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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刘欢竟在乡下蹲着喂鸡?那些年我们错把“艺术家”当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神?

前几天刷到个视频,差点把手里的咖啡洒在键盘上——镜头里,穿件洗得发白的灰色夹克,头发随性地耷拉着,正蹲在乡下院子的土坡上,手里攥着把碎玉米粒,冲着几只探头探脑的母鸡小声哄着:“来来来,这边有,不着急……”阳光从槐树叶缝里漏下来,落在他半旧的鞋面上,那模样,活像我老家那个蹲在菜园边跟鸡抢虫子的二舅。

刘欢的喂鸡

要说刘欢,咱这代人谁不记得?86版西游记片头曲“敢问路在何方”一出来,那浑厚如陈年老酒的嗓子,直接把“顶级歌手”四个字焊在脑门上。后来好汉歌一唱,“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更是成了KTV里麦霸们的“试金石”。这些年他上综艺,中国好声音里坐那转椅子上,一句“这歌得这么唱”,那股子专业派头,让人下意识就把他归到“艺术殿堂”里——总觉得这样的嗓子,这样的功底,出门该是西装革履,身边跟个助理,连走路都带着三分不食人间烟火的范儿。

可视频里那个喂鸡的男人,哪里是什么“大艺术家”?裤脚还沾着泥,喂急了还得伸手拦着抢食的大公鸡,活脱脱一个“资深养殖户”。评论区直接炸了:“这确定是刘欢?我家大爷喂鸡都没这么细致!”“原来神仙也接地气?”“看他蹲那儿的样子,突然觉得特亲切——敢情光鲜亮亮二十多年,骨子里还是个喜欢和鸡鸭聊天的大男孩?”

刘欢的喂鸡

说实话,这反应我自己也有点惊讶。咱们好像习惯了给公众人物贴标签:当演员的就得时刻精致,唱歌手的就得高冷矜持,连上综艺都得按着台本演“人设”。可刘欢偏不。早些年采访,他就说“我回家第一件事是冲进厨房,给我闺女做红烧肉”;后来上节目,聊起女儿,眼睛里的光能晃瞎人:“她爱听我唱弯弯的月亮,但更爱听我给她讲我小时候爬树掏鸟窝的事儿。”再看看这次喂鸡,哪有什么“作秀”?就是普通老头儿逗鸡玩的样子——玉米粒撒得不匀,还得伸手把最壮的那只芦花鸡推到一边,好让瘦小的母鸡也能吃到点。

有人说“刘欢喂鸡”是“人设崩塌”,我倒觉得,这哪是崩塌,这分明是把贴在他身上的“神像”敲了个缝儿,让我们从缝里看看真实的他。什么真实的他?就是个会为了一只鸡偷吃了菜苗跺脚、会蹲在院子里看蚂蚁搬家、会在厨房里系着围裙哼歌的老北京爷们儿。他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他比谁都热爱人间烟火——那烟火气里,有妻子唠叨的“记得戴围裙”,有女儿跑来跑去递的菜叶子,还有这几只咕咕哒的母鸡,每天蹲在窝里给他下个蛋,算是最忠诚的“听众”。

刘欢的喂鸡

想起有次采访,刘欢说:“唱歌是我的本分,但生活是我的根。”是啊,舞台再大,灯光再亮,唱完歌也得回家吃饭;嗓子再厉害,也得想晚上吃什么。这些年看太多明星“立人设”,今天“拼命三郎”,明天“富家千金”,结果被拍到在烧烤摊上撸串,人设“啪”地一声就没了。可刘欢从不立人设,他就这么真实地活着:胖就胖呗,还自嘲“我这体重,是‘中国好声音’的‘好’字底下那个‘子’”;爱喝酒就喝,喝多了在节目里念叨“这酒得配着花生米,才对得起这岁月”。

或许我们该学学刘欢的“反其道而行之”:把“艺术家”的标签撕了,当个“生活家”。毕竟,能写出弯弯的月亮的人,也一定会在月光下蹲着喂鸡;能唱出从头再来的人,也一定会在鸡舍边为了一片菜叶子跟鸡“斗智斗勇”。这种对生活的热乎劲,比任何“完美人设”都圈粉——因为他让我们看见,原来那些站在聚光灯下的人,和我们一样,也会为一顿饭菜香、一群毛茸茸的小生命而开心,也会在柴米油盐里,咂摸出最踏实的人间味道。

所以啊,别再说“刘欢喂鸡”有多意外了。人家本来就是个爱唱歌、爱做饭、爱喂鸡的老实人,只是恰好,把歌唱到了顶而已。下次再看到他蹲在院子里跟鸡“谈判”,别惊讶,说不定人家心里还嘀咕:“今儿这鸡咋这么不听话,得加点饲料才行。”——这,才是真实的生活,也是最好的艺术,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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