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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曾称她“最震撼的声音”,姚贝娜到底凭什么是刘欢心中的“好苗子”?

2015年初,姚贝娜的离开让整个华语乐坛都少了些清澈的光。后来人们在整理刘欢的访谈时,发现这位乐坛“活字典”很少用如此笃定的词评价一个年轻歌手——“她是我见过的,能把技巧和情感融得最干净的歌手之一”。

时间倒回2013年中国好声音的录制后台。有工作人员记得,当姚贝娜唱完也许明天时,后台的刘欢放下手中剧本,安静听完了结尾的三拍静音,才转头对身边的同事说:“这个孩子,声音里有股‘劲儿’,是唱多少技巧都练不出来的东西。”后来他在节目中评价新疆歌手平安时,也忍不住提起姚贝娜:“有些歌手是天生的‘麦克风’,但贝娜是‘活着的麦克风’,你听她的声音,能看见故事。”

刘欢的“耳朵”,从不说虚的

刘欢对姚贝娜的评价

认识刘欢的人都知道,他对音乐的挑剔近乎苛刻。当年为好汉歌选曲,他带着团队听了300多首民歌,才定下“大河向东流”的调子;给甄嬛传写红颜劫,光“红颜旧”三个字,就改了27遍词。可面对姚贝娜,他从不吝啬赞美——不是客套,而是那种“遇到知音”的真诚。

2012年,姚贝娜刚刚做完乳腺癌手术,身体还虚弱,就接下了电影1942的推广曲生命的故乡。刘欢第一次听DEMO时,惊讶于她声音里的“韧劲”:“当时她嗓子还没完全恢复,高音区有点哑,但那种‘想活下去’的感觉,像从伤口里长出来的芽。”后来他为这首歌编曲,特意在间奏加了一段古筝,就是为了“托住她声音里那种近乎悲壮的希望”。

更让刘欢动容的,是姚贝娜对音乐的“较真”。录制画情时,她为了一个“泪”字的尾音,反复唱了17遍。刘欢在控制室里听着耳麦,忽然对导演说:“你们看,她不是在‘唱’,是在‘倾诉’。真正的歌手,是把歌里的话当自己话说的。”这种“不把技巧当法宝,只把情感当粮食”的态度,让见惯了“炫技派”的刘欢,视她为“懂音乐的人”。

她的“好苗子”,到底好在哪?

很多人好奇,刘欢眼里的“好苗子”,标准是什么?后来他在一次音乐分享会上说过:“好苗子,得有‘三根骨’——声音的骨、情感的骨、人格的骨。”

声音的骨,是“辨识度”。姚贝娜的声音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玉,高音清亮不刺耳,低音浑厚不带泥。她唱红颜劫时,声音里有种“看透世事的通透”;唱随它吧时,又能瞬间切换成“挣脱束缚的张扬”。刘欢常说:“现在很多歌手的声音,像流水线上出来的,标准但没‘人味儿’。贝娜的声音不一样,你一听就知道,‘这是姚贝娜’。”

情感的骨,是“代入感”。当年姚贝娜录制心火时,刘欢建议她“把自己当成一个在废墟里唱歌的人”。她二话不说,把自己关在录音室里,连着看了三遍唐山大地震,出来时眼睛通红,录出的第一遍就让所有人落泪。后来刘欢评价:“她不是在‘演’情感,是真的‘信’自己唱的歌。这种‘信’,观众能摸到。”

人格的骨,是“不妥协”。姚贝娜从没把“歌手”当成一份“体面工作”,而是当成“活着的证明”。2014年她化疗期间,还在病房里练声;有次演出前高烧39度,她裹着羽绒服上台,开口第一个字就把全场唱哭了。刘欢后来在采访里红了眼眶:“她跟我说‘刘老师,我得唱,不唱我的血就不流通了’。这样的歌手,老天爷都舍不得收。”

那些没说出口的“遗憾”和“期待”

2015年,刘欢在一场音乐盛典上清唱了一首贝加尔湖畔,唱完后他沉默了很久,才说:“贝娜要是还在,这个舞台会更亮。”后来有记者问他“如果姚贝娜还在,你们会合作吗”,他笑着摇摇头:“不用‘合作’,她教会我的东西,比我能给她的更多。”

其实刘欢对姚贝娜的期待,从不是“成为下一个谁”,而是“成为她自己”。他曾在后台对姚贝娜说:“你不用急着证明什么,你的声音就是你最好的证明。”现在想来,这句话里藏着多少疼惜——他知道这个姑娘有多努力,也知道她有多脆弱,但更知道,她注定会成为一个“让人记住的声音”。

直到今天,我们听红颜劫还会想起那个穿红色长裙的姑娘,听随它吧还会记得她眼里闪烁的光。刘欢当年说的“最震撼的声音”,原来不是对技巧的肯定,而是对一个“用生命唱歌”的人的致敬。

或许这就是音乐最动人的地方——好的声音会消失,但唱声音的人,永远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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