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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和韦唯,为什么30年了,亚洲雄风一响你还是会跟着唱?

1990年的北京秋天,亚运村的火炬还没熄灭,大街小巷的录音机里都在循环一首歌:“我们亚洲,山是高昂的头;我们亚洲,河像热血流……”两个名字跟着这首歌一起刻进了几代人的记忆——刘欢和韦唯。

刘欢 韦唯

但你有没有想过,同样是唱响亚洲的歌者,一个后来成了“音乐界教授”,一个成了“远嫁瑞典的歌手”,他们的人生轨迹为什么越走越远?当年那个舞台上并肩唱亚洲雄风的“黄金搭档”,如今还会想起彼此吗?

90年代的“王炸组合”:一首歌撑起一个时代的骄傲

刘欢 韦唯

说起刘欢和韦唯的相遇,绕不开1990年北京亚运会。那时候的中国,刚打开国门没几年,憋着一股劲儿想“向世界证明自己”。亚运会会歌选来选去,最终定了气势磅礴的亚洲雄风,而演唱者,成了当时最具实力也最有观众缘的两位——刘欢和韦唯。

刘欢那时候已经是“内地一哥”,1987年唱完便衣警察主题曲少年壮志不言愁,就靠着一副“能唱破铜锣铁嗓”火了。他站在台上不用怎么动,声音就能把体育馆填满,观众说他“唱歌像讲故事,每个字都带着劲儿”。

刘欢 韦唯

韦唯比刘欢小5岁,却是“见过大世面”的。1988年她拿过央视青歌赛通俗组金奖,后来跟着谷建芬老师去欧洲演出,外国观众听她唱我祈求直呼“中国的惠特妮·休斯顿”。她的嗓子像装了弹簧,高音能冲破云霄,低音又带着点温柔的韧劲,唱爱的奉献时,台下大爷大妈跟着抹眼泪,唱亚洲雄风时,又能把“山是高昂的头”吼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两人第一次合亚洲雄风,是在亚运会的彩排现场。导演本来有点担心:刘欢是内地的“学院派”,韦唯是见过国际的“流行腔”,俩人能搭吗?结果前奏一起,刘欢低沉的“我们亚洲”刚出口,韦唯清亮的上扬音就接了上来,像两条河在中间汇合,一个稳如泰山,一个奔腾不息,配合得像排练过一百遍。

正式演出那天,工人体育场坐满了八万人。两人穿着印着“亚洲雄风”的演出服站在台上,刘欢盯着乐谱,手心有点出汗(后来采访说怕自己唱砸了国家的面子),韦唯冲他眨了眨眼,意思别紧张。音乐响起的瞬间,八万人跟着唱和声——“我们亚洲,山是高昂的头”,那场面,比电影还震撼。

这首歌后来成了“现象级神曲”,磁带卖了上百万盘,连公交车司机开车时都跟着哼。刘欢和韦唯,就这么成了“亚洲歌坛的代表”。那时候的他们,大概没想过,多年后有人会问:“他们俩到底有没有过矛盾?”

截然不同的“选择”:一个退守“音乐堡垒”,一个闯入“生活江湖”

如果说90年代是刘欢和韦唯的“高光时刻”,那后来的十年,却是他们“分道扬镳”的十年。

刘欢的选择,是“往回走”。亚运会之后,他拒绝了无数商演,转头扎进了大学课堂——他1991年成为对外经贸大学的教师,给学生讲西方音乐史,备课笔记比写歌还认真。有次记者问他“为什么不去香港发展赚大钱”,他说:“我觉得教年轻人唱歌,比自己在台上蹦跶有意义。”

他开始“憋大招”。1997年,电视剧水浒传要找主题曲,找到他的时候,他正抱着女儿在院子里玩。看了剧本,他说“得写出一声叹息”,于是有了好汉歌——“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这首歌火到什么程度?连田里干活的农民都会吼一句“嘿呦嘿呦嘿”,连三岁小孩都能跟着唱“路见不平一声吼”。但刘欢自己却说:“这首歌不是靠我唱火的,是施耐庵写了四百年水浒传,我不过是借了他们的光。”

再后来,他戴上了标志性的黑框眼镜,很少上综艺,只在我是歌手里偶尔露面,开口还是那个“刘欢味儿”——稳,厚,每个字都像在心里泡过。有人说他“高冷”,其实他只是觉得“音乐这东西,得守着点规矩”。

韦唯的选择,却是“往前闯”。90年代初,她瞄上了国际市场,跟着瑞典老公定居斯德哥尔摩,学瑞典语,发英文专辑,甚至还跟着玛利亚·凯莉的团队学唱英文歌。那时候的华语歌手“走出去”太难了,她的英文专辑没几个人买,但她没放弃。1996年,她唱的Dear John在欧洲小有名气,当地媒体说她“来自中国的声音,能和惠特妮媲美”。

但生活这把刀,从不因为你是“明星”就手软。她经历了三段婚姻,第三段嫁给了比自己大22岁的企业家,生下三个孩子,却在2015年突然爆出“被家暴”——新闻照片里,她脸上带着淤青,眼睛却直直地看着镜头,像受伤的狮子依旧不肯低头。后来她在采访里说:“我不是没哭过,但哭完了,还得给孩子做饭、送他们上学,生活哪有那么多时间让人倒下?”

这些年,她回国开演唱会,唱爱的奉献时会突然停下来擦眼泪,唱亚洲雄风时会笑着对观众说:“当年我和刘欢老师站在台上,紧张得腿肚子打颤,现在想想,那是多珍贵的一段日子啊。”

为什么现在听亚洲雄风,还是会想起他们?

其实刘欢和韦唯私下里没那么多“恩怨”。有次记者问刘欢“对韦唯最近的新闻有什么看法”,他说:“韦唯是个很坚强的女性,她经历过很多困难,但从来没有放弃过唱歌,我挺佩服她的。”韦唯在某个访谈里也提过:“刘欢老师是个特别纯粹的音乐人,他身上有股‘匠气’,现在很难得了。”

那为什么我们总对他们“意难平”?或许是因为我们怀念的不是他们两个人,而是他们代表的时代——那个没有修音、没有流量、全靠“一张嘴就能征服舞台”的时代,那个“歌手比明星更受尊敬”的时代。

刘欢还在大学里教学生,他说:“现在的年轻歌手条件都很好,但我希望他们知道,唱歌不只是技巧,更是表达。”韦唯偶尔会在音乐会上和老搭档重逢,两人合唱亚洲雄风时,台下观众跟着挥舞荧光棒,像回到了1990年的秋天。

你听,前奏又响起来了——“我们亚洲,山是高昂的头……”刘欢的声音像浑厚的山,韦唯的声音像奔腾的河,隔了三十年的时光,依旧能让你跟着唱一句,眼眶发热。

这可能就是好歌的力量:它藏着一代人的青春,也藏着那个时代,最纯粹的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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