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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刘欢的歌总有种“压得住全场”的底气?调式选择里藏着什么秘密?

第一次听刘欢唱好汉歌,电视里他一袭黑衣站在中央,开口的瞬间像把整个演播厅都浸在了酒酿里——低音醇厚得能磨出墨,副歌一扬又像开了刃的剑,直直劈开空气;再听弯弯的月亮,前奏一起又像夏夜乘凉,风吹过檐角,他喉咙里滚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裹着月光,软中带韧。很多人纳闷:刘欢的歌为什么从不会“飘”?不管多高多低的调,到他嘴里都像长在了自己身上?其实秘密藏得简单——他的调式选择,从来不是“炫技”,是“为内容铺路”。

刘欢的歌一般唱什么调的

他的调式地图:从“故事起点”到“情绪高点”

翻开刘欢的歌单,你会发现他极少用“挤脖子”的高调,也少有“压嗓子”的低调。他的调式总卡在“人声最舒服的地界”,然后顺着情绪慢慢“爬”。

刘欢的歌一般唱什么调的

比如好汉歌,原定调是D调。这调子对男中音来说,就像给膀大腰圆的汉子量身做了件棉袄——主歌部分低音区在D3到A3之间,唱“大河向东流哇”时,胸腔共鸣像开了箱,每个字都带着黄土的粗粝感;到了副歌“说走咱就走哇”,音域突然推到F4,刚好卡在男声“换声点”上一点,既不会扯着嗓子,又能借上气息往上冲,听他唱就像看武松打拳,一招一式都带着“爆发力”,却又不失收放自如。

再听弯弯的月亮,调子降到了降E调。这调子比好汉歌低了半个音,却更适合“讲故事”。主歌从降E3唱到降B4,就像用细嗓子唠家常,“夜色之下的你,眼泪朦胧”这句,他故意把尾音拖得长长的,喉咙里带着点“沙”,像老唱片划过岁月的纹路;副歌“我的心今天为你而颤动”,音域升到F4,不高不低,刚好能让情绪“烫”起来,又不会烫伤听众的耳朵。这种“调式跟着情绪走”的本事,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他曾说“唱歌不是比谁调门高,是比谁能让人听进去”,调式就是他递给听众的“梯子”,让大家能顺着他的声音往上摸。

刘欢的歌一般唱什么调的

大调与小调的“双重性格”:既能扛住主旋律,也能藏住人生味

刘欢的厉害,在于他能把“大调的敞亮”和“小调的细腻”拧成一股绳。唱主旋律的歌,他爱用大调,像一面旗子迎风招展;唱深情的歌,他又敢钻进小调,把心里的褶皱都揉开给你看。

2008年北京奥运会主题歌我和你,调子卡在C大调——简单,干净,像一张白纸。这首歌要是换个唱法,容易唱成“口号”,但刘欢一开口,大调的明亮里藏了点小调的温柔。主歌“我和你,心连心,同住地球村”,他没往上飙,反而把音量压到“耳语”的程度,像是贴在耳边说悄悄话;到了副歌“为梦想,千里行,相会在北京”,音域升到E4,大调的明亮一下子铺开,像太阳慢慢从地平线露头,不刺眼,却暖到人心窝里。这种“大调打底,小调点睛”的用法,让主旋律的歌有了“人情味”,不再是空架子。

反观千万次的问,就是小调的“情感教科书。调子定在F小调,自带点“忧郁的滤镜”。主歌“千万次要问问你,你可曾知道”,他唱得像在深夜的胡同里找老邻居,声音压在喉咙口,带着点“哽咽气”;副歌“我不愿再徘徊,在你的世界”,音域突然开阔到降A4,小调的忧郁被冲开一道口子,透出点倔强。这种“小调藏深情,大调吐真言”的手法,让他的歌有了“两面性”——既能扛得住万人合唱的场面,也能让你一个人听时,眼泪不知不觉掉下来。

他的“音区智慧”:不“硬碰硬”,用调式为嗓音“减负”

很多人唱刘欢的歌会觉得“高得喘不过气”,但刘欢自己唱,却像喝茶一样轻松。这因为他从不和自己“硬碰硬”,调式选的总在嗓音的“黄金区”里打转。

他的音域大概在D3到A4之间,换句说,从男声最低的“低音区”到最高的“高音区”,他都能摸到,但他极少在歌里“啃极限音”。比如从头再来,最高音到G4,这音子对男高音来说不算高,但对男中音来说,刚好能借上“胸腔共鸣+头腔共鸣”的合力,唱出来像“用拳头擂着胸口”,既有力量又有温度;再比如凤凰于飞,调子定在E调,主歌从E3爬到G4,最高音到A4,但他没用“喊”的,而是用“叹”的——就像人在绝境里抬头看天,声音带着点颤抖,却越抖越有劲。

这种“不为高而高,不为低而低”的选择,是他对嗓音的敬畏。他曾说“嗓子是咱的‘老伙计’,不能天天逼着它干重活儿”,调式就是给“老伙计”找的“活儿”——重活儿(比如高亢的副歌)干得利索,细活儿(比如低吟的主歌)干得讲究,这样“伙计”才能陪你走一辈子。

调式背后,是一个“用歌声画画的”人

说到底,刘欢的调式选择哪有什么“秘诀”?他不过是个“用歌声画画”的人。大调是他的“亮色”,小调是他的“暗色”,中音区是他的“粗笔”,高音区是他的“细笔”,调式就是他的调色盘,情绪是他想画的画。

唱好汉歌时,他想画“江湖的豪气”,就用大调的敞亮当底色,高音区的亮色勾勒轮廓;唱弯弯的月亮时,他想画“故乡的温柔”,就用小调的朦胧当晕染,中音区的粗笔描摹细节。他从不把调式当“技术”,当“工具”——工具是为人服务的,就像筷子是用来吃饭的,不是用来显摆的。

所以为什么刘欢的歌总让人忘不了?不是因为他调高,不是因为他音厚,是因为他的调式里“装着东西”——装着他对内容的理解,对听众的尊重,对唱歌的敬畏。就像他站在台上,不疾不徐地开口,你听不到“技巧”,却能听懂“故事”。这大概就是“大师”和“歌手”的区别:大师的歌,调式是“骨”,情绪是“肉”,合在一起,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你面前,笑也好,哭也好,你都信。

下次再听刘欢的歌,不妨闭着眼睛“看”他的调式——那是他用声音给你画的路,顺着走,总能走到他的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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