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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好汉歌到千万次的问,为什么这个“歌坛老炮”总让年轻人反复单曲循环?

你有没有过这种时刻?KTV里有人点了好汉歌,前奏一起全场跟着吼“大河向东流啊”,第二天却在短视频刷到弯弯的月亮,配着城市夜景的镜头,评论区全是“DNA动了”——那个唱了三十年歌的人,好像从没真正“过气”。

你演唱者刘欢儿

他是刘欢。

提起这三个字,很多人 first thought 是“高音怪物”“春晚钉子户”,或者北京人在纽约里那首千万次的问。但你真的了解他吗?你知道他为了唱好一首云南民歌,跟着当地老人学了三个月方言发音吗?知道他录好汉歌时,因为“大河向东流”那句拖音太长,录音师来回打断他八次吗?更鲜为人知的是,这位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的歌手,私下里教学生时总说:“唱歌别玩技巧,先把人揉碎了,让歌从你骨头缝里长出来。”

你演唱者刘欢儿

一、他不是“歌手”,是“音乐的翻译官”

刘欢的嗓子,就像一块被岁月反复打磨的玉。早年在中央音乐学院念书时,老师就说他“声带构造特殊,既能唱美声的金属芯,又能唱流行的心窝子”。后来他真把这两者揉碎了——唱亚洲雄风时,他是能掀翻屋顶的民族唱法高音;唱凤凰于飞时,他又成了低吟浅叙的叙事者,连尾音都带着旧上海的烟雨气。

你演唱者刘欢儿

他最厉害的,是总能“听懂”一首歌的灵魂。当年拍北京人在纽约,导演郑晓龙给他看了一段珍妮丝·伊根(女主角)崩溃的片段,他没有直接飙高音,而是用气声把“问询”和“绝望”揉在一起,唱到“我不能随波浮沉”时,声线突然扬起,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后来郑晓龙说:“那不是唱,是珍妮丝·伊本本人在哭。”

还有好汉歌。很多人以为这首歌就该是响彻云霄的豪迈,刘欢偏不。他在录音室里加了一段小滑音,“大河向东流”的“东”字,故意带着点鲁豫交界地的土腔,反而让“好汉”的形象从高高在上的英雄,成了蹲在河边啃窝头的糙汉。这种“打破常规”的倔,贯穿了他整个音乐生涯。

二、舞台上“疯”,舞台下“轴”

刘欢的“轴”,在圈里是出了名的。上世纪90年代,他刚火起来,商演一个接一个,经纪人劝他“多接几个广告,买房买车”,他把合同摔在桌上:“我的嗓子是用来唱歌的,不是用来挣快钱的。”后来他推掉所有商演,跑去中央音乐学院当老师,一教就是三十年,学生里有后来唱孤勇者的阿冗,也有玩说唱的艾福杰尼,大家都说:“刘老师从不教我们怎么‘红’,只教我们怎么‘稳’。”

但在舞台上,他又是另一副模样。2019年歌手总决赛,他唱从头再来,唱到“心若在梦就在”时,突然跪在地上,头发被汗浸湿黏在额角,台下观众跟着站了起来。后来有人说他“卖惨”,他却笑:“唱歌嘛,不把自己豁出去,观众怎么会给你豁出去?”

这种“台上疯、台下轴”的反差,让他显得格外真实。走红毯时,记者让他摆造型,他摆个叉腰就笑场;采访中被问“保持嗓子的秘诀”,他认真回答:“多喝水,少熬夜,还有就是……别学那些搞怪的声音,嗓子是肉长的,不是铁打的。”

三、为什么年轻人还在听刘欢?

现在短视频里,刘欢的歌成了“流量密码”。00后用好汉歌配武侠BGM,用弯弯的月亮配毕业旅行vlog,甚至有人把千万次的问剪进考研上岸的视频——这些歌,明明比很多年轻人的岁数还大。

或许是因为他的歌里“有人”。不是虚情的偶像剧男主,不是空喊口号的励志导师,是千万次的问里那个在异国他乡迷茫的“北京爷们儿”,是弯弯的月亮里那个想念胡同里“阿娇姑娘”的少年,是好汉歌里那个“路见不平一声吼”的草莽。他用几十年时间,把生活的酸甜苦辣揉进了歌里,听他的歌,像在和一个老朋友聊天,不华丽,但管用。

就像他常对学生说的:“音乐这东西,不是比赛,是活着。活明白了,歌就活了。”

所以下次当好汉歌前奏再起时,别急着跟着吼。试试静下来听听——那个用灵魂唱歌的老炮儿,到底为什么能让几代人的心,跟着他的旋律,一路向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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