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中国歌坛的“活化石”,刘欢和那英的名字肯定是绕不开的。一个是从80年代唱到现在的“大哥”,一开口就被誉为“教科书级”的嗓子;一个是东北大妞,凭借直性子和穿透力极强的嗓音,成了国民心中的“那姐”。这俩人放一起,怎么就成了娱乐圈最特别的“冤种搭档”?
从“互相看不惯”到“一辈子的铁磁”:他们的友谊始于“怼”,终于“真”
很多人不知道,刘欢和那英的初次见面,其实带着点“火药味”。那是上世纪90年代初的一次晚会后台,当时已经凭弯弯的月亮小有名气的刘欢,正在和工作人员讨论舞台走位。那英姗姗来迟,一来就咋咋呼呼地说:“哎哟这不刘哥嘛?您这架子摆得够足啊,我们那边等着开场呢!”刘欢当时就愣住了,回头一看,扎着马尾、一脸不服的小姑娘,后来才知道是刚发了山不转水转的那英。
按理说,一个成名已久,一个初出茅庐,该有代沟才对。可偏偏这俩人,就像天生的“对味剂”——刘欢觉得那英“没啥心眼,掏心窝子的话敢说”,那英觉得刘欢“看着严肃,其实比谁都护犊子”。后来拍相约一九九八春晚,导演让他们合唱,那英私下跟刘欢唠叨:“刘哥,我嗓子今天有点劈,要不您多唱两句?”结果刘欢特实在:“没事,你前面放开唱,后面高音我托着你。”正式直播时,那英一开口,那股子东北姑娘的韧劲儿直接冲破屏幕,刘欢在后面稳稳托着,最后那句“相约遍及天涯海角”一出来,全国观众都跟着起立鼓掌。后台那英抱着刘欢胳膊直跳:“刘哥!您太神了!”刘欢就笑:“你也不差,差点没把屋顶掀了。”
这种“互怼又互捧”的默契,成了他们二十多年的相处底色。有好几次中国好声音录制,那英点评选手直接开麦,刘欢在旁边急得直摆手:“那英,你说话给点面子嘛!”结果那英白他一眼:“我这是实话实说!你刘老师光说好的,学员怎么进步?”可真有学员被淘汰,那英红着眼眶哭,刘欢默默递纸巾,转身就跟节目组说:“这孩子音色不错,我推荐去我工作室试试。”后来这学员真成了小有名气的歌手,第一个感谢的就是刘欢和那英:“刘老师给我规划了路线,那姐骂醒我‘别哭,站起来唱’。”
一个是“学术派”,一个是“江湖气”:他们的音乐为什么能互补到“天衣无缝”?
刘欢和那英,俩人的音乐路子看似“南辕北辙”,却偏偏能碰撞出奇妙的火花。刘欢是科班出身,中央音乐学院的教授,唱歌讲究“气息控制”“情感层次”,唱好汉歌时能把中原大地的苍凉唱得荡气回肠,唱千万次的问时又能把流行唱腔玩出艺术感。他自己常说:“音乐不是嗓子大就行,得有‘根’,得有故事。”那英呢?没学过一天声乐,全凭天赋和“一股劲儿”。她唱征服时,沙哑的嗓音里带着点破碎感,像在跟命运较劲;唱一笑而过时,又透着东北姑娘的洒脱,“不要不要,记忆的垃圾”怎么唱怎么带劲。
有次后台聊天,那英好奇地问刘欢:“刘哥,您唱歌怎么那么稳?我唱嗨了就跑调。”刘欢特认真地比划:“你看,发声的时候,气要从丹田上来,这里(指着腹部)要稳……”那英听完愣了三秒,然后一拍大腿:“得!我听不懂,反正您一唱我就想跟着鼓掌,您教我两句‘少跑调’的吧!”结果刘欢学着她东北口音说:“哎,那你多唱,唱多了就‘稳稳’的!”俩人笑作一团。后来合作爱的路上千万里,刘欢负责主歌的深情铺垫,那英负责副歌的高亢爆发,一个像沉稳的大河,一个像奔涌的浪花,硬是把一首老歌唱出了新感觉。
更难得的是,这两个人从没“争过主角”。刘欢知道那英的现场感染力无人能及,所以总把高音留给她;那英清楚刘欢的细节处理无人可比,所以从不抢他的感情铺陈。有次记者问:“合唱时谁C位?”俩人同时指对方:“他/她重要!”然后相视一笑,那英还补了一句:“刘哥那嗓子,放边上都压不住场,我哪敢抢啊?”
40年乐坛沉浮,他们成了彼此的“定海神针”
如今的娱乐圈,新人辈出,风格多变,但提到“实力派”,大家还是会想起刘欢和那英。刘欢早已过了“冲KPI”的年纪,除了偶尔开演唱会,更多时间在带学生、做音乐教育;那英虽然还在活跃,但采访里总说:“我现在就想唱点自己喜欢的,少折腾。”可只要对方有事,一个电话就到位。
前年那英演唱会,刘欢作为神秘嘉宾出现,俩人合唱征服时,那英唱到一半突然停住,指着台下喊:“刘老师刚才走调了!大家听到没?”结果刘欢不慌不忙接过去:“听到了,那姐你帮我兜住了,有你在,我‘错不了’!”台下观众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那一刻突然明白:真正的友情,哪需要那么多客套?就是敢当面指出你的“小毛病”,也敢在全世界面前夸你“最牛”。
有人说,刘欢和那英的友情,是华语乐坛的“幸运”。是啊,一个如山般沉稳,一个似水灵动,在一个浮躁的圈子里,守着对音乐的真心,护着彼此的棱角,这种“不正经”的相处,这种“ complement each other”(互补)的默契,本身就是一首最动人的歌。
所以啊,下次再看到刘欢和那英互怼,别以为是“不合”,那是他们二十多年来,最真实、最珍贵的“相处方式”——就像那英说的:“刘哥啊,这圈子里就敢骂我的就你一个,可真要有人欺负我,第一个站出来的肯定也是你!”刘欢就点头:“废话,你是我那妹,我不护谁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