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娱乐圈里“越老越吃香”的实力派,你脑海里会不会先蹦出刘欢?那个唱弯弯的月亮时眼含星辰,唱好汉歌时嗓音粗粝到能把人血液点燃的男人,从80年代火到AI时代,连00后刷到他的视频都得感叹一句“原来我爸年轻时听的歌这么顶”。但如果你把镜头切到年轻观众群,他们会指着与凤行里清冷矜贵的行止,或是玉骨遥里偏执深情的时影说:“这不就是刘学义?明明可以靠脸,非要靠演技把角色演成‘白月光’。”
一个生于1963,歌坛常青树;一个生于1994,95后演技扛把子;看似隔着半个世纪,像两条平行线,但细挖他们的轨迹,你会发现这两个名字背后,藏着娱乐圈最稀缺的“成功密码”——从来不是流量和炒作,而是“把一件事做到极致”的较真劲儿。
刘欢:歌坛的“定海神针”,他为什么敢把歌唱成“艺术品”?
90后的童年记忆里,总有一首刘欢的歌。可能是少年壮志不言愁里“金色盾牌,热血铸就”的豪迈,也可能是从头再来里“心若在,梦就在”的韧劲。但如果你觉得他只是“会唱”,那太小瞧这个男人了。
学过音乐的人都知道,刘欢的唱法在当时简直是“异类”。别人流行气声、假音,他偏要用胸腔共鸣把每个字砸实;别人写歌追求“朗朗上口”,他却把亚洲雄风唱出史诗感,把千万次的问里的挣扎和深情揉碎了塞进每一个高音。当年拍北京人在纽约,剧组非要他唱主题曲,他自己都觉得“不合适”,结果导演王姬一句“除了你,没人能唱出那种背井离乡的痛”,他抱着吉他熬夜编曲,第二天带着红肿的眼睛进棚,一气呵成唱到棚里所有人都掉眼泪。
这种“较真”还体现在他对音乐的“轴”上。火了之后,唱片公司让他出“口水歌”赚钱,他直接拒绝:“我不能为了钱糟蹋音乐”;综艺找他去当导师,他每次都要把学员的每一句唱腔、每一个气口都抠到“能再进步0.1%”。有人说他“太严肃”“太挑”,但你看他如今参加节目,还是会笑着说:“唱歌这事儿,糊弄自己不行,观众耳朵可骗不了人。”
刘学义:90后的“剧抛脸”,他凭什么把每个角色都演成“本命”?
如果说刘欢是把歌唱成了“信仰”,那刘学义就是把演技磨成了“本能”。1994年出生的他,明明可以靠着一副“建模脸”在古偶剧里当“永远的主角”,却偏偏要往“实力派”的路上钻,硬生生把自己活成了“剧抛脸”代名词——
你看过长歌行里的阿勒坦吗?那个草原上的“小豹子”,从最初的桀骜不驯到为爱牺牲,刘学义用微表情和眼神就把角色骨子里的“野”和“忠”演活了,连导演都夸“他不用说话,站在那儿就是阿勒坦”;在玉骨遥里,他演亦正亦邪的时影,前期清冷如雪山,后期偏执如火焰,前脚还在为救女主甘愿自毁灵力,后脚就黑化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疯批,弹幕里全是“刘学义是不是有什么演技精分症?”。
但最让人佩服的,是他接戏的“毒辣眼光”。当同龄人扎堆演“霸道总裁”时,他接了唐朝诡事录里的裴喜君——一个有雌雄同体特质、智商超群的书呆子;当古偶剧都在“工业糖精”时,他挑了与凤行里的行止神君,明明是“神界大佬”,却为了女主甘愿放弃仙籍,演得让粉丝感慨“原来‘清冷’和‘深情’可以这么搭配”。
有人说他“戏红人不红”,不营业、不炒作,连微博都像个“营销号黑洞”。可他却在采访里说:“我不想靠热度活下来,我想靠角色被记住。十年后观众提起我,能说‘哦,他是演过阿勒坦/时影/行止的那个人’,我就值了。”
从刘欢到刘学义:娱乐圈的“实力派”,从来都靠“笨功夫”说话
你看出来了吗?这两个看似毫无交集的艺人,其实藏着同一条“成长公式”:不碰捷径,只下笨功夫;不计一时得失,只求作品扎根。
刘欢火了40年,靠的不是“热搜体质”,而是“把每首歌都当成最后一首来唱”的敬畏——如今50多岁,开演唱会依然要提前3小时到现场练声,说“对不起观众,不能因为年纪大了就糊弄”;刘学义在浮躁的娱乐圈里站稳脚跟,靠的不是“颜值营销”,而是“为角色哭到失声”的较真——拍与凤行时,有一场为女主挡天雷的戏,他在沙漠里站了8小时,被风吹得眼睛都睁不开,却硬是把“赴死”时的眼神演出了“舍不得却甘愿”的破碎感。
他们或许不会天天挂在热搜上,也不会靠话题度吸引粉丝,但你发现没?刘欢的歌能跨时代传唱,刘学的角色能让人反复刷剧,原因从来都很简单:当一个人愿意为一件事倾注全部心血时,观众是能感受到的。
所以回到最初的问题:一个用歌声刻进时代DNA,一个用角色定义“剧抛脸”,刘学义和刘欢的“硬核实力”是巧合还是必然?我想答案已经藏在他们的每一次练习、每一句台词、每一个眼神里了——毕竟,在娱乐圈这个“速食时代”,能留下来的,从来都不是昙花一现的流量,而是像他们这样,把“热爱”熬成“功力”,把“坚持”写成“传奇”的“偏执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