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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在中国新说唱唱哭全场的刘欢,怎么就消失在大众视野里了?

2018年的夏天,中国新说唱的舞台上来了一位穿荧光绿卫衣、戴黑色鸭舌帽的北京小伙。他站在台上,把罗大佑的凡人歌改编成了带着爵士韵味的hiphop,开口第一句就让人起鸡皮疙瘩——“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唱到“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时,眼眶泛红,像是把自己的故事揉进了词里。

那一年,刘欢是节目里最“意外”的存在——不是rapper圈儿的熟脸,没有炸炫的技巧,却靠着真诚和故事感一路杀进全国四强。导师们说他“把rap唱成了诗”,观众骂节目组“剧本”,但没人否认,这个留着寸头、笑起来会露牙龈的大男孩,确实在夏天里炸开了锅。

可五年过去,当人们习惯了吴亦凡的“skr”、热狗的“兄弟”,却突然发现:刘欢,好像不见了。

中国新说唱选手刘欢现状

他不是“消失了”,是“退回了自己的世界”

翻翻刘欢的社交账号,你会发现一条规律:从2020年开始,他的动态频率低得像冬眠。平均一个月一条,大多是歌词片段、练室背影,或者深夜发一句“今天写了首歌,但觉得还不够好”。评论区里,老粉们从催更“欢哥新歌呢”变成了“最近还好吗”,他却很少回复。

有人说他“被资本淘汰了”——毕竟比赛结束后,他没像杨和苏、GAI那样成立工作室,没接综艺,甚至没发过正式单曲。直到去年冬天,有个北京的老粉在鼓楼附近的小酒馆偶遇他:坐在角落里,抱着吉他弹改编版探清水河,面前的啤酒杯没动几口,唱到“日思夜想小东厢”时,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没变,还是那个劲儿。”粉丝在朋友圈发了现场视频,配文“欢哥还是那个欢哥,只是不想被镜头追着跑了”。

他在做的事,比“上热搜”更难

其实刘欢没退圈,他只是换了跑道。比赛结束后,他没签公司,也没找经纪人,自己开了个“小作坊”式的录音棚,名字叫“凡人音乐”——取自他那首让他爆红的凡人歌。

“rapper不就该自己写歌、自己录吗?”他在一次采访里说,“我不想被‘流量’推着走,我想慢慢磨,磨出能让人记住的歌。”

有圈内人透露,他这两年帮了不少新人写beat:给地下rapper写过讲北漂生活的歌,给女歌手写过关于成长的歌词,甚至给朋友的孩子写过儿歌。“他写东西特较真,一句词能改三天,非要让句子像聊天一样自然。”另一位选手回忆,“有次我们组队,他为了找鼓点的节奏,在录音棚熬了两夜,最后用口技做了个鼓点,效果绝了。”

他的歌也不是没人听,只是不“出圈”。去年他发了一首老北京胡同,没买推广,却在豆瓣音乐拿到了8.5分,评论区有人说“听着就像坐在胡同口的梧桐树下,喝着北冰洋吹风”;今年初的夏夜的晚风,把夏天、晚自习、女孩马尾辫的细节串在一起,被网友称为“青春疼痛rap天花板”,但播放量也只有几十万——比起那些动辄上亿的“网红歌”,这份平静,或许是更想要的结果。

我们为什么总在“怀念”刘欢?

其实不是怀念他,是怀念rap里少见的“真诚”。这几年说唱综艺扎堆,rapper们比谁的话题度更高、谁的人设更炸,可刘欢不一样:他比赛时唱苦瓜,唱“青春的快餐只要求快哪管哪一家”,唱Born this way,却特意加了句“我觉得的‘不一样’,就是好好活的样子”。

他总说自己“不是天才rapper”,只是“有话想说”。这话不假,他的歌里没有炫富、没有diss,全是普通人的生活:加班的打工人、想家的异乡客、失恋的少年,甚至路边卖煎饼的大爷——就像他在比赛后说的:“hiphop不是用来喊的,是用来说的,说给懂的人听。”

前几天,我在网上看到一段视频:刘欢在一个小livehouse唱歌,台下坐着不到一百人,他笑着说“今天人少好,咱们能好好聊几句”。唱到凡人歌那句“多少楼台烟雨中”时,台下有人跟着唱,他停下来鞠了个躬,眼眶又红了。

突然想起他当年比赛时说的那句:“hiphop在我这里,是一辈子的事,不是三分钟热度。”

或许现在的娱乐圈不缺“流量rapper”,但缺像刘欢这样,愿意把生活揉进歌词,把梦想藏在地下的人。他没消失,只是没在镜头前而已——就像北京胡同里的那棵老槐树,你不一定天天见它,但你知道,它一直在那儿,默默长着。

这样的刘欢,或许比“顶流”更值得我们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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