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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的读懂刘欢歌声里的山河岁月吗?这样一位“宝藏大叔”,该如何被好好描写?

提起刘欢,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是春晚舞台上好汉歌里“大河向东流”的豪迈?是千万次的问里“我情何以堪”的深情?还是好春光里“笑傲尘世繁华”的洒脱?可若只把这些标签贴在他身上,恐怕就像用一张薄纸去包一坛老酒——终究是错付了那瓶里的醇厚。

要说刘欢的声音,老天爷赏饭吃是真的。178的个子往那一站,不施粉墨,不用话筒,开口就是低音如大提琴般醇厚,中音如暖阳般熨帖,高音又像山涧泉眼,清亮得能穿透岁月。但你若以为他只是“嗓子好”,那便小瞧了这位“音乐匠人”。当年北京人在纽约火遍全国,千万次的问成了多少人留学后的意难平。可你知道这首歌是怎么诞生的吗?刘欢为了贴合角色的心境,把自己关在录音室里反复琢磨,甚至连呼吸的节奏都调整得和剧情心跳一致。后来有记者问他“这首歌录了多久”,他笑着说“记不清了,只记得王姬(女主角)来听的时候,我唱到副歌,她哭着说‘就是这感觉’”。

他像不像个“音画师”?用声音当画笔,把歌词里的故事、人物的情绪,一笔一笔都描得活灵活现。唱弯弯的月儿小小的船,你会跟着他看到童年夏夜的星空;唱从头再来,你会从他略带沙哑的声线里,尝到生活苦涩后的回甘。有次在后台,有人问他“您唱歌是不是有什么秘诀?”他摆摆手:“哪有什么秘诀,不过是唱歌的时候,心里真装着歌里的人罢了。”

刘欢描写

可刘欢的魅力,远不止在歌里。你看过他年轻时的照片吗?浓眉大眼,穿着白衬衫坐在钢琴前,像个邻家大哥,偏生眼里有股子“轴”劲——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当年好汉歌要找唱主题曲的人,导演起初担心他“文气”,他却揣着水浒传原著跑到山东梁山,对着黄河吼了三天三夜,硬是把李逵的莽撞、宋江的无奈、武松的悲怆,全揉进了那句“大河向东流”里。后来这首歌成了一代人的BGM,他却说“我不记得唱了多少次,只记得每次唱完,后台总有大爷拉着我说‘刘欢啊,你唱的是我们当年看水浒的心情’”。

这些年,他慢慢淡出大众视野,偶尔出现在好声音当导师,或者唱几部电影主题曲。有人说他“退圈了”,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不过是把时间都“泡”在音乐里了。有次他在采访里说:“我现在不太喜欢赶场子了,更喜欢在 studio 里慢慢磨一首歌。比如给觉醒年代唱国际歌,我翻资料翻到凌晨三点,就想着怎么让那句‘英特纳雄耐尔一定要实现’,唱出百年前那群年轻人的热血。”你看,他哪退圈了?他只是把“舞台”挪到了离音乐更近的地方。

说到这儿,你可能会问:“刘欢都这么大年纪了,为什么还这么‘拼’?”其实他从不觉得自己“拼”,他只是觉得“唱歌是件神圣的事”。有次在节目里,学员问他“您觉得自己成功吗”,他想了想说:“成功谈不上,但我唱的每首歌,对得起听众,对得起自己,就够了。”简单一句话,道透了一个音乐人的风骨——不为名利裹挟,只为真心发声。

如今再听刘欢的歌,你会发现,二十年前唱少年壮志不言愁的青年,和十年后唱从头再来的中年,再到如今唱国际歌的长者,他的声音在变,可那份藏在旋律里的“真”从未变过。他像一棵老槐树,沉默地站在时光里,用年轮记下时代的悲欢,再用枝叶把这些故事谱成歌,唱给愿意倾听的人。

所以,究竟该怎么描写刘欢?或许不用写他得过多少奖,唱过多少红歌,只需写他唱好春光时,眼里的光;写他指导学员时,嘴角的笑;写他谈论音乐时,那份比岁月更笃定的认真。毕竟,真正的“宝藏”从不需要刻意雕琢——他站在那里,就是一段鲜活的音乐史;他开口歌唱,就是山河岁月在耳边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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