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也不知道咋回事，就对那些个吆喝卖东西的小调调特别上心。尤其是去菜市场，听那些大爷大妈扯着嗓子喊“萝卜赛梨甜嘞~”“刚摘的黄瓜，脆生生~”，就觉得特有生活味儿。
听得多了，心里就痒痒，寻思着，咱是不是也能整一个？就叫《卖菜歌》，把自己平时买菜的那些事儿，碰到的那些菜，编成个顺口溜唱唱，肯定挺有意思。
捣鼓歌词
说干就干。我先把常买的、常见的菜名都写下来，摊了一桌子。什么白菜、芹菜、西红柿、土豆、茄子、辣椒……写着写着发现，这玩意儿不能光罗列，得有点节奏感，还得押点韵才好听。
我就开始琢磨怎么把它们串起来。参考了网上一些顺口溜，还有小时候听过的一些民谣小调，比如什么“红萝卜，蜜蜜甜”之类的。试着凑句子：
- “圆溜溜的是土豆，紫袍子的是茄子”
- “红的辣椒像把火，绿的黄瓜一身刺”
- “大白菜，水灵灵，炒着吃，炖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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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句一句凑，改了好几遍。有时候觉得词儿不顺，有时候觉得太平淡，没吆喝那股劲儿。反正就是反复念叨，在屋里头走来走去地找感觉，跟个神经病似的。总算是凑出来几段，自己读着还算那么回事。
找个调调
光有词儿不行，得有曲儿。这可把我难住了，咱也不会谱曲。我就想，能不能找个现成的调子套一套？
一开始想找点流行的，试了试，感觉不对味儿，太洋气了，跟卖菜这土味儿不搭。后来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些地方戏，像二人台啥的，好像有类似叫卖的调子。我就在网上搜了搜，听了几段。
你别说，还真找到点感觉。我就跟着那个调调的起伏，把我编的词儿往里套。哼哼唧唧地试，有时候词儿多了，调子不够用；有时候调子完了，词儿还没唱完。就这么反复调整，把词儿删删减减，调子拉长缩短，硬是给凑上了。
也没啥乐器，就清唱，或者用嘴模仿点简单的锣鼓点“咚咚锵”，给自己找找节奏。
录下来听听
词儿和调儿都差不多了，我就想把它录下来，听听效果。也没啥专业设备，就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
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清了清嗓子，就开始唱。结果一录，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平时哼哼着挺一对着手机唱，不是紧张跑调，就是唱错词儿。而且咱这嗓子，实在是一般，录出来干巴巴的。
录了好几遍，效果都不满意。后来索性放开了，就当是自己在菜市场吆喝，扯着嗓子喊，反而自然多了。虽然还是有点瑕疵，但那股子“卖菜”的劲儿好像出来了点。
弄成的样子
录下来的这个版本，谈不上多好听，更别说啥专业水准了。就是一段挺粗糙的清唱，带着点吆喝的腔调，把我编的那些菜名顺口溜给唱出来了。
比如里面有几句大概是这样的：“说青菜，道青菜，绿油油的惹人爱。大白菜，像玉石，包饺子，离不开。红萝卜，脆又甜，小葱拌豆腐，赛神仙……”（大概是这个意思，具体词儿可能有出入）。
整个过程就是瞎折腾，自娱自乐。不过完成后听着自己捣鼓出来的这个《卖菜歌》，虽然土得掉渣，但心里头还挺乐呵的。这大概就是瞎琢磨的乐趣。
