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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讲课时突然放下话筒:“音乐不是商品,你敢说这些年真没听走音吗?”

秋末的北京,某音乐学院排练厅的玻璃窗蒙着层薄雾,刘欢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脚踩运动鞋站在钢琴边,手里没拿教案,只攥着半瓶矿泉水。他刚让学生弹完一段肖邦,突然摆摆手停下来,钢琴声戛然而止,前排几个学生赶紧把竖在谱架上的手机按灭——这位教了二十多年专业课的老教授,总能在最放松的时候突然抛出“扎心问题”。

刘欢讲课音乐定义

“有人说音乐是娱乐品,你们信吗?”他拧开瓶盖喝了口水,声音像被磨过的旧唱片,沙哑但有劲儿,“我年轻那会儿,磁带里装的是少年壮志不言愁,歌词里能听见血;现在短视频BGM满天飞,有人连歌名都不知道光跟着扭,这叫‘听音乐’吗?”

后排有个男生小声嘟囔:“刘老师,现在大家都快节奏,谁有时间细品啊?”刘欢笑了,眼角的皱纹挤成团,把矿泉水瓶往钢琴上一放:“快节奏就得瞎听?吃饭还知道细嚼慢咽,听音乐就成了‘背景音’?你想想,贝多芬写命运交响曲时,敲的是桌子还是胸口?音乐要是只剩下‘好听’,那跟喝糖水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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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我突然想起十年前采访他,他说自己写好汉歌时,在山东农村蹲了半个月,听老乡唱水浒传故事,调子跑了又跑,可那股子“仗义”劲儿,比任何技巧都打人。“当时没想着‘出圈’,就想把那股劲儿留住。”他现在说话还是这调调,不聊流量不聊数据,只问“音乐里有你什么”。

有学生举手:“刘老师,现在AI都能作曲了,以后音乐人是不是就不值钱了?”他皱着眉摇头:“AI能模仿贝多芬的和声,模仿得了他耳聋后写第九交响曲时的绝望吗?音乐是‘人’的事,是你掉眼泪时嗓子里的哽咽,是你笑着跳时脚尖的颤音。这些东西,机器算得出来?”

说到这儿,他突然走到教室中间,指着墙上贴的乐理谱表:“你们看这五线谱,横是时间,竖是高低,可音乐真在这线里吗?我女儿小时候学钢琴,弹错个音,我说‘没事,你听听这错音里有没有你的小心思’——后来她真的写成了一首带‘错拍’的曲子,拿了奖。为什么?因为音乐不是‘标准答案’,是你心里想说的那点事儿,能说出来,就是好音乐。”

下课铃响时,学生围过去要签名,他摆摆手:“别签了,回去把昨天没听完的黄河大合唱再听一遍,听听黄河水是怎么从壶口吼到天边的。”我看着他收拾琴谱的背影,想起他刚上课时说的那句话:“音乐是镜子,照见别人,更照见你自己。要是这镜子只照着钱和流量,那不成哈哈镜了?”

走出排练厅,秋风卷着银杏叶打在脸上,突然想起自己手机里存了327首“单曲循环”,真仔细听过的,好像不到十首。刘欢的话像根针,扎进了我被快节奏塞得满满当当的耳朵里:原来我们不是“没时间听音乐”,是太久没“听懂音乐”里藏的那个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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