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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蔡小城的烟火里,藏着刘欢欢吴高友怎样的平凡与不凡?

清晨六点,上蔡县老西关的槐花还沾着露水,油条摊的“滋啦”声已经混着豆浆香飘进胡同。吴高友系着洗得发白的蓝围裙,手里的面糊在铁板上摊成金黄的圆,偶尔抬眼望向巷口——那里总能看见穿着碎花衬衫的刘欢欢,挎着布包挨家挨户敲门:“张婶,降压药给您放窗台了;李叔,今天社区有义诊,记得早点去。”

这两个在上蔡县城生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一个守着方寸早餐摊,一个做着社区网格员,本是两条平行线,却因“把日子过暖”的执念,在县城的烟火气里拧成了一根绳。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故事里藏着多少县城普通人的影子:不轰轰烈烈,却像冬天的暖炉,烫着人心。

早餐摊的“老熟人记”:吴高友的“一碗豆浆见人心”

上蔡刘欢欢吴高友

吴高友的早餐摊开在老西关二十年,铁板、煤炉、塑料板凳,物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可摊前的板凳上,却总放着几个不对外出售的“特殊订单”:

“老吴,还是老样子,甜豆浆少糖,油条要软和点。”说话的是住在后街的王奶奶,89岁,腿脚不便,儿子在外地工作。吴高友总会提前把豆浆盛在保温杯里,油条装进密封袋,赶在七点前送到王奶奶家。“老人牙口不好,油条炸久了我都捞出来放凉了,嚼起来不费劲。”

他记得来摊子的每一个“老熟人”:上早班的工人爱配着茶蛋吃胡辣汤,送孩子上学的妈妈要小份的油条煎饼,放学的孩子总央着加一根烤肠……“有人问我是不是有记事本,其实哪用呢,时间长了,看谁往这一站,就知道他想吃啥。”

去年冬天,县城疫情反复,社区封锁,吴高友的摊子停了三天。第四天早上,他刚支起炉子,就看见刘欢欢带着几个志愿者拎着豆浆和包子过来:“吴叔,知道你惦记着街坊的,我们分着送完了,你这也赶紧开张,大家等着吃你炸的油条呢。”那天,吴高友的油条比平时多炸了两锅,热气腾腾的,混着人们的笑声,飘得很远。

“万能网格员”刘欢欢:她笔记本上的“民生账本”

刘欢欢的社区工作证用了五年,边角都磨出了毛边,里面的笔记本却总是簇新——密密麻麻记着谁家的水管漏了,谁家孩子放学没人接,哪家独居老人的药该续了。

“欢欢丫头比亲闺女还周到!”这是街坊们对她的一致评价。去年春天,社区里的赵大爷突发心梗,是刘欢欢在走访时及时发现,背着他冲下楼,拦了出租车往医院送,垫了医药费,还守了一夜。赵大爷出院那天,拉着她的手直抹眼泪:“丫头,你比我家孩子跑得还勤。”

她的手机里存了200多个居民号码,备注不是“张姐”“李叔”,就是“3栋王奶奶”“5楼小杨”。前阵子暴雨,老城区积水,她挨家挨户敲门劝老人转移,自己却踩着水把行动不便的人背到社区安置点。“水到膝盖的时候,王大爷非要我把他家的存折带走,我说‘您放心,人在东西在’,后来想想,后怕是真的,但不能扔下老百姓啊。”

最让她牵挂的,是吴高友的早餐摊。“吴叔人实在,可有时候太轴,下雨天也不肯收摊,怕街坊吃不上热乎的。”去年夏天暴雨,吴高友的摊子被淹了,锅碗瓢盆漂了一地,刘欢欢带着志愿者来帮忙,不仅清了摊位,还凑钱给他买了新电磁炉。“那天我看着他们忙前忙后,心里热乎乎的,这哪里是邻居,是亲人啊。”

小城“合伙人”:一碗豆浆的温度,能暖几条街?

如今的吴高友,摊子上多了个二维码,是刘欢欢给他装的,说“现在年轻人也爱扫码,方便”;刘欢欢的笔记本里,也多了“吴叔食材清单”,隔三差五帮她盯批发价。他们说不上“合作”那么大词,却把日子过成了一首朴素的诗:

吴高友知道刘欢欢忙,总会在她下班时留一碗热豆浆;刘欢欢逢人就说“去吴叔那吃早餐,地道”;街坊们习惯了早晨先去刘欢欢那儿领个药,再到吴高友这买根油条,仿佛这两个地方,是上蔡小城早晨的“固定节目”。

有人问他们:“你们俩图啥啊?一个卖早餐的,一个跑社区的,能有多少回报?”吴高友憨厚地笑:“看着街坊吃得开心,心里舒坦。”刘欢欢则指着社区门口的标语:“‘为人民服务’,哪能是句空话?”

是啊,上蔡这座小城没有霓虹闪烁,却有着最扎的实烟火气。吴高友的油条摊炸着几十年的老味道,刘欢欢的笔记本记着几千户的家长里短,他们就像两颗螺丝钉,牢牢铆在县城的角落,用自己的方式,把“平凡”二字活出了不凡的温度。

或许,这就是小城最动人的地方:没有惊天动地的传奇,只有把日子过暖的真心。就像那碗豆浆,温温的,喝进胃里,暖到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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