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刘欢的人都知道,他身上有种“拧巴”——明明能靠弯弯的月亮千万次的问火遍大江南北,却总在巅峰时“藏锋芒”;明明是娱乐圈的“常青树”,私底下却是个为女儿攒嫁衣、为老伴儿学做菜的“普通人”。有人说他“不懂娱乐圈的规则”,可那些真正“与刘欢走过半生”的人,朋友、家人、学生,却总笑着说:“他啊,只是活成了最舒服的样子。”
与卢璐:婚姻里最好的“合伙人”,是“你演主角,我当观众”
提到刘欢的家庭,绕不开妻子卢璐。这个当年在他最落魄时陪他啃冷馒头、在出租屋里用录音机录小样的上海姑娘,如今成了他口中的“军师”和“观众”。
他们相识于1987年的央视青歌赛,刘欢是参赛选手,卢璐是导演助理。那时的刘欢,穿着皱巴巴的衬衫,站在后台手心冒汗,卢璐递过来的那杯热水,成了他记忆里“最暖的光”。结婚时,刘欢没房没车,只对卢璐说:“以后我写的歌,第一个给你听;我赚的钱,第一个给你管。”
这一管,就是三十多年。卢璐从不干涉刘欢的音乐路,却总能在关键时刻“踩刹车”。当年刘欢想接好声音的导师,是卢璐劝他:“别老在屏幕里晃悠,你该做的音乐,在家比在节目里多。”如今刘欢写歌累了,会拉着卢璐听初稿,卢璐直来直去:“这段旋律太吵,像菜市场。”他非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改!我老婆说了算。”
有人说刘欢“怕老婆”,他却坦言:“婚姻不是谁管谁,是两个人搭台唱戏。她愿意当我最忠实的观众,我自然要演好给她看。”
与那英、毛阿敏:音乐江湖里的“铁三角”,比名气更铁的是情义
上世纪90年代的中国乐坛,刘欢、那英、毛阿敏是“三足鼎立”。一个像“大哥”,一个像“二姐”,一个像“小妹”,却在彼此的歌声里成了最懂对方的人。
那英曾在采访里“吐槽”刘欢:“抠门!当年我们俩一起演出,他非要坐硬座,说省下的钱能买盘磁带。可我嗓子疼的时候,他连夜给我熬冰糖梨水,熬了一宿。”毛阿敏也说:“欢哥总说自己‘不会说话’,可每次我遇到难事,打个电话过去,他不说安慰的话,却会唱首歌给我听——那是我最喜欢的那首天地在我心。”
2012年好声音首播,刘欢和那英成为一组导师,观众笑称“冤家路窄”。可当那英淘汰学员时偷偷抹眼泪,刘欢在镜头外递过去的纸巾,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当刘欢的战队夺冠,那英抱着他大喊“欢哥你牛”,眼里的光比谁都亮。有人说“名利是毒药”,可这三个在歌坛沉浮半生的人,却用半生情义证明了:真正的朋友,是让你能在名利场里,依然做最舒服的自己。
与李健、吉克隽逸:舞台上“不红”的老师,台下“燃爆”的引路人
刘欢当好声音导师时,很多人觉得他“太严格”——学员唱错一个音,他能当场指出;改编的歌曲“不对味”,他会手把手改到凌晨。可李健却说:“欢哥的‘严格’,是对音乐最赤诚的爱。”
当年李健还是“小透明”,刘欢听他唱贝加尔湖畔,折服于他的旋律,却在赛后把他拉到办公室:“你写得这么好,为什么不多唱几首?”李健不好意思:“我怕观众不喜欢。”刘欢拍了拍他的肩:“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如今李健成了“音乐诗人”,总说:“是欢哥推了我一把,让我敢站在舞台中央。”
彝族歌手吉克隽逸还记得第一次见刘欢的场景,她带着口音唱不要怕,紧张得手心出汗。刘欢没评价唱功,却问她:“你家乡的月亮,是不是也这么圆?”这个问题让她突然放松,唱出了最动人的声音。后来吉克隽逸红了,每次见刘欢都要鞠躬,他却摆摆手:“别这样,当年你唱得比我好多了。”
有人说刘欢“不会带学员”,可那些从好声音走出去的人,却总说:“他教我们最多的不是技巧,是如何对待音乐——像对待生命一样,认真,但不较真;热爱,但不沉溺。”
与女儿刘一:舞台上“燃”的歌王,台下“笨”的爸爸
刘欢有三个女儿,大女儿刘一是他“捧在心尖上的宝贝”。他在采访里总说:“为了女儿,我戒了酒,戒了烟,现在连熬夜都不敢了。”可就是这个“超级爸爸”,却曾在刘一的生日会上,手忙脚乱地烤焦了蛋糕;曾在刘一学钢琴时,偷偷跑到琴房外,听她弹对第一个音符就鼓掌鼓到掌心发红。
刘一小时候问爸爸:“你为什么总不在家?”刘欢蹲下来,指着窗外的月亮:“爸爸在月亮上给你唱歌呢。”后来刘一长大,才知道爸爸是忙着开演唱会、录专辑。可每次她打电话说“想爸爸”,刘欢都会推掉工作,飞回家陪她吃一顿晚饭。
如今刘一也成了音乐人,有人问她:“想不想像爸爸一样红?”刘一笑着说:“不用,只要爸爸能在我身边,唱我喜欢的歌,我就够了。”刘欢听到这话,眼眶红了:“是啊,红不红有什么要紧?能做自己喜欢的事,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这才是最红的活法。”
与刘欢:他从不“红”,却活成了每个人都羡慕的样子
有人说刘欢“不懂娱乐圈”——他拒接商业代言,却在纪录片里为农村孩子筹款;他淡出公众视线,却每年给音乐学院的学生上课;他唱了无数经典歌曲,却总说:“那些歌不是我唱红的,是时代让我唱了它们。”
可那些“与刘欢走过半生”的人,都懂他的“不红”:是对家庭的责任,是朋友的情义,是对音乐的敬畏,是对生活的热爱。他不像明星,更像邻家大叔——会在菜市场和小贩讨价还价,会给老伴儿炖一锅汤,会在学生犯错时,像父亲一样拍拍他们的肩说:“没事,下次再来。”
所以,刘欢真的“不红”吗?或许在他心里,“红”从来不是聚光灯下的闪耀,而是有人在等你回家,有人懂你的歌,有人陪你走过半生,依然笑着说:“和你在一起,真好。”
这,大概就是刘欢最“红”的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