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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战队组内冠军赛,谁能接住他用二十年火把传下的歌?

北京东五环外的录音棚,往常录完三期综艺就空荡荡的棚里,今天飘到楼下的掌声把保安都招来了——隔着消防门,能听见里头有男人在喊“再来一遍”,不是催场,是带着笑的、嘶哑的欢呼。

刘欢战队组内冠军赛

是刘欢战队的组内冠军赛。

这档节目播到第七季,观众早就看腻了导师抢人、学员互撕的套路,但刘欢的战队,好像永远和别人不一样。没有花里胡哨的灯光,没有噱头十足的改编,甚至没有导师的“神点评”。今天这最后一场battle,连大屏幕都懒得切选手的vcr,刘欢抱着胳膊坐在评委席,T恤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的胳膊上贴着一张膏药——后来有人说,是他前一天熬夜帮学员改歌,落枕了。

刘欢战队组内冠军赛

你听过“怕选手被淘汰”的导师吗?

第一个上台的是李默,唱摇滚的男生。去年夏天在抖音翻唱飞得更高百万赞,被网友称为“野生版汪峰”,但真人瘦得像根竹竿,站上台时手一直在抖。

他选了一首无与伦比的美丽,原唱苏打绿,歌里全是软绵绵的钢琴和口琴,他偏偏改成了摇滚版——前奏一起,鼓点砸得心口发颤,主歌部分却突然压低声音,像在耳边说话:“这个世界什么都很美丽,除了你想放弃的自己。”唱到“我不再看见,黄昏和黎明”时,他猛地拔高音,眼角通红,却倔强地瞪着灯光,好像要把那盏灯瞪穿。

台下的刘欢没拍手,没皱眉,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他,直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才拿起话筒,开口第一句是:“你嗓子是不是发炎了?”

李默愣住:“没……没有。”

“刚才那句‘黄昏和黎明’,你平时能唱更高,但今天你故意压了,对不对?”刘欢的声音很平,像聊天,“我昨天听你录音室版本,那句高音能把我耳机震漏风,今天怎么不敢了?怕淘汰?”

整个棚里瞬间安静了。李默的脸涨得通红,攥着话筒的手指咯咯响:“我……我怕唱不好,辜负您……”

“辜负我?”刘欢笑了,指着舞台,“你看这舞台,这灯光,这摄像机,它们是给观众的,不是给我的。你站在台上,是唱给你自己听的,不是唱给我听的。再说,”他摆摆手,“淘汰什么淘汰?我带的队,还轮不到别人说淘汰。”

后面选手上场前,都偷偷瞄李默一眼,发现这小子居然在笑——眼泪还挂在脸上,嘴角却咧到了耳朵根。

“音乐不是比谁嗓门大,是比谁的心跳能共振”

冠军赛最热闹的时候,往往是创作型选手登场。26岁的陈小雨,带着一把吉他,连伴奏都不用,坐上台就说:“我想唱一首我奶奶的歌。”

她唱的是茉莉花,但不是江苏民歌那个温柔版本,是她奶奶年轻时在纺织厂里纺纱时编的调子:“茉莉花,茉莉花,俺们厂里的茉莉花,不香也不白,能盖千家万户啊。”歌词土得掉渣,旋律却像生锈的纺车,咿咿呀呀地转,唱着唱着,陈小雨突然哭了:“我奶奶去年走了,她没看过这么大的舞台,但我今天站在这儿,就当她听见了。”

刘欢没说话,从评委席走下来,直接坐到了舞台边的台阶上。陈小雨唱完后,他没点评,也没问技巧,就问:“你奶奶生前最喜欢什么花?”

“茉莉花,”陈小雨抹了把眼泪,“她说茉莉花不起眼,但晒干了能泡茶,能解乏,像她们纺织女工一样,看着没用,其实家家都离不了。”

刘欢点了点头,慢慢说:“你知道音乐最贵的是什么吗?不是你唱得多高,也不是你写的词多华丽,是你能把心里最疼的地方,挖出来给别人看,还敢说‘这是我奶奶的歌’。你看刚才那小伙子,摇滚唱得再好,心里藏着怕;你呢,歌词写得再土,但你心里亮堂,所以你唱的茉莉花,比任何版本的都响。”

后来陈小雨拿了组内冠军,下台时刘欢拍着她的后背说:“回去告诉你奶奶,今天全棚的人,都在喝她种的‘茉莉花茶’。”

二十年火把,传的不是是冠军,是“敢”

比赛结束时,已经十一点了。刘欢没走,留在后台帮没晋级的选手改歌,李默和陈小雨蹲在地上,拿着谱子一笔一画地记,两个素人,一个摇滚小子,一个民谣姑娘,像小学生围着先生。

有记者忍不住问:“刘老师,您带战队这么多年,最看重学员什么?”

刘欢正帮李默标节奏,头也没抬:“看重什么?看重他们今天敢站上台啊。你看李默,怕被淘汰不敢唱高音,陈小雨一开始说怕奶奶的歌没人懂,哪个不是先怕?但音乐这东西,最怕的就是‘怕’。我不教他们怎么赢,我只教他们怎么不‘怕’——怕唱错,怕被笑,怕别人不喜欢,最后把音乐唱丢了。”

他把谱子合上,递给李默,又拍了拍陈小雨的肩膀:“这二十年,我带的不是冠军,是火把。有人接过这火把,可能就成了大明星;有人拿着它,可能回家给奶奶唱首歌。都行,只要这火把不灭,就值。”

走出录音棚时,晚风吹过,刘欢把T恤的领子往上翻了翻,露出那张膏药。远处有观众没走,举着“刘欢老师”的灯牌小声喊,他回头挥挥手,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睛里,有光。

原来所谓“导师”,不是站在台上指指点点的权威,是那个告诉你“心里有火,就敢烧出来”的人——就像刘欢今天说的:“这舞台,不是给冠军的,是给每个敢唱歌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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