不是“真东西”。可刘欢和费玉清偏就不一样一个永远在音乐节后台帮年轻调音师校准设备,说“细节不能糊”;一个就算在综艺上插科打诨,唱起一剪梅时,眼睛里的光从没熄灭过。

前阵子网上传刘欢要退休,有人说“刘欢走了,华语乐坛最后的标杆没了”。费玉清看到新闻,转发配文是“老刘啊,泡面可别煮糊了”,可转头就在自己的小号里写:“刘欢没走,他那些歌还在呢。”

所以你看,现在请个助阵要嘉宾费,要排面,要热搜,可刘欢和费玉清的合作,从头到尾就没提过“钱”字。为啥?因为他们心里都清楚:唱歌的人聚到一起,从来不是算算术,是凭着一股对音乐的赤诚,和对彼此的尊重。就像当年那个音乐节的深夜,俩人吃完泡面,刘欢把自己的外套披在费玉清肩上,说:“天凉,您别着凉。”费玉清拍拍他的胳膊:“放心,你这朋友,值。”

这样的情义,这样的纯粹,在现在的娱乐圈,不是比天价嘉宾费更难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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