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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的“My Way”,是偏执坚守,还是每个时代都需要这样的“孤勇者”?

1995年,伦敦录音棚里,刘欢站在麦克风前,闭着眼睛反复哼唱着“...and now, the end is near...”。制作人皱着眉提醒他:“欢哥,这首My Way得用更‘松弛’的爵士感,你刚才那句咬字太重了。”他睁开眼,眼里没有犹豫:“我懂你们的‘标准’,但这不是我的‘way’。”

my way 刘欢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几乎能打开刘欢整个音乐生涯的密码——当华语乐坛还在琢磨如何“更流行”、如何在商业与艺术间找平衡时,他早就闷头走了另一条路:一条听起来“笨”,却走得最扎实的“my way”。

他不是“顺应时代”,而是“定义时代”的声音

my way 刘欢

很多人对刘欢的印象,是好汉歌里“大河向东流”的豪迈,是凤凰于飞里“旧王谢堂前燕”的苍凉,或是我是歌手里那首封神的弯弯的月亮。但少有人留意,早在80年代末,当内地流行音乐还在模仿港台“甜腻风”时,他已经在揉合美声的技巧、民谣的叙事、摇滚的力量,摸索出一条“刘欢式”的表达。

1987年,北京国际和平年音乐会上,24岁的刘欢唱了少年壮志不言愁。那时他的嗓音还没后来那么醇厚,但尾音里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像一锤子砸在了观众心上——没有华丽的转音,没有刻意的煽情,却让“风霜雪雨搏激流”成了几代人的青春BGM。后来有人说:“他唱的不是歌,是那个年代年轻人的‘硬骨头’。”

my way 刘欢

可他偏偏不“安分”。当其他歌手忙着出专辑、走穴赚快钱时,1990年,他却一头扎进中央音乐学院的教室,啃下了一整年的西方音乐理论;当流行乐坛刮起“电子舞曲风”,他却在重 new 经典专辑里,带着交响乐团重新改编千万次的问,让电子合成器与古典钢琴对话。那时候有人笑他“太较真”,他却说:“音乐不是速食,我得对得起自己嗓子里的这股‘劲儿’。”

“我没想过当偶像,只想做个‘老实唱歌的人’”

2013年,我是歌手第一季让43岁的刘欢“翻红”了。舞台上他总穿深色衬衫,话筒永远举在固定的高度,谈笑时眼角有细纹,却比任何“流量明星”都更耀眼——不是因为唱功炸裂,而是因为“真实”。

有次排练,一位年轻歌手为了“效果更好”,建议他在高音处加个假声修饰。刘欢摆摆手:“不用,我嗓子现在能扛住真声,加了假声反而‘虚’。”还有一期,他要唱nous les amoureux这首法语歌,为了一个发音,他拿着词典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查,练到喉咙沙哑,却坚决不“大概齐”——“歌手不能‘糊弄’,听众的钱和耳朵,都得对得起。”

后来他说:“我没想过当偶像,太累了。就想做个‘老实唱歌的人’——什么火唱什么?不行,我得琢磨这首歌‘值不值得唱’,能不能唱进人心里。”这种“轴”,让他在综艺横行的年代显得像个“异类”:拒绝炒作绯闻,不蹭热点,甚至很少上真人秀——在他看来,“歌手的价值,得在作品里,不在热搜上。”

“我的‘way’,可能就是‘不走捷径’的way”

现在回头看,刘欢的“my way”,哪里是什么“特立独行”?分明是个音乐人最朴素的坚守:不迎合,不妥协,只对自己手里的作品负责。

90年代初,他唱弯弯的月亮时,有人嫌“太抒情,没气势”,他却坚持保留原作的诗意:“这首歌多美啊,月亮、小桥、阿娇,这不是小情小调,是咱们老百姓对家的念想。”后来这首歌火遍大江南北,成了“中国风流行歌”的滥觞。

2018年,他为三国机密唱主题曲问余生,61岁的他嗓子已不如从前,却硬是把“乱世浮生一场梦”唱得荡气回肠。录完音,他对着镜子笑了笑:“老了,嗓子不如年轻时亮了,但‘劲儿’还在——这才是真实的岁月。”

直到今天,刘欢很少出现在热搜上,但只要他开口,依然能让整个乐坛安静。或许他的“my way”,从来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选择,而是一代代真正的艺术家共有的“笨办法”:踏踏实实练功,认认真真写歌,诚诚恳恳面对观众。

在这个讲究“速成”“流量”“捷径”的时代,刘欢用半生告诉我们:有些路,看起来“慢”,却最踏实;有些坚持,看起来“傻”,却最有力量。

所以,刘欢的“My Way”,究竟是偏执坚守,还是每个时代都需要这样的“孤勇者”?或许答案,就藏在他那首从头再来里——

“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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