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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歌里的“女子”,为何能让30年听众一听就落泪?

你还记得吗?1990年春晚的舞台上,刘欢抱着吉他,轻轻唱出“遥远的夜空,有一个弯弯的月亮,弯弯的忧伤,穿透了我的胸膛”。这首歌后来成了弯弯的月亮,而歌里那个“不知去向的阿娇婶”,成了无数人记忆里最早的“刘欢女子”——不是标签化的“歌后”“天后”,是从烟火气里长出来的、会哭会笑、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刘欢女子

后来他的歌里又多了很多女子:千万次的问里“我思念,重逢不知哪一天”的执着女子,好汉歌中“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里藏着刚韧的江湖女子,常里“岁月啊,你带不走那一串串熟悉的姓名”里沉淀的时光女子……奇怪的是,这些女子从没出现在MV里,没上过热搜,却像我们身边的邻家姐妹、母亲、奶奶,让人隔着几十年光阴,还能听见她们的呼吸。

一、从泥土里长出来的女子,不唱“大女主”,只唱“小日子”

刘欢女子

刘欢总说:“我的歌里没有‘高大全’,只有‘真’。”你看弯弯的月亮,写的是江南小镇的阿娇婶——她可能在河边洗菜,可能在窗下缝补,可能对着月亮等远归的人。歌词没有一句“伟大”,却把中国女子藏在温柔里的韧劲儿写透了:“今天的岁月,老去的是我,不变的是你,远去的背影,模糊了我的双眼。”这哪是写阿娇婶?分明是写每个母亲写进皱纹里的牵挂。

他后来为平凡的世界写祈雨调,里面的女子“抱柴禾、顶日头,汗水泡湿了破衣裳”,没有台词,只有一声“哎哟——哟——”的山歌,却把陕北女子在黄土地里挣扎的劲儿唱得人鼻子发酸。刘欢说:“我见过太多这样的女子,她们不觉得自己苦,觉得日子就该这么过。她们的歌,不是唱给别人听的,是唱给自己挣一口气的。”

刘欢女子

二、毛阿敏、韩红、那英:他用调音台给女性声音“撑腰”

如果说刘欢歌里的女子是“魂”,那他和女歌手的合作,就是把这“魂”装进身体。上世纪90年代,毛阿敏凭渴望主题曲红遍大江南北,却很少有人知道,当时导演找刘欢帮着选歌、改谱。刘欢把副歌“悠悠岁月,欲说当年好困惑”翻来覆去改了十几遍,告诉毛阿敏:“你别唱‘悲’,要唱‘稳’,慧芳的苦不是哭出来的,是熬出来的。”后来毛阿敏唱红了,说刘欢教会她:“女子唱情歌,情要深,声不能沉。”

还有韩红。1999年,韩红带着天亮了找到刘欢,这首歌源自一场空难,母亲用身体护住孩子,孩子成了孤儿。刘欢听完当场红了眼眶,没说“帮你修改”,直接说:“我给你和声,你的声音不用修饰,里有股劲儿,像妈妈的手。”那期我是歌手,观众看到韩红唱天亮了时颤抖的手,却不知道台下刘欢一直在给她打手势:“慢一点,再慢一点,让话筒替妈妈抱抱你。”

最绝的是他和那英的征服。有人问:“你俩一个‘刚’一个‘柔’,怎么对唱出‘死心塌地’的感觉?”刘欢笑了:“她唱‘我们都在不断赶超平凡的生活’,我唱‘如果你不属于我’,我把自己当成那个‘被征服’的女子——你看,真正的好女子,让你心甘情愿低头。”

三、比起“女神”,他更懂“凡人”的铠甲与软肋

这些年,娱乐圈总爱把女性包装成“大女主”“独立女性”,可刘欢从不在歌里写这些“高大上”。他写蒙古人里的女子,“马背上的牧歌,把蓝天唱成故乡”,这女子会策马,会放牧,也会在毡房里绣花;他写掀起了你的盖头来里的维吾尔女子,“辫子长又长,眼睛亮又亮”,这女子敢爱敢恨,笑起来能甜了一整个沙漠。

有人问他:“刘老师,您为什么不写些‘霸气’的女主角?”刘欢想了想说:“我见过女科学家在实验室里哭,见过女工人在流水线上笑,见过女教师为了学生嗓子喊哑……她们哪需要‘霸气’?她们需要被看见——被看见她们的累,她们的甜,她们的‘不完美’的伟大。”

就像那首磨刀老头里唱的“生活就像一把刀,我们都是磨刀人”。刘欢歌里的女子,不是躺在博物馆里的“标本”,是走在街上的“磨刀人”——她们 ordinary,却活得 extraordinary。

如今刘欢很少上综艺了,有次采访他说:“现在我听到年轻歌手唱我的歌,会跟她们说:你不用学我唱的技巧,你想想你妈妈,想想你奶奶,想想身边那些默默扛事儿的女子——你把她们的故事唱出来,歌就有魂了。”

你看,刘欢从没刻意“写女子”,他只是把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凡人史诗,用歌声酿成了酒。这酒不烈,却醉人——因为它里头藏着的,是我们所有人,关于爱与成长,关于生活本身,最真实的记忆。

下次当你听到“弯弯的月亮”,不妨停下来想一想:你记忆里的那个“阿娇婶”,是不是也和刘欢歌里的女子一样,温柔了你的岁月,也撑起了你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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