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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在好声音为何独独对这几位女学员“另眼相看”?她们身上的“音乐骨气”有多难得?

提起中国好声音,总会想起那些年追过的舞台和导师间的“名场面”。但要说哪一季的“导师圈”最让人服气,不少人会提名刘欢坐镇的第四季(2015年)。那会儿的刘欢,台上不抢镜、不玩梗,就坐在那儿抱着吉他,偶尔插一句“这个和声可以再丰盈点”,或是“你这里要是把气声放下来,故事感会更足”。可偏偏这么一个“佛系”导师,却在学员身上藏着不少“偏爱”——尤其是几位女学员,明明没拿到总冠军,却总让观众念叨:“刘欢老师当年要是再多给她们点镜头,现在怕不是另一个赛道。”

刘欢好声音女学员

张姝:那个把贝加尔湖畔唱成“睡前故事”的“非典型冠军”

说到刘欢组的女学员,张姝绕不开。这位来自吉林的姑娘,初登舞台时穿了个oversize卫衣,抱着吉他就开唱,选的是朴树的那些花儿。唱完那英直接转身,汪峰喊“你的嗓子里有故事”,刘欢则慢悠悠地说:“你这声音,不靠技巧就能让人安静下来。”

刘欢好声音女学员

后来她进了刘欢组,battle赛选了贝加尔湖畔。原版温柔缱绻,她却改得像深夜的电台 DJs——用假声铺垫副歌,主歌时带着一点点沙哑的颗粒感,尾音处理得像羽毛轻轻擦过耳膜。刘欢在台下闭着眼睛听,等唱完才开口:“你把这首歌唱成了‘睡前故事’,不是‘背景音乐’,这是最难得的。”

决赛夜张姝拿了刘欢组冠军,却在总决赛早早淘汰。有人说她“实力不够”,可刘欢在采访里替她说话:“冠军和冠军是不一样的,有些人是技巧型冠军,有些人是要用声音陪你走一段路的。”后来张姝没怎么火过,开过小酒吧、发过EP,偶尔在音乐节上唱当,弹着吉他,台下还有人举着灯牌喊“刘欢老师选的人”。你看,有些“被偏爱的”,或许不是名,是刘欢看中的那种“不为讨好、只为自己唱”的劲头。

贝贝(张馨月):那个用“摇滚嗓”唱哭刘欢的“脆皮姑娘”

如果说张姝是“慢热型”,贝贝就是刘欢组里“最不按常理出牌”的。本名张馨月,艺名贝贝,因为爱唱歌哭到嗓子发炎,被同学笑“脆皮姑娘”,结果硬是把“脆皮”唱成了“刚”。

盲选她一开口,直接炸场——我有自己的路走的前奏一起,摇滚嗓穿透音响,副歌高音飙到破音,连汪峰都愣了一下:“你这嗓子是喝酒练的吧?”刘欢倒是淡定,直到她唱到“就算没有人跟我走,我还是会向前走”,导师椅后面的刘欢突然身体前倾,等唱完直接转身。

导师考核选了你可以没有我,原版是男女对唱的情歌,她偏要改成“一个人的独白”。唱到“你可以在没有我的世界生活,我却不能没有你的温柔”时,突然跪在地上,话筒杆子被她攥得发白,尾音带着哭腔。刘欢拿过乐谱,指着谱子说:“这里你少用了两个换气点,但哭腔没减——这比技巧厉害,是情比技巧重啊。”

后来贝贝进了那英组,拿了季军,很多人可惜“刘欢没留住她”。可刘欢在后台拍着她的肩膀说:“你记住,唱歌不是为了谁,是为了自己不后悔。”后来贝贝上了歌手,唱光亮时,镜头扫到台下,刘欢正跟着节奏点头,眼里全是“我就知道你能行”。你看,有些“偏爱”不是非要留在身边,是看着她飞,比自己拿冠军还高兴。

李德慧:那个把哈萨克族民歌唱成“流行诗”的“草原姑娘”

李德慧可能是刘欢组里“最没存在感”的冠军候选人——盲选时她穿着民族服饰,唱的是库斯克邮车,台下观众连“这是什么歌”都没搞懂,刘欢却直接转身:“你家是哪里的?”得知她是哈萨克族,眼睛一亮:“你的声音里有草原的风,得把它吹进流行歌里啊。”

她改编的可爱的一朵玫瑰花,直接把哈萨克族的长调揉进了电子乐里。前奏是马头琴,主歌用哈萨克语唱“可爱的一朵玫瑰花”,副歌突然切换成中文,“那天我在山上打猎骑着马”,唱到“你的容貌比鲜花还美”时,突然用了一个鹰般的长音,绕梁三日。刘欢在后台跟其他导师说:“你们听,这不是民族唱法,这是‘中国声音’。”

可惜后来因为改编“太前卫”被淘汰,刘欢在淘汰时红了眼眶:“你留着草原的根,以后会有很多人想听你唱。”后来李德慧真的没放弃,把哈萨克族民歌和民谣结合,在新疆开了自己的小酒馆,常有歌迷为了听她唱玛依拉专门跑过去。有次采访她说:“刘欢老师跟我说,‘民族的东西,不能丢,也不能太藏着掖着’,我一直记着。”你看,有些“偏爱”是帮她把根留住,哪怕小众,也会有人懂。

张忆亚:那个“没火”却被刘欢说“十年后你会感谢自己”的“素人妈妈”

张忆亚是刘欢组里最“素”的一个——没学过音乐,30岁才第一次上台唱歌,还是两个孩子的妈妈。盲选选了袖手旁观,唱得王力宏都直摇头:“技巧有点弱,但情到了。”刘欢却问:“你这么爱唱歌,平时怎么练的?”她说:“哄孩子睡觉时唱,做饭时唱,孩子睡了就在车里唱。”

刘欢把她选进组,教她用“说话的方式唱歌”。她唱不为谁而作的歌时,高音总破音,刘欢没急,反而拿自己举例:“我年轻唱少年壮志不言愁,高音也飘,后来知道,不是嗓子不好,是心没沉下来。”后来她改成了“中年妈妈版”,唱“不是伟大也不是一种勇敢”,声音里有岁月的沉淀,也有一股“不管不顾”的韧劲。虽然最后没走太远,但刘欢送她下台时说:“你别怕慢,十年后你会感谢今天没放弃的自己。”

现在张忆亚确实没火,但开了个亲子音乐班,教孩子们唱歌。她说:“刘欢老师让我知道,唱歌不是明星的专利,是每个普通人的权利。”你看,有些“偏爱”不是非要她大红大紫,是让她知道“你的声音,值得被听见”。

刘欢的“偏心”,偏的是“不迎合”的勇气

回头看这几位女学员,没一个是技巧顶尖的,却都有一个共同点:不为讨好观众、不为迎合导师,就只管把自己想唱的歌,用“自己的方式”唱出来。刘欢的“偏爱”,从来不是看谁的声音亮,谁的高音稳,而是看谁的声音里有“人”——有故事,有态度,有哪怕被淘汰也不肯改歌的倔。

就像他说的:“唱歌这事儿,技术能学,但‘真’学不来。有些人能把技巧玩得很溜,但一开口你就知道,是假的;有些人嗓子劈了,但你信,他是真的。”刘欢的“好声音”,从来不是“好嗓子”,是“好声音”里的“真灵魂”。这大概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依然记得张姝的贝加尔湖畔,贝贝的我有自己的路走,李德慧的库斯克邮车,张忆亚的不为谁而作的歌——因为她们唱的不是歌,是刘欢说的“活过、爱过、挣扎过”的人生。

而这,或许才是好声音最该有的样子,也是刘欢作为导师,留给观众最珍贵的“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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